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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壁炉看起来很久每人打扫过了,我满身都是煤灰,白色的睡衣变成了灰色,我揉着摔痛的地方爬了起来,开始打量自己的四周——似乎是一个巫师商店。
    这家店里同样卖着一些令人感到恐怖的东西,玻璃匣的垫子上摆放着一只枯萎的人手,一叠血迹斑斑的纸牌和一只呆滞的玻璃眼珠。挂在墙上的狰狞的面具像是有生命一样向下藐视,柜台上摆放着不知道什么生物的头盖骨,令人感到不安。(此段引用自哈利波特2密室P28页,博金先生的店的介绍。)
    我这是第一次来翻倒巷,一般正派的巫师们都不允许自己的孩子来这里,因为实在是太乱了,而且相当危险。
    我拍了拍身上的灰站起身,正好奇地打量着这个奇怪的点,突然背后响起了一个油腔滑调的中年人声音,“哎呀,真是位可爱的小客人,我能给您提供些什么帮助吗?”
    我赶忙回过头,看到了一个驼背的男人拱着双手卑猥地笑着,他的头发和斯内普教授的一样油腻。“啊,忘了自我介绍,我是博金,你想要的东西都可以在我的店里找到,当然——价格非常公道。”
    他撸了一下自己油亮亮的头发,讨好状对着我伸出了手,我皱眉看了一眼那只脏兮兮的手,抬头盯着博金先生的脑门,开门见山的问:“你这里有没有复方汤剂?”
    “复方汤剂?”博金先生重复了一遍我的话,鄙夷的表情从脸上一闪而过,他摸着自己的头发,得意洋洋的说:“我听到了什么,可爱的小客人,如果你需要违禁药剂的话,你应该去伯罗特那个老家伙那里购买——不过别担心,只是复方汤剂的话我这里也能给你弄到,呃——我是说,伯罗特那个老家伙脾气实在太差了,善解人意的博金先生并不建议您去找他……”
    “我只需要一剂,而且是马上。”我不耐烦地打断了博金先生的话,他的喋喋不休实在是令人反感。
    “你能立刻给我弄到吗?”我问。
    “哦——哦,没问题,真是心急的小姑娘,我那里刚好还有少量库存……十六个西可!”
    “太贵了!”我叫嚷了起来,十六个银西可……只是一剂药居然要卖近一个加隆!(注释:一个金加隆=十七个银西可)
    “不不不,亲爱的小客人,您要知道要熬制一剂复方汤剂需要多少的精力和时间——哦,那些都是很珍贵的药材,16个西可一点都不贵。”博金先生用着十分油滑的腔调说。“而且如果是伯罗特那个狡猾的老东西,看到是你这种小可爱的客人的话他会收你更多的加隆——”
    “……好吧。”
    我皱了皱眉,不甘心地掏出了钱袋,拿出一枚金加隆递给了博金先生。他卑躬屈膝地笑着接过了金币,然后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找给了我一枚银西可。然后他转身走进了后房,好一会后,他才拿着一个装着褐色糖浆状液体的玻璃瓶慢慢走了出来。
    “拿去吧可爱的小客人,三周前熬好的,品质保障。”他搓着手谄媚地问:“还需要点别的什么吗?”
    “不用……谢了。”我把钱袋塞回了口袋,皱眉接过那瓶颜色微妙的浓稠液体晃了晃。
    “你应该没弄错配方吧……”我低声咕哝着说。
    只是一剂药,比我想象中还要贵了不少,我开始质疑自己为了费琳娜而这么做是否有些得不偿失。
    “绝对没有,请放心使用。”博金先生赶紧说,他又指了指挂在墙上的那只狰狞面具,问:“你要不要再看看那个?戴上后就绝对脱不下来的诅咒面具,只有在死亡的时候才会自动从脸上剥落……”
    “不要,不要。”我不耐烦地挥着手拒绝了他的推销,只有邪恶的黑巫师才会喜欢翻倒巷的东西。这里让我感到不舒服,我必须快点离开然后去做正事才行。
    从博金先生的壁炉里回到弗兰特家,我小心谨慎地熄灭掉了壁炉里的火,尽可能的不让利玛夫人看出我使用过壁炉,现在仅仅过了不到一小时,我偷偷摸摸地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下那条沾满了煤灰的白色睡裙,然后把reborn先生的头发放进了那瓶褐色的复方汤剂里。
    立刻汤剂像是沸腾了起来,咕噜咕噜的开始冒泡泡翻滚,发出“滋滋”的声音,没几秒后,褐色的复方汤剂顿时变成了比较纯净的橙黄色,就像是加了染料的柠檬水颜色。
    “比想象中的要好一点……啧,reborn先生的精华。”我皱眉摇了摇那瓶浓稠的液体,然后把它放到一边。
    先试试看吧。
    考虑到要变身的那个男人体型的问题,我从箱子里翻出了一件费琳娜发胖时候穿的裙子,套到了身上,那裙子实在是太长了,简直像麻袋一样,就算是三个我钻进去也不是什么问题。
    考虑到复方药剂的效果可能会很刺激,为了防止出现特殊状况,我把魔杖塞在自己的南瓜裤里以防万一,然后提着那裙子小心翼翼的跑到一楼的浴室,爬窗跳了出去。
    跑到一条无人的弄堂,我见四下无人,便打开了那瓶复方汤剂,里面散发出的味道有点像橘子酱,但是喝起来的感觉就没那么好了,那味道就像软塑料一样,很快的,我的五脏六腑里像是有什么东西在搅动,一股灼烧的感觉传遍了全身,我感觉自己快被融化了,浑身一阵剧痛。我的头发好像在变短,整个身体被一股可怕的力量在拉长,我的手也开始变大,身体撑起了那条宽大裙子……全身的皮肤像是被针灼了一般,无比刺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