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絮明白,韶渊喊她玉儿,喊的都是玉蝉。
便是在床笫之间,他那一声声低哑缱绻唤的都是玉蝉,他眼中那脉脉温柔瞧着的也是玉蝉。
玉絮清楚的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只能装作不知来粉饰太平,可她到底有些不甘心,她想也许韶渊初见她时,确实是因为她生得与玉蝉相似,但后来,这么多个日夜的陪伴,这么多回的抵死缠绵,她到底是那么一丝奢望,奢望韶渊是将她看做玉絮的。
是以,当韶渊将头埋进她胸前的沟壑,又舔又啃的去蹭她时,玉絮捧着他的头,微喘着,刻意将语气放的很平,像是随口问了一句:“将军,您为何只唤奴家玉儿,却不叫奴家阿絮。”
韶渊的动作顿了顿,玉絮心跳的厉害,怕他瞧出端倪,又忙说道:“奴家觉得阿絮唤起来也很好听。”
“嘶!”x上被他用力狠抓了一把,有些疼,玉絮秀眉微蹙,便显得这张脸分外柔弱,惹人怜爱。韶渊粗粝的手指在她敏感的腰腹摩挲,他的凤眸幽深,凝着她,又似乎在透过她看着别人。
只听韶渊道:“你是玉儿,是我的玉儿,这是……我对你的爱称……”
他的声线迷人,语气也显得尤为温柔,玉絮曾经多么迷恋他这样的温柔,只是这双眼如今看她有多情深,她便有多痛心。
花径里的嫩肉被他肉棍上的青筋碾过,磨得她阵阵颤栗。他埋在她体内的粗硕烫热,他压在她的躯体同样炙热,但玉絮被他这样紧抱在怀里,只觉得冰寒彻骨的冷。
似乎是没听到她媚人的娇吟,韶渊用力顶了她一下,花心被他顶得又酸又痒,韶渊垂眸看他,一面拿硕大抵着研磨,一面轻轻抚摸着她的侧脸,他看她的眼神,像是在看一件稀世奇珍。
“这么?我的玉儿这会便受不了了?”他的唇角挂着轻佻邪肆的笑,肉棒深入浅出的蹭磨着,那细嫩多汁的花穴像是一张小嘴,费力的吞吐着他粗硕的长物,紧紧吸绞着他,吸得他爽得头皮都紧绷起来。
玉絮贴上前去,与韶渊相拥,在他看不见的地方凄然一笑,然后柔柔说道:“将军的大肉棍一般人哪里受得住……嗯!啊!嗯……但玉儿喜欢,玉儿喜欢将军的大肉棒,玉儿想要……玉儿想吃……”
玉儿……
玉絮想,只要玉蝉没有出现,她便是韶渊的玉儿。
只要她不出现便是……
玉絮的撩拨,使得韶渊动情,将那一双玉腿分开扛在腰侧,将玉絮满是泥泞的小屁股都抬得悬空,将那诱人的幽谷呈现在眼前,只垂眼就能看见他那被淫液裹的晶亮的紫红,被她下面那张销魂的小嘴费力吞吐。
“啊!啊!恩……啊!嗯……啊!”韶渊大进大出,每一次都将龟头整个拔出来,带出娇滴滴的媚肉,又陡然塞进来还来不及闭合的小洞,猛地冲挤至甬道深处!腰身挺动,操得那粉嫩的穴口充血变肿,操得玉絮紧抓着身下的锦被忘情呻吟!
肉穴里sh湿滑滑,而内里层层媚肉却紧咬着他的肉棍不放,他奋力进出,动作勇猛无比,若不是被韶渊扛着腿,预习根本夹不住他不断耸动的劲腰。
她被他操得哭泣,即是难过,也是被他操得太爽了。
交合e处声响淫靡,玉絮的呻吟里也带了哭腔,然而韶渊那埋在她深处的肉棒好像又涨大、涨长许多,后面那几下,她感觉肚子仿佛都要被他给戳破了。
龟头一次又一次的撞进深处,玉絮张着嘴喘息,她早已被他操得泄过一次,可他每回强而有力的顶撞进来,她又会颤巍巍的吐出新的花蜜……
“啊!”韶渊最后射进去时,玉絮脚趾蜷缩,小穴紧缩的厉害,颤巍巍的吃下了他的浊白,泪眼朦胧的瞧着他。
相拥了一回,韶渊将浑身瘫软,小穴更是一直往外滴着秽物的玉絮从床上抱了起来,带她去到一旁的浴池,动作轻柔的为她洗去那一声的粘腻。
他贴在她耳边低低的笑,带来酥酥麻麻的痒,他说:“小妖精,你方才夹得可真紧……”ΓΘцЩёηщц.dё(rouwenwu.d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