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闹钟持续地响着,苏芮闭着眼摸到手机往屏幕上精准一划将闹钟关掉,继续再睡。
十分钟过后,刑白寒怕她迟到,尝试叫醒她。
“宝贝,起床了,乖。”
苏芮模模糊糊地醒来,浑身腰酸背痛,动一下都痛,连手都举不起。
“我好疼!”
刑白寒见状只好抱起她去浴室漱洗,还给她刷牙洗脸,除了开大号,全程跟进,直到楼下才让她下地走路。
小穴又麻又痛,苏芮没想到自己还能站起来,艰难地回到学校上了几堂课。
饭堂吃饭时,何有成看到她走路一瘸一瘸,联想到昨天的大暴雨,心想她可能又不小心滑倒了,给她夹了一块排骨,关切地问,“苏苏,你不会又扑街了吧。”
苏芮将错就错点头承认。
“笨手笨脚的。”范贤鄙夷地睥睨了她一眼,从自己盘子里给她夹了一块猪蹄,“以形补形,走个路也趴街。”
景御突然出现,坐在她的身旁的位子上,“看医生了没?你之前那个伤好点了吗?”
直到亲眼看到她,他的担忧才彻底消除。
苏芮不禁咯噔了一下,觉得很不自在,与刑白寒发生关系后,她对身为追求者的景御有些愧疚,觉得自己辜负了他。
“小事,不用看医生。”
与刑白寒的关系不能公开,她要开始处理与景御的关系,人家没表白,她自然无法“拒绝”,但她也不能等别人表白时,再拒绝,这样太伤人。
景御刚想将自己的蒸鱼块夹给苏芮,另一旁的刑白寒捷足先登用自己那块最大的蒸鱼块换走她盘子里的其它男生分她的肉食,“腿上有伤不要吃太油腻的。”
然后,刑白寒给他一个胜利者的笑容。
两人的目光在空中对接,瞬间火花四溅。
苏芮闻到了火药味,暗暗踹了踹刑白寒的脚希望他适可而止,不要生事。
b起自己的腰酸背痛,穴口麻麻的痛,那个一夜射了七次的小狼狗不但没有精尽人亡,而且整个人容光焕发,精神饱满。
“原来我母亲认识我们上次买的那幅画的画师,这个周未我在西城有个公开讲座,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顺道拜访那位画师?”
景御当着刑白寒的脸向苏芮提出邀约。
“什么画师?”刑白寒当即脸色一变。
景御微微一笑,“前些天我跟苏苏在画廊买的一副油画,那画她很喜欢。”
“你喜欢油画吗?”刑白寒问。
两个男人在暗暗较劲,苏芮怕刑白寒冲动说出自己与他的关系,有些提心吊胆。
“喜……喜欢吧……”
“正巧,我母亲也是画师,油画我也懂一点皮毛,我给你画一副。”
“不知你擅长那种画风?”
“我b较喜欢……”
两人你一言我一语针锋相对地聊起了苏芮完全听不懂的油画手法术语,她完全插不上嘴,g脆埋头苦吃。
苏芮刚吃完放下筷子,她的盘子被两个男人同时抓着,一人抓着一边,各不相让。
明争的是盘子,暗争的是盘子的主人。
“苏苏的盘子我洗就可以了。”景御首先放话,暗暗加大了手劲。
“不用客气景教授,这种粗活应该由学生来做。”
盘子在两人的拉扯下微微颤动着,上面残余的汤汁随时要溅洒出来。
苏芮心惊肉跳地看着盘子上的汤汁,抓住盘子边,“我自己洗就成了。”
“不行!”两人异口同声拒绝。
好吧,你俩争个够,她一点也不喜欢洗盘子,苏芮默默地起身走人。
两人看着她离开,傻了眼,刑白寒出奇不意使了巧劲将盘子扯了过来,一语双关向景御宣示主权,“它/她归我……洗。”
说真,她真的不喜欢看男人为自己争风吃醋,要是事情闹大了,最受影响的肯定是自己,她真的不想再失业了。
随后,她发消息拒绝了景御的邀约。
晚上,苏芮约了夏雪薇逛街,粗略告诉她自己与刑白寒的事,让她以后不要再撮合自己与景御。
“靠!这么劲暴!”夏雪薇戳了一个热腾腾的章鱼丸子爆了一句粗口,再鬼鬼祟祟地小声问她,“第一次痛不痛?他那个大不大?”
“我不想做你小说女主角的素材……”苏芮开始担心自己的经历成为夏雪薇小说的素材。
夏雪薇轻笑,撩了撩头发,优雅地吃下那颗章鱼丸子,羡慕地摇了摇头,“童颜jur,天赋异禀,白虎少女t,你明明就是h文女主的设定。”
“你才h文女主设定!”苏芮不服气地反驳。
“女老师与男学生,jur童颜配巨根小狼狗。”夏雪薇默默地铺设下一本书的人设大纲,“教室、图书馆、t育馆、游泳池、场通通都安排上,想想都来劲!”
苏芮内心:处女情欲小说作者好淫荡。
“我们能不能聊点别的……”
“你还没告诉我,他那个大不大?”
“大……”
她不敢对一个处女情欲小说作者,告诉她小狼狗的那个尺寸大得有多夸张离谱,从而过度激发她的创作灵感,以免有读者质疑她的描写过于浮夸,不设实际。
为了不成为夏雪薇笔下的女主角,苏芮坚决终结这个话题,除了景御的事,她还有事要夏雪薇帮忙,想夏雪微带自己拜访那位油画画师,不知为什么,她有强烈的第六感,那画中人会是刑白寒的母亲。
她想了解他,了解他的过去。
两人逛到了十点多才回去,夏雪薇的住所是在学校附近一个高档小区,两人在学校附近分道扬镳。
苏芮拖着疲惫的身躯爬着又高又陡的楼梯,路过一层层的门口,她蓦地发现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好像再也没有撞见其它租户出入,不单没有了奇怪的异味,而且很安静,整个空间只有她的脚步声。
莫名地诡异,她突然觉得有些可怕,上到六楼时,两户房间的门缝都没有任何光线。
“苏苏……”
苏芮听到他的声音,猛地一抬头,刑白寒正在楼梯间等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