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是我留学时的同门师姐戈雨。”
戈雨长得很漂亮,眉眼间透露着一股精明,披肩发柔顺得耷拉在肩膀上,嘴角要翘不翘,那双眼轻飘飘落在方回身上,却给了方茴一种能被看穿的错觉。
郁文骞的师姐?按理说比郁文骞年长的女生年纪也不算小,可对方身材纤细,一副少女的模样,看起来比方茴大不了几岁。
“您好。”戈雨笑着喝酒,“你就是方茴?本人还挺漂亮,郁文骞眼光高,这些年我一直在想,郁文骞到底会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想到啊……”
这话说得方茴忍不住挑眉,戈雨这话说的是善意还是恶意?方茴怎么都觉得对方看自己的眼神不简单,像是在图谋着什么,女人的直觉让方茴下意识充满防备。
师姐是吧?
“师姐好。”
戈雨挑眉,“你不用这么客气,叫我戈雨就行,嗯,文骞,有时间我们一起吃个饭吧?”
当她面约她老公?
方茴下意识看向郁文骞,却听郁文骞沉吟道:“好。”
晚上方茴坐郁文骞的车离开,同学们正好也返程了,她过去跟同学们打了个招呼便返回车里,郁文骞怕她冷,把羊毛毯子盖在她膝盖上替她保暖。
她身后,班上的同学忍不住感慨:
“方茴还真是豪门阔太啊,坐的劳斯莱斯就是电视里那种。”
“她老公还挺疼她的。”
“当然啦,人过得好不好从脸上就能看出来,看方茴的样子就知道她真的很幸福。”
“没想到我们系的系花,学校的校花,竟然是我们学校第一个结婚的,你都不知道,学校的男生们简直心都碎了,一个个嚷嚷着说等她离婚呢。”
“有什么可羡慕的!不就是有点钱嘛!”陆思羽嘀咕着。
那女生听了这话一脸不认同,“陆思羽我觉得你这话说的不对,有钱哪有你说的那么简单?人家有钱也是人家几代人赚来的,又不是天上飘来的,再说我恰恰认为赚钱是这世界上最不容易的事,否则为什么很多人一辈子也赚不到钱,方茴是我们同学,她过得好我们也应该为她高兴,没必要在这里酸,本来人从一出生就是不公平的,你要是跟自己过不去,那不是为难自己吗?”
陆思羽被她说的低了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次日方茴起床时,张嫂把燕窝端了进来,“夫人您快吃了,您最近食yu不好,补充点营养对宝宝好。”
方茴吃了一口,“郁文骞呢?”
“先生在外面的洗手间洗漱。”
说话间,郁文骞进了屋,他一身黑色西装显得高大笔挺,明明脸长得很帅,可因为脸色yin沉,眼神默然,气势bi人,哪怕进屋后一句话也没说,那份气势依旧叫人忌惮,张嫂下意识低头不说话,方茴这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