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体寒的原因,宁潇的身子不易受孕。
宁潇并没有多喜欢孩子,只是她作为南齐的皇后,理应为南齐生下皇长子。
大婚三月有余,长秋宫还未传来皇后有孕的好消息,云衍不急,但一众朝臣们却开始急了。他们各怀心事,却无不建议云衍以皇嗣为重,充盈后宫。哪怕是
ρó①捌U.cóм(po18u.com)宁潇这边,北燕母后传来的家书,也是希望她能有个孩子,稳固两国之谊,以及她的地位。
宁潇本身没有多喜欢孩子,但此时既然“惊动”了母亲,于她而言便不再是是不喜欢的问题,而变成了必须完成的“任务”。
房事上,宁潇从来不算主动,她一直保持着正妻和皇后应有的端庄和矜持,而如今,她却在喝完调理身体的苦汤药后主动邀请云衍,对他说:“陛下,臣妾想要一个孩子。”
软玉温香在怀,宁潇勾着云衍的肩,甚至主动用唇衔住他的耳垂。耳垂同样是他极为敏感的一处,这惹得云衍甚至一僵,呼吸刹那一滞,宁潇便感觉屁股下面抵着自己的那东西更硬了些。
“不急。”云衍低头细细吻着她,像是在品尝一样精美的糕点般舔舐着她的唇,他说了慌,他说:“我并不是很喜欢孩子。”
其实他是喜欢的,如果宁潇愿意,如果她也喜欢,如果可以,他们孕育一双儿女便好。
只是暂且是不能的,宁潇的身体不易受孕,也不宜怀孕。
为了调养好宁潇的身体,云衍暗寻名医,最后找到了华祁。在这之后,宁潇所用的膳食,非但合她的口味深受她的喜爱,但实际都是药膳,用来调养她的身体,固本培元的驱走她体内的寒症。
宁潇同样不知道的是,自己每日都在服用避子汤药,便是她体质不易受孕,却也不是不能受孕,云衍不敢冒险,更何况这避子汤也是华祁斟酌再三定下的方子,除宜入口外,最重要的是不会损伤宁潇的身体。
避子汤的事情,胭脂是知道的。宁潇身份特殊,若是他日发现端倪,或是有人从中大做文章,未免宁潇误会或是伤心,云衍将所做的一切都告诉给了胭脂。
其实他不必说胭脂也看在眼里,这位年轻的帝王,并非是害怕他国嫁过来的王后生下自己国家未来的储君,他只是担心自己妻子的身体。
可这些宁潇都不知道。
母后说他应该给云衍生一个孩子。
王兄说她理应早早生下南齐的储君。
朝臣也都希望他们的陛下能有个孩子。
她不能任性,她要顾全大局。
所以,哪怕云衍说他不怎么喜欢孩子,她始终是要给他生孩子的,而且必须生下皇长子。
她闭上眼,不敢去看云衍那近在咫尺的眼眸,伸出小舌模仿着他以往的动作,在他的薄唇上舔弄。环在细腰的手臂收得更紧,宁潇整个人被迫贴在了云衍结实的胸膛上,这一次她没有表现出本能的抗拒,而是大胆的将那一双软若无骨的柔荑,从衣襟处钻了进去,在那硬挺的肌肤上轻柔的来回抚摸。
“阿宁,你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吗?”他抓住她乱动的小手,压抑着自己被她片刻便撩拨起来的情欲。
她“嗯”了一声,终于睁开眼来看他,因为坐在他的腿上,宁潇比他稍显得高了一些,她用双手捧起了他俊逸的脸,低头再次落下一个深而缠绵的热吻,然后红着脸看着他,鼓足了勇气才说出那一句:“臣妾……想要陛下将龙根插进臣妾的小穴里……”
话说出口,宁潇还在想会不会太过露骨,虽然平时在房事上,云衍也总是引诱着她说出这样的话来,可当她自主说出来,却又怕他觉得自己过于轻佻浪荡。
而她想多了。
她说出口的话,宛如浓烈的春药,令云衍再也无法自持,一把扯去了圆桌上的锦缎,抱起宁潇躺在桌上,俯身便压了下来。
他的吻,如狂风骤雨般要将她吞没,他的吻,远比她的轻尝浅酌要炙热的多,他缠绵的吻令宁潇窒息,同时又令她全身发热发燥,腿心处更是在他压在自己身上那一阵唇齿纠缠你侬我侬时泛出花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