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山有一条隐秘的小径,可以去到须臾子日常打坐的静室。
缠绵之后,白素虚软的躺在须臾子怀中,被他拿道袍裹了,径直抱入静室。静室里早就备好了水,白素见到冒着热气的浴桶时,眼睛一时有些湿润,他与她形式孟浪,但对她却是有心,怕她着凉,这才早早备了热水。
须臾子将白素抱坐在浴桶上,单手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便将白素一双玉足慢慢放了进去。起初白素觉得有些烫,待适应了温度便只觉得暖和,她整个人都泡在了浴桶里,须臾子挤进来时她埋头在水里洗了一把脸,抬起头来时他那不知何时挺翘起来的肉棍刚好碰到她的鼻尖。
“冷不冷?”须臾子坐了下来,伸手将白素揽了过来,将她揽进怀里,坐在自己腿上。白素捋着乌黑柔顺的湿法,娇羞的摇了摇头:“现在不冷了。”
须臾子的手在温暖的热水里揉搓着她丰满的双乳,原本还是拿着白巾,像模像样的给她擦拭,到了后面他却将手伸到她两腿之间,去清理那些滑腻的痕迹。但方才那样一番操弄,她娇嫩的下面已然是有些肿了,倒是不疼,就是很是敏感,须臾子稍一抚弄,她就有些发抖,并且溢出难以抑制的娇吟。
她好听的呻吟宛如烈性的春药,勾起男人最原始的需要。
须臾子低下头,亲吻着她温热的颈脖,手上的动作未停,轻压着花珠碾弄。白素与他调笑,拿玉背蹭着他挺括的胸膛:“别弄,小心我一会尿在浴桶里,啊……我俩这澡就、嗯、就白泡了。”
“那不是尿,我尝过,没有味道……”须臾子含住白素的耳垂勾弄,引得白素在他怀中瑟缩得更加厉害。
“素素……我又硬了……”须臾子旖旎唤她,引着她的手来到自己胯下:“你拿下面那张小嘴,帮我舔一舔,好不好……”
自然是好的,白素羞涩的点了点头,背对着须臾子,双手搭在浴桶边沿抬高着小屁股趴跪着。须臾子揉了揉她同样丰满的屁股,健腰一挺,就将那硕壮的粗长顶进了紧窄的花穴。
“啊……”小穴又紧又热,远比这一池温水还要舒服,彷佛有无数张贪婪的小嘴努力的吸吮着他挤入的肉棍,水有阻力,须臾子刺入还算容易,但抽出时媚肉却紧紧咬住他的肉棍,像是舍不得他走一般,吸得须臾子肉棍发涨,头皮更是爽得发麻。
“小妖精,你真是个小妖精。”肉棒抽出些许,都会带着粉嫩的媚肉,肉棒拔出来不了多少,便又狠狠刺入那迷人的柔软。他固定着她的细腰,埋首在白素颈窝一阵舔弄,白素怕痒缩瑟,媚肉更是跟着一阵阵紧缩,那又湿又热的小穴便更是不遗余力的吮吸着他发涨的肉棍。
“啊!啊!啊!嗯……嗯啊……啊!嗯……”水声激荡,一室潮湿。男人一下比一下用力,紧锢着她的腰,高抬着她的小屁股,每一次都狠狠的顶进去,肉棒上狰狞的筋结,来回不断的摩擦着嫩穴里的软肉,不知疲倦的猛烈抽插着!
两人皆被酥麻的快感吞没,因为动作激烈,白素呛了好几口水,但却任然掩盖不住她被须臾子操弄时,不断呻吟的淫靡之声。
他折腾了她许久,直到水温渐渐变凉,深埋在肉穴里的肉棍这才一阵抖动,将滚烫的精液射在了白素止不住颤抖的穴内。将白素抱出浴桶前,须臾子拿白巾帮她擦了一遍身子,又将她腿间的滑腻洗了洗,这才拿干净的道袍将她裹了,抱回床上去。
而在床上,自然又是一番亲吻爱抚的缠绵。若非白素累极了,蹭着他的胸膛说腿软,须臾子也不会就这样轻易的放过她。白素在须臾子房中待不了多久,休息片刻,便整理整理去到了客厢,她同丫鬟解释,说是她出门瞧瞧玉景,哪里知道忽然又起了大风,雨也下得更大些,这才耽误了时间回来。
晚上,白素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满脑子想的都是与须臾子那些“龌龊”事的时候,她的乳头依旧挺立,在单薄的亵衣下涨得发痛。
【第四世丨合欢】第十六章:险被小叔侵犯小产
翌日晌午,雨渐渐停了,白素和丫鬟也下了山。回到应府,家里人并未察觉有何异常,白素的日子过得依旧平常。唯一不同的是,小叔应秋水看她的眼神让她越来越不舒服,白素有意躲着他,但同一屋檐下,总有避无可避的时候。
一天,应母回了娘家,去看小弟的儿媳妇生的胖孙,怕白素瘪着肚子去要遭人笑话,便不让她陪着,而应老爷约了朋友在茶楼下棋,不到天黑不得归。白素难得清闲,便没有去厨房,想必也是为了避开应秋水,她谎称身子不适,午膳也是让丫鬟送进房间来吃的。
用过膳,白素偷闲的继续窝早床上打盹,不过多时便进入梦乡。想必是有所思,才会有所梦,白素梦见在应府,自己和须臾子在本应属于她和应秋言的床上,鸳鸯交颈,抵死缠绵,一晌贪欢。
梦里的感觉太过真实,譬如须臾子埋首在她颈脖处轻咬舔弄带来的阵阵颤栗,譬如他温暖宽厚的手掌轻抚过她大腿内侧带来阵阵舒服的痒,譬如……
因为梦见太过真实,白素反而觉得害怕,她心里清楚的知道,她和须臾子是偷情,重点是“偷”,若是偷情偷到夫家来这般明目张胆,只怕他们两个都是要浸猪笼的!
因此,白素吓醒了,可迷迷糊糊看见压在她身上的男人时,她顿时吓得清醒过来!
“啊——唔——!”若非白素清楚她名义上的夫君应秋言没中春药,如何都是不会碰她的,而且他现在都不知和他倾心相许的公孙姑娘去了哪里,白素也不会骤然就分清楚压在她身上的人,是她的小叔应秋水。
“你!呜呜——!”应秋水捂住了白素的嘴,继续侵犯着她的动作,他的动作也不再温和,粗暴而又急迫,他屈起的腿压在白素身上,男女力量天生的悬殊,无论白素如何挣扎,都被他压制得动弹不得。
挣扎间,白素听到了衣料被撕碎的声音,她慌了,张嘴一口咬在应秋水手上,应秋水吃痛,下意识的收回了手,白素一边推拒着他一面大喊:“来人啊!来——唔——”ρó1⑧м.cōм(po18m.com)
应秋水再次捂住了白素的嘴,扯下她身上不知道哪里来的一块面料,揉成团塞进了她的嘴里,白素的挣扎无济于事,应秋水得意的俯身下来,自以为有技巧的含住她的耳垂舔弄。
“呜呜……呜呜呜……呜呜……”白素并不舒服,只觉得屈辱,她的手也被应秋举过头顶绑在床头,双腿也被他用破碎的衣物大大的分开,绑在床的两侧。
泪水模糊双眼,白素自知无处可逃,认命的闭上双眼……
那一刻她想了很多,应秋水这一次得手,以后自然会以此要挟,让她委身于他。白素不愿。和须臾子偷情,也是基于她愿意,可是她不愿意和应秋水做这样的事,这本应是一件欢愉的快活事,可现在带给她的只有无尽的屈辱和难过。
她还不能让人知道,她害怕应家为了遮丑,真的会让她改嫁应秋水,也怕应家会一口咬定,是她勾引的小叔,她百口莫辩……
白素正哭着,忽然觉得小腹一阵绞痛,她险些以为是应秋水将那东西插了进来,但她睁开眼,发现应秋水一脸错愕和惊慌,再往下看,分明还没有脱裤子。
“血……”白素听到应秋水颤抖的说:“血……”
白素自小怕疼,腹中绞痛比月信疼上千倍,白素疼得意识模糊,迷迷糊糊就昏睡了过去。等再醒来时,屋子里站满了人。白素心还想着,是有人撞破了“奸情”,现在是在商量如何处置她这个“荡妇”?便见应母上前,满面笑容的执了她的手,甚是欣慰的说道:“素素,你怀有身孕,怎么不和我们说呢?”
“身孕……”不是在做梦吧?白素在人群中找到了站在极后面的应秋水,他的面色极为不好,转念一想,白素了然,他方才将要侵犯她时瞧见了血,应该是……白素下意识的问道:“孩子呢?孩子还……”
应母拍了拍她的手,又给她掖了掖被子:“孩子现在还好,可刚刚差一点就不好了,大夫说你是受了惊吓,胎还不稳,这才见了血,有了些小产迹象,但他已经用药和针灸给你稳住了……”
应母还奇怪:“素素,你在家好好的,如何受了惊吓?若非秋水听到你尖叫,敲门来看,你这孩子……”
白素脸色苍白,转念一想便知道,应秋水是将她稍作整理,才叫的大夫。想来他也不想让人知道此事,白素也不想,她没看应秋水,只虚弱的说道:“小寐时让梦魇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