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姜毓迷糊说,“你是我的配偶,难道不能跟我交//欢吗?”
说完,他从水中站起,脑袋发晕地踉跄了下后,他扶着壁面,可怜巴巴地说:“你不愿意的话,我就走了。”
“你去哪?”谢宸强忍着撇开视线问。
姜毓之前没脱衣服在浴缸内泡着,现在全身已经湿的彻底了。
身体深处的躁意骤增,火海内的热浪悉数朝他扑来,姜毓视线模糊,哆嗦地说:“我要回海底,重新找一个,舅舅说的对,你们人类真可恶。”
谢宸周身气场骤低,他扯过姜毓,拧起他的下巴咬牙切齿地说:“明天醒后,我希望你还记得今天的话。”
说完,谢宸的隐忍与克制瞬间崩溃,他凶狠地吻上了姜毓柔软的唇,香甜可口的小软糕在他的反复舔//舐下,表皮逐渐融化,露出了令人更加垂涎的内核。
谢宸耐心品尝着小软糕香软的内核,他时轻时重,时缓时急,直到小软膏内核处处都被留下红印后,他才善罢甘休。
谢宸喘着粗气,正当他以为小男友要知难而退时,姜毓却直接环住了他的脖颈,带着哭腔道:“你跟我交//欢好不好?”
瞬时间,谢宸仅存的一点理智都被抛掷脑后了。
他将姜毓从浴室抱出,双双倒向房内大床。
窗外雨声渐歇,皎皎月色照亮了房内的一室春光。
姜毓从火海囚//牢内,被海浪裹挟着重坠海底,迅猛的海浪不断冲撞着他,只重不轻,掀起无数浪花。直到他快承受不住时,猛浪才渐渐温柔下来,轻柔地洗涤他的全身。
*
第二天姜毓是被饿醒的。
他睡眼惺忪,正想起身下床,却发现全身酸涩疼痛,像被什么重物捻过似的。瞧见床下凌乱的衣物后,咋晚两人疯狂的记忆瞬间回潮,姜毓面红耳赤地蜷缩回了被中。
他忍着羞,试探性地朝身后摸了摸,发现什么都没有后,他才松了口气。
QAQ他跟他的配偶竟然真的在咋晚进行了他鱼生中的..第一次大和谐,虽然他因此抵过了求偶期,可是他都没有像谢宸表明他的真实身份欸,想到此,姜毓捶了下软绵的床。
他想,谢宸咋晚看起来好像很生气的样子,要不趁现在先..逃吧?反正生理课上说,求偶期的求偶热间隔时间还挺长的,等过两天谢宸消气后,他再像他解释应该会更好吧?
姜毓扳着手,在心底碎碎念着,肯定了这个想法的可行性后,他忍着疼迅速起身,开始捡他的衣服。
衣柜旁有一面小镜子,姜毓借此瞧见了他全身上下的暧昧痕迹,以及倚在窗旁不知看了他多久,周身冷冽的谢宸。
姜毓惊得又窜回了被中,他三两下就将自己包成了一个小白团。
空气都安静了好几分钟后,他试探性地从被内探出脑袋,心虚问,“你怎么不说话?”
离得近了,他才瞧清,谢宸手指尖还夹着半截烟,但烟显然熄灭有一会了。姜毓更加不安地舔了舔唇,他想,如果谢宸责备他,不能接受他的身份,他就..他就让他舅舅揍谢宸,还要拿小珍珠砸他!
谢宸一瞬不瞬地盯了他半分钟后,将烟丢进了垃圾桶,面色淡淡问,“你有什么想说的?”
“我..”姜毓纠紧了手,支支吾吾说,“对不起。”
谢宸反问,“为什么要道歉?”
姜毓沉默了好半晌后,决定先发制人,“那在我说原因前,你能不能保证,不管怎样,你都不能将我送进..研究所..”
谢宸眸色渐沉,他深吸了口气,走进姜毓坐在他一旁沉声说:“我保证。”
“好。”姜毓面色纠结,声音渐渐弱了下去,“其实我不是..人,我是人鱼,咋晚我的那些反常举止,是我们人鱼一族的求偶期造成的,之前那次假性求偶期我骗你说是遗传病,其实不是,这只是我们人鱼必经的求偶期。”
在姜毓的审视下,谢宸仍旧面色如常,没有表露出一丝的厌恶或是害怕。
姜毓紧张地舔了舔唇,正想问他能不能接受时,就听见谢宸问,“所以咋晚你的失常,是因为求偶期必须要交//欢。”
听到这两个字,姜毓抖了下,紧接着面上迅速升起了两朵小粉云。
他忍着羞说:“是的,求偶期内人鱼与他的配偶必须要..这样那样..人鱼的求偶热得不到纾解,强行撑过的话,可能会危及本原。”
谢宸眸光微颤,思衬了会后,目光危险地打量着面前的小白团问,“求偶期会持续多长时间?”
“大概是五天。”姜毓一脸正经地说,“不过你放心,只有在求偶热的时候才需要纾解,其他时间我都是..正常鱼。”
谢宸猛地凑近,他凝视着姜毓说:“我竟然已经是你的配偶了,那这些义务都是应尽的。”他顿了顿,又说“不用跟我客气,小配偶。”
姜毓一时忘了羞,鼓起腮帮详装生气说:“流氓。”
“咋晚不知道是谁,缠着我要..”谢宸还没说完,就被姜毓急忙伸手捂住了口。
姜毓眼底似藏了两泓粼粼春水般波光潋滟,他语气强硬,但尾音的颤又泄露了他此刻的情绪,“不准说!”
谢宸从善如流,“我不说。”下一秒却将姜毓欺身压下,“我只.做。”
*
谢宸虽然嘴上这么说,但尝到怀里小人鱼的一点小甜头后,就停了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