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家标标志志的黄花大闺女,前一日跟严家订的亲,第二日在河边浣衣时便跌进那河里淹死了。
这传出去多多少少有些晦气,葫芦村的姑娘们也就不再那么热切切地要许给严家了。随后又与邻村的李家姑娘订了亲,成婚前两个人都还没见着面,大婚那日花轿颠颠往葫芦村走,谁知下了好大一场雷雨,那李家姑娘活活被一道亮闪闪的天雷劈死在轿子里。
你说这骇人不骇人,玄乎不玄乎,一个姑娘跌水里死了或许是意外,这个活生生被劈死在花轿里的可不敢再说偶然了。
一时之间,方圆十里严荆川克妻的名号可是传了个边,哪家还肯拿自己闺女的命开玩笑,那李家老夫妇还来葫芦村大闹一场,最后严家媳妇没娶着,银子倒赔了不少。
两桩事凉了几年,终于有人敢再给严荆川说亲了,不过这会儿哪里还有正经黄花大闺女敢嫁的,不是丧夫的寡妇就是跛脚嫁不出去的老姑娘。
严荆川一气之下撂下一句话:他这辈子还真就不娶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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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同炕(上)【H】
葫芦村的婚礼依照的是世世代代传下来的祖制,热热闹闹又朴素简单,统共那么点大的小村子,新娘子坐着大红花轿,一刻钟就到了婆家,鞭炮声声,喇叭唢呐此起彼伏,欢声笑语间便被迎进了挂着红绸布的茅屋。
一身红衣的许兰今日格外漂亮,到了夫家就寸步不离地跟着自家夫君,不时抬眸看一眼穿着一新的陈梁正,又娇羞含蓄地低下头,跟着他一同出来给亲朋好友敬酒,那脸上的娇粉如掺了蜜般甜美。
娶了这么个模样姣好的媳妇儿,陈梁正自然是满面红光兴奋不已,又有点拘谨,尤其是在岳父岳母面前。
许兰她娘其实打心眼里还是相中了梁正这个小伙子的,可生了个闺女,好吃好喝供了十多年,临了眼看着就要成了别家人,不趁这时候捞些钱难道还等着将来闺女来孝敬吗?
不过眼下看着老陈家一大一小两间茅草屋,心里真说不出什么滋味,脸上带着笑,眉宇间却含着忧。
许父这一晚上喝不少清酒,笑呵呵地看着自家女儿和女婿,眼里满是温情,梁正是他从小看着长大的,勤劳能干,对她女儿那自是不必说,如今两人能凑一对,心里的石头也算是终于放下了。
今夜最宽慰莫过于是陈得生了,挺直着腰板四处敬酒,笑得嘴都合不拢,自从发妻十多年前因病离世,家里除了他父子俩总算多了个女主人,这才叫家呀。
况且许兰又是葫芦村百里挑一的好姑娘,模样俏,手又俏,又是儿子心尖尖上的宝贝,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酒席一直摆到大半夜,陈得生父子俩才醉醺醺地送走了宾客。
老陈家统共就这么一张大土炕,平日里两个大老爷们睡一块自然没什么,如今来了儿媳妇,陈得生便在中间拦上了灰仆仆的一片幔帐先凑合凑合,预备着等把欠严荆川的那八两银子还清了,再攒些银子造间新屋子。
陈梁正和许兰一左一右扶着陈得生到南炕坐下,其实他也没喝醉,不过儿子儿媳如此孝顺,心里怪受用的。
许兰红着脸给陈得生倒了碗水,羞涩地叫了声:“爹……喝口水。”
“哎,哎!”一声“爹”唤得他浑身舒坦,边不停点头答应,边接过儿媳妇递过来的水,像是对待什么琼浆玉露似的,“兰儿啊,时候不早了,你也快去歇着吧。”
说着,看了眼一旁的傻小子:“梁正,还不给你媳妇打水洗洗脸,早些睡。”
“欸!”陈梁正重重点了下头,转身就给他媳妇打水去了。
许兰也赶忙红着脸放下帷幔,跟着他到了北炕。
夫妻俩洗过脸,陈梁正去倒了水,锁了门,就见他的媳妇俏生生坐在床沿,好生清秀貌美。
许兰娇羞地瞥了眼傻呵呵的陈梁正,小声道:“傻看些什么呢,快睡吧……”
说完,她脱了外裤,便钻进了崭新的被窝一件件解衣裳。
陈梁正激动得有些发抖,一口吹灭了大红蜡烛,把身上的衣物脱得只剩条亵裤,飞快钻进了被窝,哆哆嗦嗦地搂过香软的媳妇:“兰儿……”
小女人身上也不过一件肚兜小裤,娇羞无限地紧紧靠近男人怀里,颤声回应:“梁正哥。”
初冬时节,夜里已经冷得厉害,清冽的月光透过窗棂照映着这一对紧紧相拥的青春男女。
陈得生躺在南炕,枕着手臂闭上眼睛,心中默默念叨:他娘啊,儿子今日娶媳妇了,你在那边也该安心了。
正是感怀的时候,却听见北炕传来些窸窸窣窣的动静。他愣了愣,随后欣慰一笑,这牛犊子还真是急切得很。
陈梁正此刻一只大手正颤抖着在小女人身上不安分地游走,他能感受到她的紧绷,可他实在等不及了。
粗糙的大掌慢慢探进肚兜,转眼就握住一只饱满的小乳鸽,暖暖的,软软的,滑腻不已。
顶端的奶头儿蹭过掌心,一阵酥麻的感觉立时传遍全身,许兰不由得轻颤一下,嘤哼着靠紧陈梁正,男人炙热的气息在耳边急促又清晰,她一抬起头,便被男人重重吻住了双唇。
奇妙的是,女儿家原本僵硬的身子就在这亲吻和爱抚中缓缓融化变软。
陈梁正也是头一次接触女人的身体,他不知道该摸哪里,可这两团奶子滑滑嫩嫩,握在手里刚刚好,胯下的肉棒更是硬得发疼,急迫地想进到兰儿温暖的小穴穴里。
想到这儿,男人的手一路往下,将那小裤解下,来到那神秘又诱人的羞花处。
许兰顿时夹紧了双腿,娇喘着睁开水眸:“梁正哥……”
“兰儿,好兰儿,梁正哥想要你。”
陈梁正知道她害怕,可他实在憋得辛苦,便握着小女人的手附到自己肿胀的肉棒上,告诉她自己有多想。
许兰吓得又闭上了眼,哪里敢看那羞人的地方,便是手上灼热的触感就已经让她羞红了脸庞。
一根又硬又粗的大肉棍杵在她的手心里,前头是圆而饱满的大圆头,男人来用她的拇指摸过蘑菇头上细小的洞,黏腻地流着水,那棍身凹凸不平,像是爬满了青筋,下面摸起来软软的,里面有两颗圆圆的卵蛋。
这,这就是梁正哥的那个吗……好吓人呀。
陈梁正翻身来到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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