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乱亲他,从下巴亲到锁骨,亲吻的声音听得叫人脸红,除此外她还啃着他,跟啃骨头似的,让郁文骞处于极度紧绷的状态。
忽而,方茴停下了。
郁文骞声音低沉,“哦?就这点本事?”
“当然不是!”方茴气了,她好歹也是曾经的山大王,整座山被她抢去,山里所有的灵草灵yào都是她手里的小兵,整座山的人参精都是她的私有财产,这男人哪里冒出来的?敢跟她作对!她当下气不过,又一路向下啃郁文骞,“你穿的这是什么jb裤子,扯都扯不开,脱掉!”
郁文骞眉头突突跳,细长的手指替她解开,方茴不耐烦,一把扯开他所有的衣服,嘴里嚷嚷着:“这是手动挡还是自动挡的?唔,挂挡!!!倒车!!停车!快停下!!!”
“……”郁文骞脸色更沉了。
次日一早,方茴头疼得厉害,她从床上爬起来才发现床上只有她一个人,张嫂给她端了碗醒酒汤来,方茴这才隐约想起昨晚的事,她不敢深想,一想到昨晚那挫样,她就觉得没脸见人了。
当下门被人推开,郁文骞进了衣帽间换衣服。
他脱下衬衫,露出愈发精壮的上身,但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他后背有很多划痕,还有暧昧的草莓印,方茴如被雷劈,那是谁干的?谁?难不成都是她的杰作?可不可能啊,第二世她也经常喝酒,每次喝酒跟那些灵草灵兽闹闹,最多闹点笑话,却也不曾这样……
等等,昨晚她好像抱着郁文骞啃了半天,还在他身上种草莓?还脱了他裤子玩了他那玩意。
不是吧!她清醒时他们都没有那么亲密过,怎么这辈子没丢过的人都一次丢了个干净?
方茴脸发烫,整个人都不好了,郁文骞背对着她换衣服,声音倒是寻常:“郁太太醒了?”
方茴立刻捂着头,不管了,装死要紧!才不承认那么丢人的事是她做出来的。
“嗯,不过昨晚我喝酒了?怎么什么事都不记得了?”
“不记得没关系,”郁文骞语气温和,似乎很好心地说:“我录制了视频,你想要的话我可以发给你,帮你回味一下。”
方茴有一次如被雷劈,她不敢相信地看向郁文骞,“视频?你拍了视频?”
怎么可能呢!郁文骞是那种手机里一年也不会有一张照片一个视频的人!!!因为他昏迷时她曾经解开过他的手机,最早一张照片还是去年的。
郁文骞掏出手机点了几下,很快投影仪打开,方茴就看见她昨晚干的那些事被投shè到墙上,包括她啃郁文骞,还做了小盯裆,色眯眯对他做不轨的事。
不!那女人不是她!绝对不是!
方茴头更疼了,“不可能的,这人绝对不是我!视频肯定是你合成的!我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