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手指头比了个数字,咋舌不已,“八万块的生意黄了,那位连眼都没眨,可就挂心着自己的女人呢!”
蒋成良听了,默了一阵忽然笑了起来:“蒋楚风啊蒋楚风,我还道是无坚不摧呢,到头来居然自己暴露了一个致命的弱点,真是天助我也!”
“不过三爷,这次的事虽然是咱们试探,不过那位太太身边的守卫又收紧了,我都瞧见了,人前人后都跟着保镖,寸步不离的,咱们再想要从这里下手,怕是不好办了。”
“蒋楚风就算再警惕,也不可以时时刻刻都把人带在身边,总会有机会的,不急。”蒋成良摆摆手,对这件事倒不是特别担心,“你们找那女人的时候没留下什么尾巴吧?”
手下知道他说的是余秀娟,打着包票道:“您放心,不该说的我们一个字没说,那女人压根没脑子,我们跟她说给她的是烟雾弹,叫她有紧急情况就用来脱身,没想到她还真信了。”
蒋成良撇了撇嘴,对于余秀娟这只临时抓的饵,没有一点在意。
符海仁听到余秀娟的死讯,在符音的哭求下,原想将她的身后事办了,后来听到余秀娟是因为绑架了符黛自食苦果,顿时气得连最后的情义也没了。
符音没办法,只好拿了自己平日攒下的一些钱,买了一口薄棺把人给葬了。
符海仁为此还专门到蒋楚风那里致歉,生怕自己被余秀娟连累了。
韩元清见识过符海仁的薄情寡义,头一次为余秀娟悲哀起来:“乌龟吃王八,六亲不认。那个女人嫁给这种人,估计也是上辈子没做好事。”
蒋楚风也知道在想什么,兀自在旁边吧嗒吧嗒地抽烟,一屋子的烟味连韩元清都开始觉得呛人,挥了下手道:“怎么着九哥,这是打算借烟消愁啊?”
这次的事情到最后也没查出头绪来,蒋楚风的心里始终有些不安稳,夜里更是难得一见地开始做噩梦,他觉得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九哥心里什么底?”韩元清头一个怀疑的就是蒋成良,不过也抓不着他什么把柄。
蒋楚风吁了口气,摇了摇头。
这越州城恨他恨得咬牙切齿的不少,可敢动他的也没几个,想想还真是有些头大。这在以前都不是什么事,可现在事关符黛,他就有些焦虑起来。
这段时间他已经给符黛安排了不少人随行保护,看出来符黛有些不喜欢,不过小姑娘懂事,为了不让他担心纵然不喜也没说什么。有时候,他不禁会想,把符黛捆在自己身边到底是对是错。
韩元清知道他愁什么,扯着嘴角道:“要觉得不放心,干脆放手好了。”
蒋楚风瘫在椅子上,半晌利落地抛出一句:“不放。”
符黛已经成了他心里的根,现在要拔出来,不仅连血带肉,怕是连命都要没了。
韩元清闻言,更是笑出了声。
现在蒋楚风无论多忙,都会抽时间出来亲自去接符黛,也曾想过让符黛关店不要做了,可是也不能总把她拘在家里,所以思来想去还是把这个念头打消了。
天气一转凉,白昼也短了,符黛本来想把关店的时间提早,反正她也不是图赚钱。不过店里还有温倩,她家里的情况毕竟与自己不同,所以符黛为了让家人放心,每天都赶着天明回家。
相比起蒋楚风的操心,符黛倒是没什么阴影,照旧过得乐颠颠的。
“我今天去烫了头发,好不好看?”符黛坐上车,就急忙坐正身,给蒋楚风瞧自己的新造型。
符黛以往都是直顺的长发,如今全部烫成卷束在脑后,整个人便显得越发伶俐起来。
蒋楚风伸手勾了勾她一个个小弹簧似的发卷,毫不吝啬地夸奖:“好看。”
符黛闻言,抿着嘴笑了笑,兀自低头摆弄着发尾的小卷。
蒋楚风看着她开心得晃脚的样子,环着她轻叹了口气。
“怎么了?”符黛觉得他今天话少,整个人也透着疲惫,心里也不由跟着沉沉的。
“开了一天的会,累。”蒋楚风想也不想就扯了谎,心里却在想,自己是不是把她宠得太过了,所以才引得一些人有了动她的心思。
“那等回去了我给你捏捏!”符黛举着自己的双手张了张。
蒋楚风拉过她的手吻了一下,道:“有劳蒋太太了。”
“不用客气,毕竟我还是要靠你养的。”
蒋楚风听她直言不讳,忍不住笑了一下,“万一有一天我破产了养不起你怎么办?”
“那我养你啊,我还藏着一箱小黄鱼呢!”
蒋楚风笑意更甚,揽着她一阵舒心。
“啊对了!先去爸爸的古董店一趟吧!”
“有事?”蒋楚风一边问着,一边叫司机到前面拐弯。
“不知道,中午的时候我爸打电话过来,说有东西给我。”
两人都以为大概是符秋生又收集了什么稀罕的物件,或是陈玉做了吃的,到了店里一看,却见符秋生拎了一筐奶猫出来。
四只灰白相间的团子挤在一起,像漏了馅儿的芝麻汤圆,符黛第一眼见了就爱得不行。
“前两天这附近的一只母猫被车碾死了,留下这几只小的也没照应,我寻思着黛黛会喜欢,就叫她来带一只回去养,也好解解闷。”
对于符秋生的用心,蒋楚风自然不会有异议,见符黛扒着篮子爱不释手,便道:“那就都带回去养吧。”或许有几只小宠物,她去店里的时间也会少一些。
符黛倒是想全部收走,但是想着这些小家伙女孩子都喜欢,道:“我给月姐留一只,再去问问小倩要不要养。”
“那行,剩下一只我给阿月带回去。”符秋生又去了隔间一趟,拿出来几件红红的毛织物,“这是你妈给织的帽子,回头戴上。”
符黛还以为是给自己织的,展开一看不过是几寸大小的小红帽,笑了一阵又撅嘴:“陈女士只顾着猫,都不顾我了。”
符秋生见她忽然计较这个,无奈地笑了笑,“你从小打到穿你妈织的毛衣还少么,现在还压着一箱子呢。”
说到织毛衣这个事,符黛也有了想法,想着改天先不去店里了,回家向陈玉请教几招去,也好给蒋楚风织件毛衣。
两人拎上奶猫,又回了店铺一趟,给温倩送了一只,从折返回宅子,外面的天正好擦黑。
符黛连大衣都来不及脱,就趴在柜子上逗弄篮子里的猫。
刚出生不足一个月的小奶猫,叫起来的声音都细细小小的,走起来也是摇摇晃晃不稳当。符黛摸了摸小奶猫翘起的小尾巴,跟蒋楚风征询意见:“叫什么名字好呢?”
蒋楚风弯腰抓了一只在手里,看着小奶猫耷拉着的耳朵,脱口就道:“叫符小黛。”
“又不知道公母,你就拿我名字给安上了。”
“看看不就知道了。”
蒋楚风说着便戳了下小奶猫的额头,小奶猫一个不稳朝后栽去,仰着雪白的肚皮,笨拙地挥舞着爪子。蒋楚风伸手扒拉着它的四肢,看了一眼就蹙起了眉,“怎么是公的?”抓过来另一只看了看,居然也是公的。
“那就叫蒋小九和蒋小十吧!”符黛一脸得意地抱过两只小奶猫,就要用脸去蹭,却被蒋楚风一把抓了回去。
符黛一脸不明地看向他,却听他一本正经地说:“男女授受不亲。”
“噗——人和猫算什么男女。”符黛觉得他这醋吃得十分离谱了。
“反正不能让他们离你太近。”蒋楚风说着,把奶猫放回了篮子里,交给佣人去喂奶了。
符黛跟在他身后,拽着他的衣摆控诉:“你这个人真是太霸道了!”
蒋楚风顺势将她带到了身前,夹着她就往楼上走,“就这么霸道,你咬我啊。”
符黛用贝齿啃了下他胸前的衣服,以示凶狠。
蒋楚风抹了下她的嘴唇,眼含暧昧:“放心,一会让你随便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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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只小奶猫很健康,不出一个月就能挥着爪子跟在人后面刨脚跟了。
符黛现在去店铺的时间又缩减了一半,蒋楚风一直犹豫开口的事,反倒让两个小家伙轻易解决了。
不过,蒋楚风继而发现自己的存在也减弱了。他每每回家,都能看到符黛和两只猫玩得不亦乐乎,叫吃饭都要将它们带上桌,自己吃一口,给猫喂一口,就像照应自己的儿子一样。
这日,蒋楚风回来晚了些,进门看见符黛盖着毯子窝在沙发上等他,手里捧着一本书,落地灯照在她身上,泛着一团暖光。两只猫崽子肩并肩地蹲坐在她身上,时不时伸出爪子挠一下她的书本,似乎在叫她跟自己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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