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看到灵曦和姜惑出来,他就立马跟着出来了。
在许璟的这句话说完之后,从许璟开的车子副驾驶冒出一个脑袋,是许鹿。
她笑着对灵曦说:“学姐,你们快上来吧,让我哥送你们回去。这里距离闹市区确实是挺远的,想要打到出租车可不容易。反正现在也还早,让我哥送送你们也没事,正好我有几个关于游戏上面的问题,想要询问一下你。”
灵曦看了一眼那个男生,随后点头,直接和姜惑上了许璟的车。
姜惑虽然同样不喜欢许璟,但是对比刚才的那个男生来说,许璟明显是要好上很多。至少许璟不会明显的缠着灵曦,只要灵曦不理会他就可以了。
于是,姜惑也没有说什么,直接上车了。
看到灵曦和姜惑上了许璟的车,那个男生眼底闪过一丝不明的情绪。
他脸上的笑意没有丝毫变化,好像对此一点的不在意,直接开车走了。
许璟看男生一眼,眼底是不明的意味。
大约两秒之后,他收回视线,直接开车了,将灵曦和姜惑送到了灵曦租的地方。
刚刚停下车,许鹿就迫不及待的开口说话了:“学姐,可以让我上去看看吗?我们上去的话,正好我可以向你请教一下怎么去打游戏。”
听到许鹿的这句话,灵曦点头。
许鹿回头看了许璟一眼,像是想到了什么,又开口说:“我哥哥一个人在这里等着也不是一回事,不如也让他一起上去吧。”
灵曦倒是没有多想,直接就答应了。
但是姜惑就不一样了。
之前他对许鹿是没有什么感觉的,但是现在他看许鹿格外不顺眼。
许鹿原本是在看着灵曦的,她忽然瑟缩了一下肩膀,回头看了一下。
但是,许鹿并没有看到什么奇怪的东西。
她的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怎么回事?为什么我刚才觉得有点冷呢?”
摇摇头,将这种奇怪的感觉压下去,许鹿拉拉衣服,继续朝着前面走。
也许,只是自己的错觉。
很快,他们就到了灵曦主的地方了
但是在门口看到了一个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人。
聂清垚靠在门上,笑着看灵曦:“姜雯,你可让我等了好久。”
许璟看着聂清垚,脸上的表情有些阴沉:“你怎么会在这里?”
“可笑,你可以在这里,我怎么就不能在这里?”聂清垚拍拍门,随后说:“而且我可是这里的房东,来关心一下我的房客很正常吧?”
“你是房东?”许璟眯眼。
“可不嘛。”聂清垚眼底流露出些许得意的表情:“作为房东我来这里不是很正常吗?倒是你,不会是对我的租客有什么不轨的企图吧?我作为房东,这种事情可不能不管。”
“什么叫不轨是企图?你话说好听点,我们和学姐是朋友!朋友你懂吗?”许鹿故作凶狠的说。
“哟,这里还有个人呢?”聂清垚睨许鹿:“不好意思,刚才都没有看见你。”
“你……你!”许鹿指着聂清垚半天,最后只是气恼的对灵曦发牢骚:“气死我了!学姐你看他怎么这样?”
灵曦看许鹿:“他又和你不熟,你为什么要在意他的话。”
说完这句话,她直接打开门进去了。
许鹿反应过来。
对啊,她为什么要在意聂清垚的话,她和聂清垚又不熟。
想通这一点之后,许鹿恶狠狠的瞪聂清垚一眼,也跟着进去了。
聂清垚挑眉,看起来一点也不在意的样子,他抬脚进去了。
看到聂清垚进去,许鹿立刻瞪眼:“这里是学姐住的地方,你进来做什么?”
“我是房东,进来看看里面的情况,怎么这有什么不可以的吗?”聂清垚反问。
许鹿找不出反驳的话,但是她就是不想顺着聂清垚的意思。
最后,她只哼了一声就不再说话了。
进来之后,聂清垚看向灵曦:“姜雯,说实话,你今天在晏先生的宴会上的做法很不妥。你这么做,等于是彻底得罪了晏家。”
“得罪就得罪,又不是离了他晏家,谁不能活似的。”许鹿开口反驳。
“对于你们来说晏家当然不是那么可怕了。”聂清垚看向许璟:“可如今,姜雯她不是姜氏的大小姐了,她只是姜雯。”
许璟听到聂清垚的这句话之后没有说话。
他当然是很清楚的,聂清垚说的这句话就是实话。
如今的姜家可不会去管姜雯,他们不在姜雯落魄的时候落井下石已经是很好了。
“一个姜雯而已,宴寒生他们很轻易的就可以让她在这里待不下去。”聂清垚又继续说,一字一句,字字诛心。
许璟看向聂清垚:“不可能,这里终究不是他晏家一手遮天。”
“我猜你的意思是你可以帮助她对吧?”聂清垚很轻易就猜出了许璟的想法。
被说中心事的许璟没有说话。
聂清垚继续说:“如果晏寒生真的动手的话,你觉得父亲会让你为了一个姜雯得罪整个晏家,或者是晏寒生吗?”
许璟知道聂清垚说的是事实,他看向灵曦,还没有来得及说什么,许鹿开口说话了。
“大不了去国外,他晏寒生的手再长,不可能伸到国外吧?”许鹿满不在乎的说。
在她的这句话说完之后,灵曦的声音响起了。
灵曦十分平静的说:“不用去国外。”
聂清垚看灵曦灵曦,挑眉:“不去国外?怎么,你是刚才没有理解清楚我的意思吗?”
“理解清楚了。”灵曦脸上的表情不变:“但是这个社会是社会主义,并非他晏家的天下。这里由不得他晏家做主,她他若是真的做什么我自然是可以反击的。”
“呵。”聂清垚笑一声:“我倒是想要知道你要如何反击?离开了姜家,你只有一个人而已,而晏家可是一个在本市根基十分稳固的豪门。”
“晏家能够走到今天这一步,不全是干净的吧。”灵曦直接说出了这句话。
“你想要做什么?”聂清垚眯眼。
他当然知道晏家不全是干净的。
事实上,不仅仅是晏家,几乎是可以走到这一步的这些集团,都没有几个是完全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