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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5章 可怕的吹风
    我摇摇头,“蒙田将军,我不知道。”
    “你看到国王陛下脖子上的那条围巾了吗?”
    “看见了,那条围巾有什么……”
    蒙田冷笑了一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应该是国王陛下的脖子被什么人给挠伤了,所以呢,就用这条围贴给遮一下。”
    “蒙田将军,您的意思是……”
    “我的意思很明白,国王陛下之所以突然转了风向,是因为有人向他吹了枕头风,而且是用那种撒泼挠人的方法吹的。”
    蒙田这话很明显指的是索菲亚。
    可以给柔丹国王吹枕头风的只有他的后妃,而柔丹国王的那些后妃当中,敢挠他脖子逼他就范的也只有索菲亚一个人。
    虽说明白了蒙田话中所指,但是我只是含含糊糊地笑了一下。
    蒙田见我这种反应,有些急了,小声地说:“胡部长,你不要忘了,那天这个女人可是要把你抓起来枪毙的,你也要小心这个女人对你再施展什么手段呀!”
    我连忙向他拱手,“蒙田将军,你不说这事儿我都忘了,那天要不是你及时赶到,现在我可能小命就丢了,当时你是怎么知道我被他们抓起来的?”
    “是赛琳娜派人告诉我的。”
    我点点头,“原来是这样呀。不管是谁告诉你的,你这个救命之恩,我是一定要报答的,要不这样吧,蒙田将军,我请你出去小酌几杯如何?”
    蒙田摇摇头,“算了,我心情不好,没心思喝酒,改日吧。”
    几天后,元老院不出意外的审核通过了对波塞松继任首相一职的倾向任命,波塞松马上就走马上任了。
    他上任之后,马上就开始调整卢卡斯之前的一些施政方案,又调整了一些官员。
    本来他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没什么不正常的,但是柔丹国王对此却似乎闷闷不乐,不是很爽。
    这让我多少有意思外。
    毕竟他们是同父异母的亲兄弟,有了一个这么能干,又深浮重望的哥哥帮自己理政,这是再合适不过的事。
    为什么柔丹国王这么不爽呢?
    难道他们兄弟间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矛盾?
    还有一件事让我有些意外。
    有一天,艾玛开着车拉我去上班,在上班的路上,她有意无意地向我透露出:新任首相波塞松大公和塔西娅王妃这些天经常在一起嘀嘀咕咕的不知道在谈什么事情。
    一般来说,不管是哪种文化,大伯子和弟妹的关系都是非常敏感的,也是应该避嫌的,何况是这种关系复杂的帝王之家。
    波塞松明显是一个极聪明的人,不是傻瓜,这点分寸他是应该掌握的,他为什么会和自己的弟妹这么亲密呢?
    难道真得如蒙田所说,是索菲亚在暗中起了重要作用,帮助波塞松取得了首相一职?
    柔丹国王也不是傻瓜,连艾玛都看出来的事,他会看不出来吗?
    这是绝对不可能的。
    就算是怕老婆,也不会怕成这样?
    家事不说,就从国事的角度说,一个身居首辅的大伯子和一个王妃弟妹这样过从甚密也是一个极不正常,很危险的事。
    柔丹国王就会这么坐视不管?
    到现在我也没弄明白,柔丹国王到底怕索菲亚什么,或者说索菲亚手中到底有什么柔丹国王的把柄,让柔丹国王怕成这样?
    几天后,我接到一份下面传上来的呈报。
    呈报上说:有几个值夜的巡警发现在扎木合矿场附近三里多地的地方,半夜里经常有大批的车辆出没。
    有几个巡警过去查问,却发现有白鹰近卫师的人在周围警戒,不让这几个巡警靠近,说这是白鹰近卫师在搞夜里军事训练。
    看了这份呈报后,我觉得这里面可能有事。
    我刚刚炸毁了索菲亚的那个魔泉,现在又有人在扎木合矿场搞事情,会不会是索菲亚又要修新的仓库呀?
    我决定亲自去探查一下。
    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我准备着便装,和苏克拉瓦、乔治一起去。
    可是,乔治这几天不知道怎么回事,经常说胃不舒服,我不得不派苏克拉瓦和安娜把他送到医院去看病。
    家里只剩下艾玛和我了,我想着正好利用这次机会考察一下艾玛到底是不是索菲亚的人,于是我就把艾玛叫进自己的房间,告诉他呈报上面说的事,并且告诉她,我今天傍晚时分准备着便装和她去探查一下。
    艾玛马上说:“爵爷,既然你准备着便装去,我认为咱们就不要开车了,最好是骑马去。”
    我不解地问:“为什么呀?”
    “爵爷,你之所以着便装去就是为了不让别人认出来你的身份的,对吧?”
    “对呀。”
    “可是,您的汽车是警务部的牌子,就算你穿便装,仍然会有人认出你来的,如果咱们骑马去,别人会认为咱们是牧民。”
    我这才想起,香巴拉王国有很多牧民都是骑马出入的。
    不是不说,艾玛想得十分周到、细致。
    到底是禁军内卫的人,和普通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
    她给我拿了一套便装,服侍我换上。
    她自己也找来一套男便装换上,又把自己的长发盘起来用一顶男帽戴上,转眼间就变成了一个英俊的小伙子。
    我们俩各自背着一个背包,各骑着一匹马出了男爵府直向扎木合矿场的方向走。
    走到半路上,天已经擦黑了,等到了扎木合矿场,天彻底的黑了,天上有一弯残月。
    虽说我们的背包里有手电,但是为了避免暴露目标,我们并没有打灯,而是摸着黑走。
    还好我们骑的这两匹马很给力,平稳地向前走着。
    就在我们马上要走到扎木合矿场时,突然听到传来一阵阵车辆的马达声。
    奇怪的是:听声音应该至少有20几辆车,但是却一个灯车也没有,这些车是在夜里关着车开的。
    我和艾玛马上跳下马,牵着马躲到路边的树林里。
    过了一会儿,后面的卡车慢慢地往这边开来,我数了一下,一共47辆大车卡。
    卡车上装着满满的东西,每辆卡车的装的东西还不一样,有的是平坦的,有的是不规则的,全部用苫布封盖着,看不清里面是什么东西。
    最前头是一辆兵员车,上面站着近30名士兵,后面也是一辆兵员车,上面也是近30名士兵,全部是荷枪实弹,全副武装。
    借着天空中微弱的月光,我发现这些士兵的军服全是白鹰近卫师的士兵,这些卡车上面也画着一只白鹰的头,应该是白鹰近卫师的军用卡车。
    难道这里真是白鹰近卫师在搞夜间军事训练?
    可是这么大型的军事训练应该是有公告的,而且搞军事训练为什么非要在扎木合矿场附近呢?
    等所有的卡车过去了十五分钟,我和艾玛才重新骑上马,远远地跟在他们后面。
    离扎木合矿场还有三里路的时候,前面的那45辆军用卡车停下来了,没有人拿灯,所有的士兵跳下来,在那些卡车的外沿形成了一个警戒线。
    我和艾玛不约而同地下了马,把马牵在路边的一棵树上,然后猫着腰慢慢地往前走。
    我们俩在一个小山丘上趴着向前看。
    只见有10辆卡车上的苫布被一些士兵打开,车上面装的是一辆辆大型起重车。
    这些大型起重车下面都带着履带,车上的司机开着车顺着卡车后面的两个铁桥下来,慢慢地开到别的卡车的旁边。
    另外的35辆车上的苫布也被打开了,借着微弱的月光,我发现这些车上装的是一块一块巨大的石头,一辆卡车上装一块。
    这些石头有的是规则的长方形,有的是三角形,有的是不规则的形状。
    那些从车上把一块一块的巨石给抬了下来,放在旁边。
    大约半个小时后,35辆卡车上的石头全部给卸下来,一群士兵拿着一块类似苫布的大布盖在那些大石头的上面。
    这些大布不是普通的布,在微弱的月光下布的上面闪闪发光,就像布满了小星星一样。
    大布盖上以后,有几个士兵似乎按了手上的一个遥控器,那几块大布闪了闪,马上就不亮了,上面的那些小星星也不见了。
    那些10辆起重机重新上了卡车,那些士兵也依次上了车,整个车队有序地往回开。
    很奇怪的是:那个地方明明四周没有什么障碍物,可是这些大卡车却是排着队,只由一个由两个大雪堆中间的地方往外开。
    卡车一辆一辆地开走了。
    我看着这些车慢慢地走远了,我才扭回头,想看看那些大石头是怎么回事。
    可是我一回头,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刚才,我明明看见那些巨大的石头凹凸不平在立在那里,一大堆一大堆的,可是现在再看过去,那个寺方竟然什么东西也没有了,平坦如镜,似乎什么也没有。
    那些大石头哪去了?这么大的东西怎么会像魔术师变魔术一样凭空消失了呢?
    我和艾玛对视了一下,从地上爬走来,回去牵着马慢慢地回来,靠近了刚才那些白鹰近卫师的士兵卸大石头的那个地方。
    我们俩个是牵着马往前走了,就在我们人和马离那个地方有三五米距离远的地方,我们本来一路上都非常安静的马突然躁动了起来,不停地嘶鸣着,不肯向前走,不断地往后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