轰的一声,男人黢黑的俊脸浮起暗红。
这做是一回事,听侄女软软糯糯说出口,又是另一番心境了。本以为今日就到此为止了,一句话竟让他可耻地生出期待来。
遂沉默着脱了鞋和外衫外裤,掀开被子也钻了进去。
袁嬷嬷侧着耳朵,听见里面窸窸窣窣的,心下不知多少欢喜。姑娘不亏是夫人的女儿,小小年纪不仅容颜绝色,对付起男人来,借她稍一调拨,便如此娴熟妥巧,还怕这打了三十多年光棍老男人不上钩?
当下哆嗦着身子偷笑,接下来应当就是顺理成章,不必她多管了,先进屋和盏滚滚的茶,暖暖身子。
浅溪搭着厚厚的棉被靠坐在床榻里侧,看着叔父弓着宽阔的后背脱去鞋裤,隔着里衣依然隐现贲张的肌肉。
严荆川将自己盖好被褥,才得空扭头看了眼小人儿,只见她粉白的脸蛋扎染着红晕,双眸含情脉脉地盯着他看。
有些不自在地错开眼,轻咳一声,道:“嬷嬷说,你这些日子乳儿涨得厉害,叔父这才……”说着,偷眼去看侄女的神色,那丫头正羞答答地垂着臻首,顺着她的目光看去,恰好是粉红俏立的奶尖尖儿,依稀可见他留下的口津。
男人粗重了喘息,急急转过头去,棉被下的两条长腿尴尬地交叠起来,掩饰胯下高昂起来的雄壮性器。
许是因为半日赶路的缘故,两人隔得近,浅溪都能够闻到叔父身上夹带淡淡汗味的雄性气息,可味道不仅不难闻,反而让她心安无比,不仅如此,也见她全身有些发软,腿心又开始溢出羞人的春水。
“嗯~”浅溪忍不住皱着秀气的眉头嘤咛出声。
严荆川骤然听见这动静,赶紧侧身去查看小人儿的情况:“怎么了?”
浅溪咬着唇,总不能说自己闻到男人的味道,穴儿流水了吧。只能娇娇地将被子往下扯了扯,露出整个滚圆玲珑的双乳,委屈道:“奶儿好涨,不舒服。叔父再吃吃它嘛~”
男人盯着两团娇乳咽了咽口水,侄女才刚及笄不久,那处就生得如此之好。
边沌沌想着,边轻轻抱起了小姑娘,将她放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小小的身子被叔父圈着怀中,浑身更是娇软得不行:“叔父……”
“溪儿乖,叔父先揉揉它。”严荆川不知道守在门口的袁嬷嬷走了没有,对自己这番行径又是内疚又难以收手,少不得压低了嗓音,五指修长的宽阔大掌按在了侄女嫩生生的乳儿上面,轻柔地揉了起来。
男人常年握惯了铁秉,做惯了粗活,掌心的茧子厚实粗糙,就这么贴在娇嫩的乳肉上,浅溪被揉得娇羞酥麻,腿心处又热又湿,痒痒的很是难受,忍不住呜咽无声,眼眸中蓄满了盈盈水气,喘息急促,婉转又充斥着媚意:“啊~叔父,流出来了,快替溪儿吸一吸,啊~”
嫣红的奶头果然沁出洁白的乳汁,顾不上旁的,立刻埋首下去,叼住一只奶儿重重吸了一口。
“唔……”浅溪舒服得蜷起了秀气的脚趾,魂儿仿佛都随着乳汁进了男人嘴里。
吸了一口后,严荆川很快含住另一团奶子,又是大口吸嘬一番,不浪费一滴奶水,满嘴都是甘醇的乳汁和浓郁的奶香。
叔父喘息时的鼻息和阵阵热气都喷在敏感的奶儿上,浅溪噙着泪要凑得更近,谁知刚挪动了下小屁股,一根硬硬长长的火热棍子默不作声地抵上了她柔软的小腹。
浅溪如何不知那是什么,袁嬷嬷说过,男人沾上女人都会这样,很容易就会撩起兴致,只有把它放进女人的穴儿里捅上一番,射出热热的精水才会变软。
何况,前两年她偶尔闹着要与娘亲一张床榻睡觉,还睡梦里还被爹爹不小心踢醒过,那时候爹爹孔武有力的身子正压在娘亲身上,用胯下那根粗黑丑陋的大棒子用力捣进娘亲的花穴。没想到,叔父的大棒子,也是这样粗长而灼热的一根,难道因为和爹爹是双胎的缘故?
浅溪胡思乱想时,愈发身骨酥软,她清晰地感觉到叔父比自身烫热很多的躯体几乎要将她融化,有力的手臂揽着她的腰,结实的肌肉在她娇嫩敏感的腰腹上摩擦着,脑袋埋在她胸前吸食得啧啧作响,私处渐渐泥泞湿润一片。
浅溪悄悄挪动着身子,娇哼着与严荆川贴得更紧,终于,隔着两人单薄的亵裤,硕大的阳具霸道地顶在了她腿心处,这般羞人的姿势,幸而叔父只顾着吸奶儿,似乎还未觉察,便细细感受起男人这根儿臂粗的性器。
眼下只有前端的圆头抵着腿心,往后这个拳头大小的东西还是要插入她的小花穴里捣弄的,这怎么可能?
浅溪暗自心惊,那样吓人的一个大东西进去了,岂不是肚子都要被捣坏了?难怪每次娘亲在被爹爹插入时,都吟叫得那么大声,好似是痛苦,又好似是欢愉,想想就叫人心生恐惧又隐隐期待。
若是她还要给叔父生出个孩子,还要被这根大东西弄好几次才行吧?那时候叔父还要在她的小花穴里射好多好多精水。
不知羞的小东西连给男人生娃娃都想到了,小嫩穴湿漉漉的,竟是摆动起小屁股,一点点在那龟首上磨蹭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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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刀实枪等下次,先吃点肉汤。
又开始犯老毛病了,想以浅溪的第一视角写严荆山和窈娘的肉_(: 」ㄥ)_想看的举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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