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走着就要牵手:“绒绒,我想牵手。”
周水绒再看他,这他妈哪儿还是刚才那个气场两米八的男人?这不就是个撒娇精吗?还是个可怜虫,就会跟她装蒜。她不给他牵:“我不想。”
沈听温想装蒜的时候,装蒜,不想装蒜的时候,就直接上手,拉住就走,不管周水绒怎么挣,他就不放手。
周水绒骂他:“你是无赖吗?”
沈听温就要牵手:“我是你老公。”
周水绒有点无奈,给他牵了。没办法,他太不要脸了,她拗不过他,给他,给他,他要就给他。
沈听温得寸进尺:“等等到家的时候我能抱你吗?”
周水绒瞪他:“你差不多得了。”
沈听温吸口气:“别人家老公想抱就抱,想亲就亲,我还得问你愿不愿意,可能这就是没那么爱吧。我永远不是你的第一选择,就永远不配你的全部允许。”
周水绒好烦他动不动就跟她来一套,“抱抱抱!给你抱!但只能抱一下!”
“那抱都抱了,我可不可以再亲……”
“沈听温!”
“好了,不亲了。”
周水绒转移话题,不跟他聊这个了,他一聊这个就上瘾:“过几天上海音乐节,周夕宥要去。”
这跟沈听温有关系吗?“所以呢?”
“所以她想我去。”
“她没对象吗?干嘛老缠着我对象?”沈听温对周夕宥有意见了。
“我答应了要去。”
沈听温松开了周水绒的手,一个人往前走了。
周水绒跟在他身后,也不叫他,反正他肯定会回头。
没走半分钟,沈听温果然回过头,那个委屈样,可不得了:“她让你去你就去,我想亲你一下都要报告。到底我是你男朋友,还是她是你男朋友?”
周水绒走过去,把手伸给他,主动给他牵:“那她生病了,你生病了吗?”
“生病了!绝症!”沈听温嘴再不愿意,手也还是会牵的。
周水绒使劲攥他,攥疼了他:“以后别说了。”
沈听温疼得叫唤,叫唤完了问她:“我是你男朋友吗?”
他从昨天开始给周水绒洗脑,周水绒已经很深刻了,忘都忘不掉了:“嗯。”
“那你能不欺负我了吗?”
“我没欺负你。”
“你还没欺负我?你干嘛老管周夕宥?她那病没事,骨髓配型有,钱也有。”
“周夕宥可爱你可爱吗?”
沈听温不说话了,一直到家门口,都没再说话,送到了就走,抱都不抱了。
周水绒就没见过这么幼稚的人,伸手拉住他。
沈听温也不回头:“别拉我,你去找可爱的。”
周水绒扯扯他的衣服,逼自己说自己从未说过的话来哄他:“你不可爱,但你帅,还身材好,还有肌肉,长得还白,别人都心动。”
沈听温慢慢转过身来,狐疑的问:“真的吗?”
周水绒拉着他的袖子,点点头:“真的。”
沈听温走近她,小声说:“那我能不能……”
周水绒知道他想要什么,伸手环住他腰,轻轻抱了他一下。
沈听温还想干点别的,二爷走过来,哎哟哎哟地叫起来:“我这是看见了什么?”
周水绒立刻放开沈听温,有点无地自容。
沈听温倒是大方,叫了声二爷。
二爷走到跟前,故意调侃周水绒:“不是看不上吗?刚那是干嘛呢?”
“什么看不上?”沈听温问。
二爷摆手:“没什么,就一丫头,说自己看不上那个谁,哎呦说的那叫一个真,咬牙切齿的啊,这扭头就抱上了。年轻人都这样?”
周水绒待不下去了:“二爷棋是拿嘴下的吗?”
二爷也不生气:“有时候也需要点语言战术。”
周水绒不跟他们待了,上楼去了。
二爷扭头看沈听温:“这丫头可不是一般人,你能驾驭得了吗?”
沈听温浅笑:“您不都看见了吗?”
二爷只笑不语,就他们沈家,都是情种,从太爷爷那辈就是睥睨一生,只对女人低声,到这小辈,估计也差不太多。
两人扯了两句闲篇儿,散了。
*
周水绒到家接了周思源一个电话,问了下她在学校的情况,周水绒想到自己谈恋爱了,有点心虚,就想着电话快点挂,周思源听出问题:“着什么急?”
“没有,要写作业了。”
“你最好是写作业,要让我知道你有事瞒着我,我就告诉你妈。”
周水绒坐到秋千椅上:“舅,你不是说跟我一头吗?”
“我跟你一头,你也不听我话,我还跟你一头?”
周水绒不想聊了:“我要写作业了。”
周思源在挂电话前跟她说:“徐宿出任务了,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