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情侣相处就是这样,会因为一些可有可无的原因或理由从而心情受影响。明明不是多大的事,却因为沟通不好而让两人的气氛变得微妙而敏感。
潘瑜是女孩子,还是个藏不住事的女孩子,心情低落几乎全表现在了脸上。
躺到床上关了灯准备睡觉那段时间,付悉抱着她哄她,人也没哄好反而更糟糕了。潘瑜瘪着嘴委屈巴巴地就要哭,胸口象是压了一块大石头一样憋得慌。
“我要去墨西哥了你都不挽留我,还跟我说那些话盼着我走,你是不是不想见我,不想跟我在一起啊~”
潘瑜侧着身体窝在付悉怀里,手里攥住付悉的T恤,哽咽道。
付悉低头去亲她的脸,忙不迭解释:“绝对没有,我舍不得你啊,乖乖,我怎么可能盼着你走呢?我巴不得你天天跟我在一起,天天跟我见面。”
潘瑜把眼泪憋回去,张嘴一口咬住付悉的鼻头,恨恨地嘟囔:“放烟花的时候你还看别的女人!”
付悉摸了摸鼻子,被咬得生疼,无奈地叹气:“我真的没看,我到现在都不知道她们长什么样,有几个人都不清楚。”
潘瑜腿一勾,搭在付悉腿上,无理取闹:“那你的意思是想看喽?”
付悉否认得很快:“我不是,我没有,我不想。”
“哼!”
潘瑜发完牢骚就想转身背对他,脖子底下那只手忽然收紧把她卷了过去。
付悉低头吻了下她的嘴唇,在她有些敏感的耳后耳鬓厮磨,低声吐气:“说起放烟花,你还记得你答应过我什么嘛?”
潘瑜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往旁边躲了躲,愣愣道:“答应你什么了?”
付悉哼笑了声,复述一遍她今晚说过的话:“你说,回去亲个够。”
潘瑜僵住,眼眶快速放大,她想起来了。
淦,狗付悉记性真好!
她很快冷静下来,抱着付悉的脖子,一不做二不休,仰头吧唧吧唧吧唧亲了付悉满脸。从眉心到唇角,下巴到脸颊,全都亲了个遍。
待她停止这一通乱亲,付悉直接抵着她跟她深吻,手十分遵循本能地钻进她的睡衣里,摸着潘瑜柔软的身躯,引导她放松身体,好让他干尽风流事。
潘瑜的娇喘声十分催情,昏暗的房间里暧昧气息四溢,床上闷沉的响声和暧昧低迷的耳语将这晚春色渲染得浓郁。
*
过了两天,潘瑜去HF找付悉,顺便跟田恬一起吃了顿饭。饭桌上田恬吹嘘她最近舞蹈颇有进益,jazz老师还说她可以去试着参加街舞比赛的初选了,起码不会给她丢人。
潘瑜打哈哈夸赞了几句,怂恿田恬去参加比赛。吃完饭喜滋滋去买了咖啡上楼后直奔付悉舞蹈室。
那天付悉穿了件印花衬衫,露出锁骨和喉结,表面还是那副认真专业的模样,在潘瑜眼里却有点色情,十分勾人。
潘瑜受不了这个诱惑。
晚上到付悉家里,潘瑜先洗完澡,看到还穿着印花衬衫的付悉坐在沙发上,走过去抬腿跨坐在他身上,手指隔着衬衫在他胸膛上打圈,抬眸媚笑:“悉悉,我们来个粗暴play吧?”
付悉手掌托在潘瑜大腿上,挑挑眉没说话。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默认了。”
潘瑜低头笑起来,忽然拽住付悉的衣领,想把他的衬衫直接扯开,但是扣子好像缝得太紧了,使劲也没扯动。
“……”
她用力扯了几下,扣子纹丝不动。
付悉已经不厚道地笑出声,扶着坐他大腿上的人,低头凑过去轻声说:“我帮你。”
说罢手掌包住潘瑜扯在他衣领上的手,用力一拉,扣子就全蹦开了,男人肌理分明的胸膛暴露在灯光下。
潘瑜手抖了下,莫名觉得有些兴奋,耳根都红了,颤颤巍巍地伸手在付悉胸膛上摸了摸,再滑到有着浅浅轮廓的腹肌上,低头在付悉锁骨下面一块肌肤亲了口,柔软的嘴唇贴到付悉带着体温的皮肤,潘瑜整个人都象是陷入了泡沫一样,无法思考。
付悉嘴角勾起,脸上表情有些玩世不恭,看了眼敞开的窗帘,托着潘瑜的大腿一个起身进了房间。
关门时,付悉半垂着眼皮说了一句:“既然你想要粗暴play,那我满足你。”
潘瑜眨了眨眼,抱住付悉的脖子啃了一口,笑嘻嘻地把他披着的衬衫脱了。
潘瑜很兴奋,也很主动。
这场云雨的确比平时要更粗暴直接一些,潘瑜虽然有些受不住,但架不住内心的欢腾,一个劲地挑逗和主动迎合,把付悉招得伏在她身上半宿没停下来。b