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双击屏幕即可自动滚动
第52页
    是她啊……又是她……
    每次醒来后,总会看到的她……
    舒雅南见宫垣脸上遍布泪痕,心里的难受无法言喻。到底是有多深多重的伤,才将自己逼成了人格分裂。她轻轻拭去他的泪水,柔声道:“你心里承受了很多,你需要宣泄,对吗?但是,无论如何,不要伤害自己呀。”
    他怔怔的看着她,任由她温柔的指尖轻轻拭去他脸上的泪痕。她明亮的双眼,是如水的温柔,是融化冬雪的春光,是无尽黑夜里的一道光……
    舒雅南轻轻捧住宫垣的脸庞,微笑看他,“下次出现,不要再打架好不好?我可以陪你玩,可以给你梳头,但我们老老实实的,不要再给宫垣添麻烦了,不要伤害你们俩共用的这个身体,好不好?”
    宫垣看着她的眼睛,鬼使神差的伸出手,拉近她的脖颈,两人的唇,碰在了一起……
    舒雅南蓦地瞪大眼。怎么回事?
    前一刻伤心的要死要活的,怎么突然就耍流氓了?!
    她手忙脚乱的想要推开他,仓惶间,跌倒在地。宫垣顺势压在她身上,扣住她乱动的双手,压在地面上。两人唇舌辗转间,他撬开她的贝齿,探寻她的舌头,紧紧纠缠在一起,用力吮吸索取……
    舒雅南拼命挣扎,却怎么都挣不开。这个吻,强势,热烈,粗暴。幽静的林间,只有两人的肢体摩擦和剧烈喘息声。
    舒雅南快要无法呼吸时,宫垣终于放开了他,他翻个身,仰躺在地面上,闭上了眼。胸膛里的那颗心,跳的不像是属于他自己的。
    原来这颗裂成碎片的心,还能这般强有力的跳动着……
    另一边,舒雅南缓过气后,连滚带爬的起身,接连退了几步远。稳定情绪后,她对宫垣怒道:“你怎么能这样啊?!”
    宫垣听到耳边的声音,睁开眼,缓缓坐起身,揉了揉额头,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他转过头,看向舒雅南,眼神迷茫的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第26章
    宫垣听到耳边的声音,睁开眼,缓缓坐起身,揉了揉额头,一副如梦初醒的模样。他转过头,看向舒雅南,眼神迷茫的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儿?”
    舒雅南一愣。
    这是变身了?那混蛋……耍完流氓就缩回去了?
    宫垣站起身,动作优雅的拍了拍身上的尘土。
    舒雅南怔怔的看着他,问:“你……你是宫总?”
    宫垣抬起头,看向她,“是。”
    没错……这种凌驾众生的气场,这冷清倨傲的表情,除了宫垣不作第二人想。舒雅南心里憋屈极了,被占便宜后,就连想吼几句发泄发泄,都没对象了。不仅如此,还得迅速切换到面对*oss的状态。
    舒雅南心里一口气堵得不上不下,但前途命运和职业素养,还是让她对宫垣恭恭敬敬的弯腰俯首,礼貌得体的说:“宫总,你好。”
    宫垣泰然自若,淡淡点头,说,“你还没回答我,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之前我跟朋友在餐厅吃饭,吃完后下到停车场时,你的另一个人格突然出现了,他拉着我上车,然后一路开到了这里……”
    宫垣就像听着下属汇报的领导,颔首示意,“继续。”
    “下车后,他变得很暴躁很痛苦,我试图安抚他……然后……”舒雅南心里那个抓狂,她可不能让宫垣知道,她被其他人格给强吻了。好吧,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暂时打落牙齿和血吞,下次那个混蛋出现时,一定要好好教训他!
    “然后他平静了……接着宫总你就醒了……”
    宫垣略作思忖,问,“他是不是不说话?”
    “嗯。”
    anger……宫垣脑海里浮现出曾经看过的dv画面,他们两人坐在海滩上,她为他梳头,把自己的衣服搭在他身上,他靠在她肩上睡觉……
    今晚他醒来时,她正抱着他,苏醒的那一瞬间,他能感觉到anger心里是从未有过的柔软宁静……
    宫垣突然想起了陈秘书编的那段告白情话。
    难道他真的……
    宫垣脸色蓦然一沉,冷道:“以后离他远点!”
    “正有此意。”舒雅南愤懑的接口。她好心抚慰他,他居然耍流氓!太过分了!已经没法做朋友了!
    宫垣觑了她一眼,这古怪的眼神令舒雅南心里莫名的紧张。她马上又说:“那个……我是觉得他太冲动太暴力了,的确离远点比较好。”
    宫垣没做声,目光又落在她的唇上。舒雅南被他看的直发毛。她不知道,经过刚刚那个漫长又粗暴的热吻,她的唇瓣被厮磨的艳红欲滴,还有撩人的肿胀。
    宫垣动了动唇角,似笑非笑,转瞬即逝。他转身往车上走去。转过身后,他迅速松了松领带,缓解体内那股直往上涌的热浪。
    舒雅南松了口气,跟着他上了车。如果被宫总知道真相,以后真没法见人了。
    车子飞驰在马路上,宫垣将窗户开了一半,冷风呼呼的吹进来。
    舒雅南瑟缩了下,低声说:“宫总……”
    “嗯。”他应声。
    “有点冷……”
    宫垣又将窗户关上了。
    舒雅南心里各种别扭和不自然。她没想到,再次见到宫垣,竟然是这种乌龙事件。上次得知他的症状后,她特地去查阅了相关资料。很不幸的发现,这种病特别麻烦,很难治,或者说以现有医学水平还无法治疗这种复杂的精神类疾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