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决定权还是落回了特星政府手中。
“我也觉得很不错,过两天凯鲁联邦的副总统就会带着他们的商贸官员前来特星,或许他们还回去爱尔兰斯实地考察,到时候恐怕又要麻烦你们代替我陪同他们参观考察了。”展鸿宇不好意思地叹了口气,转过头看了眼那道微掩的门,凌寒柏正安静地躺在那道门之后的病床上。
“别这么说,支持您的工作,也是我们分内的工作。”方鹤亭理解展鸿宇现在的处境,对方为了这个国家已经付出太多,甚至连自己的爱人都为之付出了惨痛的代价,而他们总不能让对方在爱人最需要他的时候,还为这个国家过于cāo劳。
“谢谢理解。”展鸿宇十分感激身边这帮支持自己的同仁与朋友,一个新国家的建立,绝不是一个人可以完成的,方其正也好,傅云深也罢,他们都太过笃信个人的力量,终于成为了暴君独夫。
“没什么事的话,我就先去准备下接下来的会议了。”方鹤亭刚要起身,突然一阵眩晕,让他又跌坐了回去。
展鸿宇见状,立即离开办公桌走了过来:“鹤亭,你怎么了?脸色这么难看?”
方鹤亭的肤色本就白皙,乍一看,倒看不出什么问题,不过等而展鸿宇走近之后,才发现对方的面色或许用苍白来形容更好一些。
方鹤亭不愿让展鸿宇知道自己家庭内部的矛盾,当即有些尴尬地笑了起来。
“没什么。”
展鸿宇并不相信方鹤亭的话,他一把拉住了想要匆匆逃离的对方,不小心却看到了对方腕间的针眼。
他熟悉这样的针眼,因为他现在也需要注shè抑制剂才能安然度过发情期。
“顾燃他的身体还没有完全康复吗?”展鸿宇不便把话说得太过直接,隐晦地问了一句。
方鹤亭在听展鸿宇提到顾燃的那一刻,目光赫然一黯。
“他还在努力复健,看上去还是有些效果的。”
“你知道我不是在问这个。”展鸿宇看出方鹤亭有意将一些事情瞒着自己,眉间微微一皱。
方鹤亭无奈地看了眼展鸿宇,他知道对方是关心自己,可有时候,他只是觉得每个人都有一些痛苦,只能独自承受。
“我没事,真的。谢谢你的关心。你还是多留点精力照顾好凌寒柏吧,说不定哪天他就醒过来了。”方鹤亭最终还是微笑着推开了展鸿宇的手。
“好吧。如果太累了,可千万别硬撑。”既然方鹤亭坚称自己没事,展鸿宇也不好再坚持bi问,毕竟人与人之间,不管什么身份,不管什么关系,都要懂得彼此尊重。
上午有专门的医生过来帮助顾燃复健,顾燃并不拒绝这种对自己身体有益的事情,虽然过程难受,但是他还是一声不吭地坚持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