爽啊,怎么会不爽?口是心非而已啦。
尤其方度都不要她回答,直接像猛虎捕食似的一口咬上去。
舌尖好犀利,明明接吻时是柔软的一截嫩肉,可眼下用些力气就能化作锋利刀刃,他挑开她的唇瓣反复鞭挞,几乎要将细幼的唇瓣碾碎了,再度向上,重重挤压她肿胀的肉珠。
肉珠周身剔透晶莹,他便像是在真的在吃石榴一样,舌唇伺候还不算什么,甚至还用了齿间去轻轻撕咬,好像要将内里的y籽抠出来。
被口交的滋味真的很妙,即便是方度做起来完全不娴熟,时不时还会控制不好力气,像小狗一般淘气地咬到她。可下体水溶溶的,酥麻麻的,情动就是种最好的引诱剂,能让一些痛感都变成可怖的刺激。
方才晚芝还一脸怒气,现在面上的五官都化成软兮兮的水了,被浴室里蒸腾的雾气一烘,就成了好看氤氲的欲色。
稍微吹一下,就像湖上的美景,都能泛起涟漪。
晚芝十根手指在浓黑的发丝里收紧,她全身痒得不像话,每一处毛孔都在蒸腾着甜腻的热气,腿心的阴户更是像软烂的酥肉,小火煨得太过,此刻又要用大火烹饪,好像没魂了,只知道颤巍巍地蠕动同流汁。
真的好色,浴室里的镜子已经彻底蒙上糖霜了,看不清,如果有人凑耳过来,那耳边只剩下一张口的喘息,还有另外两张口的湿吻。
是的,方度在和晚芝接吻,可吻得是她另一枚窄窄的胭脂x。
一开始晚芝的双腿是被迫分开的,赛雪白的两条像杨柳,还荡漾在他肩膀后面,可没过多久,她得了舒服,便主动用力曲起攀上他的肩颈,直接将濡湿的翘t彻底掰开给他。
连足尖都绷紧了,十只花苞似的粉白脚趾就轻轻点踏在他的肩上,时不时还会难耐地主动用脚背厮磨他的耳畔。
她想要得厉害,耳畔都是热汗。
方度当然感觉得到,她在一点点打开自己,穴口越来越湿,甜腥的汁液滑腻腻的,真的像刚剥开胞衣的枝肉,多嫩?他都来不及将她吞进肚子,那些水渍又顺着她的曲线将台面都弄得一塌糊涂。
这女人真的是水做的,他甚至还没插入任何部位,她已经软得像块沁水的绸缎。
手掌摩挲着她细瘦的脚踝,再一点点上移,将她的衣摆撩开,捏住一只浑圆的n桃掐狎玩。
方度抬眼看她神情,更是像在欣赏一件艺术品。
尤其晚芝现在垂着通红的水眸,睨着他跪在自己面前的面孔。
这表情何止是舒服,根本是种堪称沉湎的绝色。
方度清楚,她现在b看他射精舒服,b同他湿吻舒服,尤其那种将他完全掌控在身下的感觉,没有顽皮的坏猫会不喜欢。
偷袭捕猎,一招制敌,是他们的本能。
这种全权掌控的心理满足感太上头,绝不是男性独享的,起码晚芝很喜欢。
明白,所以方度不打算用舌顶进去,吃够了她的腿窝,没做任何的入侵,便利落地抹掉自己面上的水渍。
太甜的东西怎么会算作惩罚,他起身时晚芝还在懵懂得好似丢了糖果的小朋友,下一秒,他用力抱着她调转个方向。
令她赤裸着下体站在自己面前,单腿塞进她的双腿之间,可怜的真丝浴袍早就同睡k沦为一处,他的胸膛没有任何阻碍,一下下跳动着,紧紧熨烫着她的肩胛。
几乎是提线木偶般钳制住怀中人所有的动作,男性的力量总是要b女性强大,方度俯身捏着她的手,像是捏住了宠物的小爪子,一点点挥动着,将对面玻璃上的雾气擦净。
一下,两下,三下,直到镜面将他们二人的模样倒影得清晰不已。
方度这才松开她的手,修长的两指托着晚芝的下巴,高高抬起,茶粉色的唇瓣就贴在她的耳廓亲密耳语。
他一把初恋的好嗓子此刻运作的炉火纯青,光是用陷入情欲的声音,都像是烧着的烛芯,一点点在空气中爆破,让她情不自禁地缩起肩膀想要捂住耳朵。
可方度不给她捂,他右臂箍着她的两条胳膊和r根,字正腔圆地问她:“晚芝,你告诉我,你这张脸上写着不舒服吗?”
“是这样吗?”
勃起的阴精已经从她的股缝处不停地碾压,直到近乎粗鲁地插入她两腿之间的缝隙。
好烫,光是贴着她,都让她开始情不自禁地想要前后摩擦借力抚慰自己。
镜子里的晚芝还穿着那件柔软的睡衣,她方才确实不是想和方度玩什么你追我赶,所以才会换上她睡觉时最爱穿的宽松t恤。
镜中面积有限,只能照到他们的上半身,本身这件衣服并不会使她裸露出什么过分色情的部位,以舒适为主。
她在前,他在后,视线遮挡,也只露出两条手臂和肩颈。
可饶是这样,晚芝看得到,镜子里的一对男女已经像火漆般交融,好像被火烧在了一起,方度像面容俊美的毒蛇,正在盘踞着她,朝着她耳畔吐信,晚芝也没好到哪里去,一张面b桃花更艳丽。
融化掉的妆容被情动代替,何止是面颊同眼角,连鼻尖儿都在洇出醉酒般的坨红。
稍微启唇,贝齿磕绊,就渗出一声甜腻的哼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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