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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18章
    用行动告诉她自己对这个称呼的不满,面上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势要将“大猪蹄子”作风进行到底。
    没多久符黛就败下阵来,哀哀戚戚地娇吟:“啊……九哥……啊哈啊啊……”
    蒋楚风抓准了她蜜洞的承受能力,就不管她叫得多凄惨,由着性儿埋头苦干,爽了一阵就把她翻了个身,大手将她小腰一拉,捏着她两瓣雪白的小屁股,挺腰一入,啪呲啪呲地抽动了起来。
    第一次尝试后入的姿势,那根骇人的长龙仿佛进得比往常都深,下下都能刺在花芯上。符黛撑了片刻就软下了腰,蒋楚风用双手扶住她,不时上移揉弄着她晃动的雪乳,爱得跟什么似的。
    符黛抱着枕头趴在床上,绯红的脸蛋被热气蒸腾着,几缕头发湿漉漉地黏在脸上,分不清是泪水还是汗水。
    蒋楚风对她身体的每一处都爱极,这会看不见她春潮涌动的脸又觉得想的紧,颀长的上身微弯着,从她可爱的腰窝处开始,一路往上亲着,一只手拧过她的脸,色情地卷住她的嘴巴,尽是啧啧的水液交融声。
    “唔……唔唔——”符黛被他亲得差点断气,用小牙磕着他到处乱窜的灵舌,微微用力咬了下。蒋楚风松口的时候,下身跟着猛挺几下,以报复自己被咬的仇。
    符黛顾不上骂他小心眼,张着嘴呼呼地吸着空气,整个人就跟被摊在案上的鱼,都快脱水了。她一直拒着蒋楚风的求欢,怕的就是这种湮没神志的迷乱,太刺激,太疯狂,让她连自己都迷失,像是海啸席卷而过,全身上下没有一处是平静的,连牙齿都打着颤。
    “啊……嗯……啊啊啊……”符黛哑着嗓子,心跳砰砰起伏,就快要冲破胸腔。
    蒋楚风紧贴着她的耳蜗,喘息的热气传递着滔天的情欲,全部灌入进去,到达她的四肢百骸。湿热的肉体贴在一起,符黛也分不清也是自己在动,还是蒋楚风在动,只是本能地起伏不停。
    蒋楚风的下身不断地往符黛臀间抵压,直将她追得往床头窜了半截,一条结实的手臂撑在床栏杆上,一边扶着她的腰,猛力地冲刺着。
    符黛哭哭叫叫,过快的冲击让她连声音都发不上来,只有张着嘴急速喘息,在接连几十下插弄后,身子一直,夹裹着深捅在里面的男茎猛地痉挛起来。
    “嘶哦……”蒋楚风也受不了,紧着抽动了几下,精关一开,灼热的浓浆全射入她轻颤的花壶里。
    “嗯……”符黛被烫得一哆嗦,瘫在他身下弱弱呻吟,微红的眼尾,像扫上了淡淡的胭脂,透着欢愉后的魅惑。
    蒋楚风等着发泄完,又恋恋不舍地在里面杵了几下,引得符黛细声细气地哼哼。蒋楚风爱怜地亲了亲她酡红的脸蛋,翻身躺在了一边,顺手将她搂到怀里,平复着彼此紊乱的心跳。
    符黛的思绪已经抛到不知哪里,浸透身心的欢愉后紧随而来的便是困顿疲惫,虽然嘴上还念叨着要回去,人却懒懒地瘫着,没多久也就睡过去了。
    对于难得主动送上门来的小绵羊,蒋楚风自然不会留情客气,晚上兴奋得睡不着,又把符黛挖起来折腾了一遍,符黛连掐带踹,骂了几乎半夜的“大猪蹄子”。
    等到早上的时候,晨光也才微微透亮,符黛被窗帘缝里的光晃醒了一下,刚翻了个身,又被身边的人缠了过来,困休休地撒娇:“不要了……我好困……”
    “宝贝儿只管睡,都交给我。”放荡了一夜,蒋楚风的声音听着还是振奋有力,说话的同时便靠了过来,就着夜间的蜜汁很轻易就将自己的凶器埋了进去,深深浅浅地动了起来。
    “这样……要怎么睡……嗯……”符黛欲哭无泪,很快就被他捣得话都说不上来了,咬着手指头承接一波又一波的情潮。
    微暗的室内,弥漫着情欲的味道,怎么也散不去。
    (要加快节奏,让两个结婚,开始没羞没躁的婚后生活惹~)
    取个啥名字好呢?[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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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取个啥名字好呢?[民国]秀色可餐(限)(尚扇弱水)取个啥名字好呢?
    蒋楚风可谓久旱逢甘霖,几顿索需后整个人都是容光焕发的,可苦了符黛,就跟被榨干了的水蜜桃,至中午都睡得不省人事。
    蒋楚风窝在床上陪了她一会,因为总也忍不住心猿意马,这才翻身下地,出了卧房,可巧韩元清就就来了,一脸兴奋的样子,仿佛又得了什么八卦。
    “怎么着,又把老六给揍了?”蒋楚风摆弄着桌上的紫砂茶具,颇有闲情逸致地泡起了茶。
    “君子动口不动手!”
    蒋楚风笑了一声,暗道以前也没见你怎么君子过。
    韩元清将一份报纸递给他,乐得跟什么似的,还愣要矫情:“这次蒋家又要乱一下了,九哥您多担待!”
    蒋楚风一眼就看见版面上蒋维申抽着大烟醉生梦死的照片,都不消看内容,掀了下眉毛,一副看热闹的神情:“这下老六不死也得褪层皮了,行啊小子,知道蛇打七寸。”
    蒋家和鸿门,从蒋老爷子开始就一直严禁做烟土生意,更别提自己吸这玩意了。
    “别说,这蒋老六藏得还够深的,我找了两三天差点又让他给跑了!”
    “他为蒋成良跑腿办事,蒋成良比他还着急藏人,不过眼下这事一闹,就不一定了。”蒋维申在蒋家就是个废的,也是依附于大太太和蒋成良才蹦跶几日,蒋楚风一直没放在眼里,但毕竟是条人训的狗,咬着他裤腿他也是不高兴的。
    “九哥是说,蒋成良会剃掉蒋老六?”
    “蒋维申之流,成事不足,贪婪成性,蒋成良如今正是拮据,哪肯再让他吸血。”蒋楚风扔下报纸,抚了抚手,“我倒乐意看这母子俩着急上火,又干不掉蒋维申的样子。”
    韩元清一听就明白了,笑眯眯地拍着胸口道:“这事儿我来,我保准把蒋老六养得白白胖胖,再去啃蒋老三一块肉!”韩元清见蒋楚风老神在在坐在那里,也不打算回大宅,纳闷了一下,“九哥不回去看看热闹?”
    蒋楚风指指楼上,觉得回去看那些人伤眼,那里顶如跟他们黛黛温存。
    能睡在这宅子里的,自然不会是别人,韩元清看外面的天都这个点了,九嫂还没下楼,又见他九哥满脸放光的样子,啧了一声:“纵欲伤身,九哥可悠着点。我那中药店新来了一批鹿茸老参,回头叫人给你送来点!”
    蒋楚风淡淡地撩起眼皮,“你觉得我需要?”
    韩元清嬉皮笑脸道:“这不是以备不时只需嘛!”
    蒋楚风日盼夜盼,好不容易把那小绵羊吃下肚,攒了大半年的欲火还没泄完,这要再补不得爆炸。
    蒋楚风没好气地冲韩元清挥手:“滚滚滚!”
    瞅这火气大的,看来还是欲求不满呢。韩元清摸摸鼻子,做作地行了个告退礼。
    蒋家这会已经炸开了锅,蒋老爷气得厥过去好几次。
    “去!把老六给我找回来!就是掘地三尺,也得把人给我找回来!”蒋老爷一醒来,就拿着抽屉里的枪坐在客厅,好似只要蒋维申一回来就要一枪崩了他。
    蒋成良嘴上安抚着,心里却想着怎么能借自己老爸的手解决了那个麻烦,大太太提醒他:“你爸是老蒋家出了名的和事佬,雷声大雨点小,怎么可能真的杀了老六。你赶紧让人去找,找到了千万将人藏好了,他要被逼急了指不定将之前的事抖落出来!”
    蒋成良被点醒,也就放弃这个念头,不过找到人后留不留就看他心情了。
    蒋老爷喝了两口参茶,缓过来一阵气,有些力不从心地指了指电话,“打给老九,让他帮着找一找,找到了直接押着人回来。”
    大太太等人自然不会觉得这话是对他们说的,都看向一旁的蒋行舟。蒋行舟拨了个电话,那头不多时就被接起了,蒋行舟交代了几句,这事也就办妥了。
    蒋老爷仰靠在沙发上,看着屋里这一片人,没来由就叹了口气。想他们老蒋家人丁兴旺,出息的却没几个,兄弟不睦,家庭不和,也是老天弄人啊……
    “唉……”蒋老爷叹了几声,撑着拐杖颤巍巍地站起身,大太太欲上前扶他,他摆了摆手,“老七陪我上去,我有话说。”
    大太太紧着手里的帕子,脸色沉了沉,不免对一向沉默寡言的蒋行舟抱以一种审视的态度。她知道蒋行舟跟蒋楚风关系好,不过蒋行舟在蒋老爷面前素来都低调,蒋老爷也没特殊的待遇,今次倒指明叫他,别是什么重要的事才好。
    大太太在客厅坐立不安,又让老二蒋学为抓住了一顿讽刺:“常言说得好啊,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瞧咱这坐得,板正!不像有些人啊……啧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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