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僵持了一会儿,直到玉絮抽泣的声音小了些,韶渊才按着她的细腰尝试着动了动。
“呜……!”还是有些疼的,玉絮蹙着眉头,可她并非娇生惯养的真小姐,这疼虽然初时火辣辣的伴随着撕裂般的锐痛,但如今却没有那么难受。比起亲生父亲的打骂,和商老爷的折磨,玉絮还是受得住的。
她想到嬷嬷的教导,声音带着颤意,她用那一双柔情似水的眸子含着羞态看他,小声说道:“将军的大肉棒……插进玉絮的小骚穴了……”
“玉儿……”他轻抚着她鬓边散乱的秀发,眼底俱是温柔,他的吻落在她如玉的颈项,声音沙哑:“大肉棒还没完全插进去呢……”
玉絮水濛濛的杏眼闪过一丝惊慌,她下面方才都撕裂般的疼了,却不想韶渊的性器竟没完全插进来。
“不要怕……”韶渊一面摸索着玉絮精致的小脸,一面沉腰,压着她的大腿缓缓往那湿紧的花径挺进。
花壁一阵收缩,玉絮被撑得有些难受,她清晰的感觉到那根炙热的粗长一点一点挤进她的柔软,磋磨着她,挤入她的深处,他抱着她,轻咬着她如玉的耳坠说道:“吸的真紧。”
玉絮的脸愈发红了,但却放松许多,韶渊这才开始缓慢耸动起来。
青筋暴起的肉棒进出时带出她的处子血,落在床榻上,仿若冬雪里的点点红梅。
“嗯……嗯……啊……啊……嗯……”伴随着男人的抽动,玉絮止不住的发出娇吟,虽因他太过粗大而撑摩的她有些疼,但双腿见传来的更多却是一种她从未体验过的,酥酥麻麻的爽感。
她不再难受,便想起了嬷嬷的教导,一面轻抚着他结实的手臂,一面凑过去用那动情的樱唇去吻他。
韶渊自然是避开了,玉絮并未注意到他的可以躲避,转而勾起丁香小舌去舔他的颈脖。她卖力的“服侍”着他,湿热的小舌舔起酥麻的痒意,使得韶渊为止一颤。
如此,他便不再克制,抱紧了她,粗硬的巨硕整根没入花心,强势的撑开那紧窄的嫩穴,狠顶深处,来回快速抽动着!
玉絮哪里承受过这些,连呻吟都被他顶得破碎:“啊!啊!啊!将军、啊!将军的大肉棒好烫!啊!好硬!嗯……啊!嗯嗯!啊……好长!顶得好深啊!”
韶渊压在玉絮身上,撑开她的双腿,以便于他能插得更深。
交合处早就被他肏得泥泞不堪,就连那沾着花液的花瓣,都被他撞得嫣红。
他本意是想怜惜她的,但那紧窄的蜜穴又湿又软,将他吸绞的头皮发麻,激起他最原始的兽欲,加上她那一把好嗓子叫起来又是如此销魂动人,韶渊只想狠狠的操弄她,操得那小洞淫水横流!
肉棒大进大出,媚肉蠕动的厉害,韶渊抓揉着玉絮雪白的屁股,一次又一次狠戳着她娇软的花心,那鸡蛋大小的龟头,更是抵住花心研磨,磨得玉絮又疼又痒,娇喘连连。
肉穴紧箍着狰狞的肉棒,肉棒大进大出,捣弄得水声“噗嗤噗嗤”淫靡的很。
“啊……将军……将军好厉害……啊!奴家都要、都要被您顶穿了……啊!啊……啊!”玉絮不过初尝人事,早已被韶渊操弄得意识混沌,双腿搭在男人腰间,一双柔荑紧抓着男人的手臂被他操得抖的厉害,蜜穴更是在韶渊一阵急速抽插中抽搐的厉害。
“不行了……啊!将军……奴家不行了!啊!啊!”玉絮到底是不想弄伤韶渊,他的肉棒太过粗长,她觉得那肉棒狠插猛干下像是要将她的肚子戳穿一样。玉絮紧抓着身下凌乱的床褥,只觉得小腹酸胀的厉害,尿意更是愈发明显起来。
她感觉有什么东西要从身体里喷涌而出,她不知这是否会惹怒韶渊,只好强忍着,但他强烈的攻势她抵挡不住,只好带着哭腔求饶。
可正如韶渊所说:“上面这张嘴儿说着受不了,下面这张嘴儿却将你的将军咬的好紧。”
“呜呜呜……”玉絮被他操得哭出泪来,却不是痛的,她软嫩的身子在他怀里抖的厉害,随着韶渊按着她的细腰用力地一定,那双玉腿更是颤得厉害,随着韶渊抽身而出,那儿竟泄出一股晶亮的液体,打湿了好大一片床单。
第五章:公主的羞辱
都说韶渊对玉絮极是疼爱,吃穿用度给到玉絮姑娘的,都是城中贵女们时下最为追捧的。
韶渊待玉絮确实大方,大方到玉絮恍惚所以,甚至忘了自己的身份原本只是富商豢养的瘦马,时常会错以为自己与那些诗会上的大家闺秀一般无二。
遇见韶渊,时至今日玉絮都觉得像是做梦一样。
他对她的那些好,她无不是受宠若惊。她贪恋着这一切,想着这如果是一场美梦,便让她长梦不醒。
听闻城中贵女无不钦慕韶渊,玉絮并不觉得奇怪,韶渊才貌双全,家世显赫,手握重权,圣眷正隆,少有女子能不为此心动吧?就连最为尊贵,最受陛下宠爱的长乐公主,也早已对韶渊倾心相许。
长乐公主钦慕韶渊,人尽皆知,那朝阳一样明艳的少女,爱一个人坦坦荡荡,热烈奔放,恨不得举国上下都知道她对韶渊大将军的爱意。
她对他爱的直白,韶渊的拒绝更是直白。这无疑激起了长了公主的胜负欲,要知道她贵为公主,从来是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她喜欢什么,便有什么,可她如今喜欢韶渊,却不能轻易得手。
她不止一次求父皇下旨赐婚,但却无果,韶渊是将军,是功臣,即便她的父皇是天子,却也不想逼迫于他。
得不到的,便越让人惦记。长乐公主更坚定了要嫁给韶渊为妻,让将军成为驸马的想法。
将军府内自然有长乐公主的眼线。
没过多时,长乐公主便知道了玉絮的存在。得知玉絮在绫罗庄试韶渊为她新裁的襦裙,长乐公主一袭锦绣华服,珠翠环绕,面带怒容的冲了进去,听到身旁的丫鬟小声告知:“殿下,那便是将军从淮南带回来的女人。”
长乐公主仗着身份,向来是飞扬跋扈,城中贵女在筵席上都没少被她使唤折腾,更别说玉絮这个从外头带回来的女人。
长乐公主冷哼一声,满目鄙夷:“也不知是哪里捡来的贱货,正经人家的女儿,哪里会孤身一人与男子同行,还住到男子府上?”
“公、公主殿下!”海棠是韶渊指给玉絮的丫鬟,自幼长在将军府,瞧见长乐郡主风风火火面带怒容的往这边走来,她立马挡在不知情的玉絮身前,看似恭敬行礼,但却挡住了长乐公主的去路。
“滚开!”长乐公主的贴身丫鬟,倒是与她相似的嚣张跋扈,但也是最懂她心意的,几人上前便将玉絮那几个随行的丫鬟绞了手臂给压制住。
“啪!”的一声清响。
长乐公主的手还扬在半空,玉絮的脸却已被她打偏向一边,那嫩白的脸上很快就浮现出五指的红痕,还渗有三两道血珠。
长乐公主养尊处优,纤纤玉手,指甲更是精心养护,涂上丹蔻更衬得那一双柔荑美丽雪白。
便是长乐公主的涂了丹蔻的手指划伤了玉絮的脸。
“哪里来的贱货,妄图勾引当朝大将军?!”玉絮只感觉脸上火辣辣的疼,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被长乐公主的随从按跪在了地上。
她仰头看她。
看向那世间最为尊贵的女子。
那女子凤眼凌厉,眼里满是憎恶的睨着她,她翘着兰花指,让一旁的侍女拿丝帕沾了花露,小心仔细的替自己擦着手。她打玉絮是为了出气,但她又觉得她脏。
“奴婢参见公主,公主殿下千岁!”来者不善,但她公主的身份在这,玉絮心中慌乱,但这礼却是不能不少。否则对方治她个大不敬之罪,不但她小命难保,甚至还会拖累了将军。
“凭你的出生,也配进将军府?”长乐公主抬起玉足,一脚蹬在玉絮胸脯,玉絮被人按在地上,根本闪躲不得,生生受了那一脚,登时觉得呼吸困难。原来长乐公主看起来娇笑,踢人的力道却不亚于那个暴虐的商老爷。
“公主恕罪!”海棠挣脱了压制她的丫鬟,匍匐在地,一个劲的给长乐公主磕头。她在将军府长大,自然知道这长乐公主总以各种理由出入将军府到底是为了什么,她心思细腻,自然也知自己这样冒出头来,只怕会引得长乐公主更为动怒,但她不得不出头。
她若出头,长乐公主拿她撒气也好。至少能顶上片刻,看报信的人能否将将军从校场上带回来!
“将军府的下人都是如此不懂规矩?你再嚷嚷,本宫便叫人割了你的舌头!”长乐公主撇了海棠一眼,便有丫鬟上前拿帕子堵住了她的嘴,长乐公主复又看向玉絮,冷言道:“你靠什么迷惑了韶渊?是妓院里那些婊子勾男人上床的本事,还是你这张稍有姿色的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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