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子是否道法高深,白素不知道,但她知道,须臾子的手指是有魔力的。
那好看的手挤入她两腿之间,轻柔的爱抚,白素虽然紧张,但那感觉着实让人放松和舒适,她紧绷的身体也渐渐松弛下来,只是呼吸依旧急促。
“嗯……”她感受着须臾子的手指挤入花缝,来回摩挲,带来酥酥麻麻的痒意,这使得她不自觉的想要夹紧双腿。可那修长的手指不过稍一撩拨,便泛起莹莹花露,像一朵沾了晨露的娇花,引人采撷。
白素不自觉的扭动身子,看似有些拘谨和抗拒,内心却想要更多如此的快慰。
须臾子的舌同样灵活,伴随着他微凉的唇,吻在她平坦的小腹上,舌尖儿更是在她的敏感处轻轻舔弄,温热的鼻息喷洒在她雪腻的嫩肤上,使得白素忍不住的夹紧双腿,瑟缩着娇小的身躯,发出娇媚的呻吟。
她觉得这样不对,她如今是有妇之夫,和须臾子这般实为偷情,本就放荡,还溢出这样的声音,怕叫眼前这个丰神俊朗的男子觉得自己就是生性放荡,白素捂住了嘴,别过头,紧闭着眼,承受着他所带给她的快慰。
“啊!啊!嗯……啊!啊!嗯……”花珠被人拨弄,那一刹那,白素颤得魂儿都要飞走了,身子更是抖得厉害,她本能的想要躲避,但须臾子的手指却极有节奏的捏弄着她腿心那敏感的小珠,不停地刺激娇嫩的花核,使得白素夹紧的双腿止不住的颤抖,娇喘声更是愈发的厉害。
思绪更是被男人的动作搅得凌乱。
白素在须臾子身下扭动,双腿更是一时不知是闭着还是应当打开,随着须臾子的揉弄,娇嫩的花珠肿胀起来,比原先更加敏感。
须臾子炙热的手掌覆盖到她整个粉嫩的花户,拇指依旧按着花珠研磨,修长的中指却在湿润的花液之中,往那更为私密的小穴探索。
长指慢慢挤了进去,须臾子俯身看她,看向身下这个因染了情欲的绯红,而更显得桃红娇软,艳若桃李的的美丽女人。
“不要怕。”
他出言安慰。
“会很舒服的。”
白素并不能全然相信他,之前虽然都很舒服,但此间异物入侵的感觉,和那明晰的被一点点撑开的胀痛,又让她害怕起来。尤其是他的手指在进去一截的时候,似乎顶到什么东西,他继而还在往前,不适的感觉便愈发的强烈。
那是这个年代,女子象征着贞洁的薄膜,白素不知,那是她的处子膜。
须臾子有些意外,声音却依旧平淡:“你是处子?”
青丝如数用发髻绾起,白素的打扮,是妇人的打扮,她又是来求子,自然是嫁了人的。她还是处子,须臾子显然是没想到的。
白素的脸一阵红一阵白,她伸出手,有些抗拒的抓住须臾子还要往里探入的长指,喘着气说道:“我、我有些疼了!”
须臾子没再动,只是插入半截的手指也还没从那紧得不行的小穴里退出来,而是饶有兴致的问她:“你是处子,还来求子?”
都已经到了这一步,衣裳都被这人脱了,不该看的也被这人看了,不该摸的也被这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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摸了,白素索性有话直说,道:“我来求子,不过是顺着婆母的心思,但也许是缘分吧,你生的这样好看,我看上你了,既然来这霁月观是为了求子,不如道长你给我一个孩子?”
与人暗通款曲,还能说得如此理直气壮,倒是清新脱俗的很。
须臾子再次压下身来,亲吻她细嫩的颈脖,那里分明还有来自别人的吻痕,他问她:“他待你不好?”
白素道:“无所谓好与不好,我嫁过来一年有余,却只在昨日见过她。”
白素转过头,提到应秋言,她忽然变得主动起来,伸手揽住须臾子的脖子,等他转过头来时,主动将红唇贴了上去,一番缠绵后,又是气喘吁吁。白素告诉须臾子:“昨日他骂我荡妇,今晨又骂我贱妇,我觉得委屈。我嫁给他,上孝公婆,勤俭持家,从无半点错处,我不得他欢喜,他便这样羞辱于我,我很是生气。”
双腿打开,缠上男人的劲腰,白素鼓起勇气,向须臾子发出邀请,她声音平淡,然而媚态横生近乎于妖。
她说:“我不能白白受此屈辱,他说我是荡妇,我便要让他好好见识见识,如何才是真正的荡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