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办到后半夜,他依旧跪在她两腿之间,窄腰不厌其烦地重复着单一地活塞运动,她的腿根处粘腻得不忍直视,甬道的分泌物混杂着乳白色的液体,整个房间充斥着挥散不去的膻味。
单善两手搂着他的脖子,两团椒乳跟着他挺胯的动作一晃一晃,阖上眼皮晕晕欲睡。
“叔叔…啊…咱们有空…去趟男科…嗯…看看……”
他猛地用力一顶,粗喘着气:“不够?”
她被撞得叫出来,两条腿儿瘫在床面上打颤,模样惹人爱怜。
“够了……嗯…我的意思是……”
“咱去问问医生…精力过剩…嗯…能不能治……”
她才说完,陆敛一连啪啪狠狠地撞她,晶莹的液体自两人连接的腿根飞溅出去,她张嘴咬住他的肩抵御这一波销魂蚀骨的情欲。
他拨开她汗湿的发,嘬吻她的脖颈和耳垂:“现在不是在治?”
嗓音低靡嘶哑,配合他胯下之物有条不紊地在她体内进出,颇有闲情逸致地跟她开黄腔。
不肯去医院,单善退而求其次:“那要不,去买几个充气娃娃……”
按照她的身材比例和长相做,满足他时时刻刻想日她的愿望。
陆敛一咬她的唇,阴柔的眉眼中闪过冷笑,“做梦。”
……混蛋。
她不行了,哭着问他:“你为什么…总想着做这些事……”
关键是,还有使不完的劲儿。
他整个抽出,没了堵塞物的洞穴噗噗地泄出一股水,单善正要松口气,那根棍子又猛地捣入直抵最深处,男人一字一句地说:“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干就干。”
她尖叫出声,听到他的回答几欲气绝,指甲掐进他背部皮肤的肉里,换来男人更勇猛的挞伐,灭顶的快感侵袭身心,身子打颤后眼白一翻,人彻底昏睡过去。
梦里又梦到了那只泰迪精,钻进她的睡裙底下,狗嘴撕碎她的内裤,一边舔她一边汪汪地冲她叫嚣,而她竟然听懂了狗语。
哪有那么多为什么,想干就干。
下一瞬泰迪狗变作了陆敛的模样,疯狂地扭摆着屁股插她,笑容冷冷地渗人:“觉得我娘?嗯?”
卧槽怎么知道了!
单善内心咆哮,张嘴想辩解,却发现说不了话,男人见此越发生气,怒火全转嫁到她下面那张嘴里。
梦里的她也被肏晕了过去。
真是梦里也不得安生。
在床上躺尸了三天后,单善果断滚回报社上班,不为别的,就为了躲避某条精力过于旺盛的老公狗。
抱着粗壮的大腿就是好,旷工多日也没被开除,陆敛已经帮她联系过报社的领导,这几天权当休假。
许是因为愧疚的心理,李由帮她揽来个轻松活,去采访青州的一家名小吃写篇报道,就帮她向人事那边申请转正,小吃店那边已经跟老板沟通过,她基本上就是跑一趟去拍个照片,顺便尝个小吃。
放水显而易见。
她表示乐意至极。
爱徒终于不再是一副凶巴巴的嘴脸对着自己,李由心里暗松口气,把写有小吃店店名和地址的纸条交给她,单善接过来看了以后,有一瞬间的走神。
李由见她怔住,问道:“怎么了吗?”
她笑了笑,摇头:“没什么,他们家的生煎包红豆沙挺好吃的。”
这家开在颖川路的店子,店面十来平不到,做出来的生煎包却在青州闻名遐迩,一到饭点门口就排起长队。
说起吃他们家的生煎包,就不由得联想到靳瑄,她十五六岁的年纪尤其嘴馋,知道有什么好吃的都想去尝一尝,放寒假那会总在他耳边聒噪念叨着早起去吃生煎喝碗红豆沙,可结果是没一次起得来。
他们第一次吵架的那个早上,她追出来没看到人,餐桌上留了一份生煎和红豆沙,生煎凉了,豆沙还是热的。
后来靳瑄告诉她,原本那天早上吃了早餐是要带她出去玩的。
结果被她自己搞砸了。
她差了他一次约会。
偶尔想到这些,她心里还是会遗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