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玦从没有骗过沈嘤嘤,他同她说这些烦人的礼仪,只消等到封后大典结束,在后宫中她想怎么走就怎么走,想怎么坐就怎么坐。
沈嘤嘤得了便宜还卖乖,反问苏玦:“可若是如此,让其他妃嫔觉得我这个皇后不够威严端庄,不服我管教如何?”
苏玦长叹一声,假作痛心疾首妆:“为夫当日迎娶娘子时便立下誓言,今生唯与娘子一双人矣,别说当初立下天打雷劈的重事,如今当了皇帝,更是金口玉言,断不可违背更改。”
沈嘤嘤翘起嘴角,虽然进宫前母亲还着意嘱咐她,苏玦如今身份不同,他待她好是一回事,但她却不能光倚仗着这好,母亲还说苏玦当了皇帝那只娶她一人的誓言便不作数,历朝历代哪个皇帝不是后宫佳丽三千人?更何况皇帝封妃,可不光只是自身喜好,还关系到朝堂的利益牵扯与平衡。
苏玦没有骗过她,所以苏玦如此说,沈嘤嘤是信她的。
后来,苏玦当真没有封妃,甚至还废除了三年一次的选秀,沈嘤嘤终有一天忍不住问他:“陛下,您不需要以此来牵扯平衡朝堂吗?”
苏玦那时埋在她身体里,承受着他贯穿般的力道,闻言,苏玦进出似乎又凶狠了一些,龟头卡在穴口敏感处,巨硕的长物快进快出,沈嘤嘤雪白的双腿被把在男人的臂弯里,操得是一阵摇晃。
苏玦告诉沈嘤嘤:“前朝之事,无需靠女人来牵制。”
他还有些得意的说,靠女人来牵制前朝的皇帝,多少有些偷懒,少些本事。ρо⓲dê.νǐρ(po18de.vip)
沈嘤嘤也信了他,也被他操得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刚搬进栖梧宫时,沈嘤嘤颇不习惯。
倒不是不习惯这中宫的富贵繁华,要说富贵,她在沈家时就已经要多富贵就有多富贵。主要是这栖梧宫太大了,虽然进宫后伺候她的丫鬟也多了不少,可这金碧辉煌却又还是显得空旷的宫殿,总让沈嘤嘤觉得害怕。
而且皇帝是住在自己的承乾殿,只有宠幸皇后时,才会去到栖梧宫来。不像在寻常人家亦或是王府的时候,夫妻都是同住一处的。
沈嘤嘤不喜欢这样,可这又是传下来的“规矩”。
苏玦却并不觉得这幽什么问题,宠幸皇后时去栖梧宫,那他日日“宠幸”他的皇后不就行了?
苏玦身体力行,一年到头宿在栖梧宫的次数,远远大过他睡在承乾殿的次数,更别说在承乾殿里睡的时候,多半是将沈嘤嘤留在了自己殿中。
……
栖梧宫里,宫灯摇曳,轻纱飘荡。
“陛下,我好痒,您……啊……您操得我好痒……”沈嘤嘤被苏玦操得浑身酥痒,苏玦埋头苦干,将那花穴操得汁水四溅,操得那小穴越来越热,沈嘤嘤在他身下更是一下比一下颤抖的厉害。
沈嘤嘤喘息的厉害,那呻吟声也不受控制的变得“淫荡”起来,她被苏玦干的全身酥酥麻麻,忍不住伸手自己揉搓起那空虚渴望的双乳来。
“啊!啊!嗯!啊!不要顶……啊!不要顶那里!”快进快出间,苏玦对准花穴里那凸起的软肉,用冠状沟来回快速磋磨着,沈嘤嘤小腹因此涨得厉害,脚趾头都爽得紧绷,连她的双腿都因为这极致的爽感而忍不住抽搐起来。
苏玦却笑她:“皇后嘴上说着受不了,可这骚穴却吃肉棒吃的很是兴奋呢!”
“真的太快了!”苏玦扣住她的十指,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操得沈嘤嘤浑身炙热,小腹更是酸胀的不行。会阴被男人撞得发麻,眼里盈盈一片也全是被他操出来的泪水,沈嘤嘤紧抓着苏玦的手,摇头吟娥:“啊!啊!嗯!啊……”
痒意随着苏玦这一阵狠插猛干蔓延到四肢百骸,屁股被他撞得啪啪作响,与那淫靡的水声交织在一处,沈嘤嘤被他操得呜咽,可偏偏被他压制着无处可逃,花穴费力吞吐着苏玦巨硕的龙根,花穴再一次被男人插得一面抽搐,一面往外流着更多的汁液。
花口一次又一次的被撞开,那婴儿拳头大小的龟头强势挤入,更是将沈嘤嘤顶得不行。以至于到了后面,她抱着苏玦哭着喊着求他:“陛下快些射出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