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无论是房子和该隐表现出来的态度都是,要斗争可以,但不可以使用过分的手段。这也算是对西索和库洛洛的历练吧,如果在这这种情况下他们还能死了什么的,那还真是浪费了房子和该隐的用心。
猎人协会的小动作
即使该隐的势力强绝,他也不可能真的把所有的强者都调查一遍,特别是在那个强者说不定已经死了或者还没崛起的情况下,所以也只能转换思路,如何让那个人送上门来?
正常人在通过一枚胸针得到强大的力量之后,肯定会知道要捂紧了自己力量来源的密码,所以如果用太直接的方法是不行的。
那么,如果是没有针对性地让大量强者送上门来呢?
比如说,利用贪婪之岛那一款游戏。
“我们不会对这个游戏的平衡产生什么影响,只是要在游戏入口增加一些东西而已。既不会对玩家产生影响,又不会对你们有影响。”房子客观的分析着在这件事之后的结果,觉得没什么大的问题。
“可是——!”金此刻可没有那种直来直去的强化系感觉,倒是很正经的样子。
当然,房子和该隐现在是想要介入他心爱的游戏里,他和他的伙伴在贪婪之岛之上投入了多少?如果房子随便一句话就让他退让了,他也就不是那个金·富力士了。而且,虽然房子说着他们的行为不会对玩家有影响,也不会影响游戏,但金可不是那种你说就会相信的人。
想要在贪婪之岛的入口安装一些感应装置,寻找该隐丢失的东西。
说得好听,谁知道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不痛不痒的话谁都会说,安装感应装置,没有人能保证那的的确确是感应装置,也没有人能保证房子说的话都是真话,意外不会发生。
然而不管金怎么想要拒绝,一切都是建立在一件东西之上的——力量。所以当金刚开口的时候,该隐就假咳一声,然后开口打断他未完的话:“金·富力士,你要知道你们没有拒绝的余地。”
是的,他们没有拒绝的余地,以该隐的势力,房子的力量,即使是金这样的强者,背后是猎人协会,也必须退让。猎人协会不会为了这么一款游戏得罪可以压制整个协会的强者和与协会并肩的大家族。
现实,这种东西总是无比残忍冷酷。
金有些恍然,他记得自己也是这么一步步走过来的,强化系,他们一开始的确是一根筋的,但是在现实中摸爬滚打之后,还能有多少人保持当初的模样呢?他曾经以为只要自己够强,再远离权力中心就可以逃避这些无奈,谁知道还是会这样。
你想要逃避,但麻烦会找上你啊。
就像莫名其妙到这里来提出要求的天空女士和C先生。
他只能苦笑;“既然C先生都只接受这么一个答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
该隐只是隐晦地拉了拉嘴角,算是个满意的笑容。
而没有隔几天,类似的情景发生在猎人协会,为的是猎人考试。至于流星街的部分,不要忘了该隐在流星街停留不少时间,还弄出了幻影旅团。基本上,强者们的渠道都已经被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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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我觉得,库洛洛算是完全承袭了你的衣钵。”拿着一张照片看了看,房子给了个中肯的评价,然后把照片丢在桌子上。
那张照片上,黑发的青年用绷带缠绕遮掩了额头上的逆十字,一脸温和的微笑,看上去就像是个阳光单纯的大学生。这样的伪装感,不愧是该隐一手教出来的。可惜和他一比,西索那个家伙……房子敢肯定自己绝对没有教西索染发化妆穿小丑服踩高跟鞋,就算说她是个女的,也没有穿得那么奇怪过,万年不变的制服式小西装和短裙,加上平底鞋,素面朝天,乍一看还觉得是个学生。
“但是差别也很大吧。”该隐瞟了一眼桌上的照片,淡淡地回答。
房子点了点头,“的确,虽然伪装是学到了你的本事,”她想起该隐寄宿在乌尔奇奥拉身体的时候,完全没有人发现过他的问题,“但是无论怎么讲他所在的层面都没有你那么高,不过只能算是被限制在这个世界的牢笼中比较强的蝼蚁罢了。”
“你这样说,岂不是说我们也不过就是比蝼蚁好一点的飞蛾罢了?”该隐不在意,端起桌上的茶杯,动作优雅地浅浅啜饮一口。血族自称是天生的贵族,作为血族始祖的该隐行为举止可以说是典范。
“唔。”房子撇了撇嘴,然后想起来一件事,对该隐说:“说起来,你还记得以前帮那群人完善贪婪之岛的时候,金莫名其妙弄出来的那个孩子吗?”
身为男性,因为怀孕之石而生下了一个孩子,其实金·富力士可以说是十分倒霉了。实际上,那段时间因为房子和该隐不屑和这些平凡的人类计较,为了公平倒是为他们提供了很多东西,比如说可以用于瞬间治愈的材料,瞬移的法阵,还有就是可以让智慧生物无论男女都得到后裔的怀孕石。而对他们放不下心,不等解释把所有物品都拿去试验了的金,中招。
此后他得到的那个孩子,只好送到他的故乡去,交给他的表妹照顾。
“怎么?”该隐当然记得,不过是近百年内的记忆,他每一个细节都记得清清楚楚,完全没有任何遗漏。如果往前倒流几万年的记忆,或许才会有点模糊吧。当然,他一开始就不是人类,即使有这么多记忆负担,也没有到房子那样已经记不得自己几世以前记忆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