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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水溶:......
    “此时是白天。”
    太上老君面上皆是无辜之色,摊手道:【本座只是传达,你与本座说也无用。】
    水溶:......
    他只好咬着牙命那些散仙去寻一颗无用的星星。
    偏偏此时,观世音又慢慢道:
    【小琅说,它此刻无甚可以玩的了——】
    “又要玩什么?”水溶头疼道。
    【要玩你。】观世音气定神闲地回答他。
    水溶冷着脸看向床上的熊孩子,却只看到了一双澄澈无辜的眼,登时便心下一软。不言不语脱了鞋上床,将自己当做玩具送到了那毛爪子里
    贾琅这才心满意足,一面玩着他缎子似的长发一面解气地想:让你昨日把我折腾成如此模样!
    作者有话要说:  那夜。
    被千百遍揉醒的小贾琅:“我要睡觉。”“我又不是玩具!”“啊啊啊再来我真的要咬人了!”“我要咬人了哦!我是认真的!你不能看我萌就欺负我啊!”
    最后临近天明是的贾小琅:“我的黑眼圈好像更严重了。水溶,你给我等着,我明天不玩死你我就不姓贾!”
    所以,最后送上门被玩的贾小琅变成了玩人的那个┑( ̄Д  ̄)┍
    第59章 58.12.04
    这几日水溶真真是每日陪他, 浑然忘却了他事。因着贾琅已是朝廷命官, 如今又无法在人前露面, 故此特特寻了个仙法,把那贾府众人及朝廷各官员的记忆都抹去了些,让他们暂时忘却了此人存在。
    贾琅每日在园中嬉戏, 拂花弄柳,更有一大群王府中丫鬟喜爱它憨态可掬,每每准备了许多精致的点心来哄它玩耍。这日亦在那里聚了莺莺燕燕一大群,个个皆小心翼翼拎着裙摆,往那青草地上自在躺着晒太阳的滚滚附近站了, 把嫩竹叶抱来了一大堆。
    贾琅懒洋洋躺着, 心中不免叹道:“我竟也有这样享福的日子啊!”
    众神仙都无奈, 不由笑道:
    【你还记得自己是个人而非是只猫熊吗?】
    【这两天却再也不提怎么变回去了,反而变做这样一副懒散的样子。若是真如此享受, 不如下世再变做个猫熊......】
    谁知贾琅躺虽躺, 心里却着实记挂着。一来迎春再过不几日便要出嫁了, 他总得亲自看着自己姐姐出门, 方才能放心;二来,这朝中之事,也着实令人挂记着。这几日他不过推行些番薯耕种之法,竟已让一些迂腐顽固的老臣批为荒唐,直言天朝上国赫赫扬扬几千年,何须学习那蛮荒之地?实在是堕了我朝威风!
    什么威风?贾琅只觉得这话荒唐的可笑。这世间只要于民于社稷有利的,都是好事,哪里需要讲究这些个无一点用的威风?
    就如原红楼中贾府,一面早已入不敷出,拿了林家的钱来垫补亏空;另一面,却时时刻刻不忘世家大族的款儿,非要弄出各种各样的花样来。外头看着虽好,实际里头已经是腐败不堪了,轻轻一推便可轰然倒地,再不是那个无人敢动的庞然大物。
    他轻声叹了一口气,想着今世自己早就让母亲提前防备,将这府中款项牢牢握在手中,也无人敢拿出去放什么印子钱。贾赦虽好色,却也无什么显眼的不法之径。再加上此次元春未能封妃,也没有了那个富丽堂皇花团锦簇的大观园,府中也颇有些盈余,此次倒可免了这番祸患。
    正思忖着,忽觉头顶上漫洒的阳光被谁遮掩了些,随即有一双手将它从那碧青的草地上抱了起来。睁眼看时,却看到了一抹银白色的蟒服衣角,便知是水溶来了。
    水溶此刻勒着双龙抢珠银带抹额,愈发衬得面若冠玉唇如施朱,那唇上的颜色好看的令人挪不开眼去。此刻薄唇轻抿着,对着那群想要上来揉一揉贾琅的侍女们冷声道:“你们都无别事可以做了吗?”
    一群莺莺燕燕登时做鸟兽散,忙装作忙的不得了你推我赶地走远了。
    “朝中又出事了,”水溶在他头顶上低声道。
    怀中的滚滚登时看向他,眼神中显然有些急切。
    “圣上有意与昭宁公主指亲,”水溶抱着它慢慢道,“指了一个三品武官家的儿子,却被昭宁公主拒绝了。”
    他虽说的云淡风轻,贾琅却从中觉出了些许不对。
    拒绝?如何拒绝?皇上的金口玉言,又哪里是她一个公主拒绝的了的?
    像是清楚了他心中所想,水溶又添了一句:“她当场长跪不起,拒接圣旨。”
    贾琅心中登时悚然一惊,一时竟也说不出心中是何滋味了。只用那简直像个球的熊掌紧紧攥住了水溶胸前的衣襟,眼神内写满恳求。
    “放心,”抱着它的水溶亲昵地低下头来,在它头顶那柔软的绒毛处蹭了蹭,“只是在宫中思过罢了,不会真正将她怎样的。”
    而在那城中,气势恢宏的公主府内,昭宁却独自静静坐在房中,一言也不发。
    一直伺候她的婢女们皆急得不得了,有一个素习与她最为亲近、名唤含光的,隔着那薄而清透的纱窗低声劝道:“公主,倒是用些吃的吧!您今日午饭便未曾用过,若是这晚上也不吃点东西,只怕会伤了身子的......”
    屋内静悄悄的,并无丝毫动静。
    含光愈发提起了一颗心,想着自家主子向来是被圣上视作手中宝眼中珠的,何时受过这种罪?但是苦苦劝来,昭宁却又一句也不听,只得暗自咽泪心急如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