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有再一次冷声道,你让开,我要走了。rdquo;
走?rdquo;他唇角弧度加深,小容容,你对我是越来越过分了。我活了25年,还是头一次被人招呼了一耳光,连我老子都不动我一根手指头呢。rdquo;
你这么帅气的扇了我一耳光,rdquo;他凑到她的耳边,吐着气,难道就想这么一走了之?rdquo;
黎容容心里一沉。她想起了舒老说过的那些话。不要与沈家发生矛盾,离沈彦文远点hellip;hellip;黎容容低下头,以平和的语气道,对不起。我不知道是沈公子你。刚刚突然醒来,意识有点迷糊,我以为是哪个登徒子hellip;hellip;rdquo;
面对她妥协道歉的态度,他既不生气,也不作罢,反倒继续凑在她耳边,几乎是咬着她的耳朵说着,哦,你的意思是说,如果是我,就没问题?rdquo;
黎容容一愣。她没想到,自己下意识的一句敷衍的道歉,居然被人钻了空子。
既然如此hellip;hellip;rdquo;他眼神加深,带着一种令黎容容心惊肉跳的危险火焰。
学长我说错了,我hellip;hellip;唔hellip;hellip;rdquo;
他已经堵上了她的唇。
黎容容推阻的双手被沈彦文按压在墙上,他以不容她抗拒的霸道,强势索取着她的唇舌。黎容容气得浑身发抖,不断挣扎着。
可是,突然间,她的身体好像有着某种异样窜出来hellip;hellip;
她拼命遏制那股莫名的渴望,在他的舌头侵略时,她蓦然咬了上去hellip;hellip;可他不但不放开,反而以更强势的力道,撬着她的牙关。一场唇舌间的争夺战,腥气在两人口中漫开hellip;hellip;
终于,沈彦文心满意足的放开她。获得呼吸的黎容容大口喘息着,心理上终于放松了,身体却堕入了另一种煎熬的空虚hellip;hellip;
沈彦文也在微喘,他眼眸深邃的盯着她,怎么样?跟我接吻感觉如何?我的技术胜过陆司霆,秒杀舒译辰吧?rdquo;
hellip;hellip;神经病!rdquo;黎容容喘息着,哑声骂道,声音却是虚弱无力。
神经病也是被你逼的!rdquo;沈彦文突然用力,抬起她的下颚,迫使她看向他。
从 你大一开始,我各种明示暗示追了你两年。所有人都认为我们俩是一对。我也以为你已经默认这段关系,只是出于矜持,想要我多追一追。结果,我tm一毕业,你 就跟陆司霆好上了!rdquo;沈彦文眼里射出怒火,使那张平日里笑意盈然的脸庞,分外凌冽,你是不是算着时间跟我暧昧两年,然后转投其他男人怀抱?!rdquo;
黎容容咬着唇,面对他的责难,她的胸臆间汹涌着很多话想要发泄出来。但是,身体内莫名的躁动,还有虚脱无礼的感觉,令她连争执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仅存的理智和力气,都用来克制体内的那股躁动。
沈 彦文沉浸在自己的愤怒中,没有发现黎容容的异样,只当她是无话可说。他又道,好,既然那些已经过去,我也不跟你计较了。我只当你是年轻不懂事。可是,现 在呢?!你tm明知道我一直喜欢你,我曾经跟你说过,只要你来,随时、随地,都是我的女人。你倒好,跟陆司霆分了,转头又跟一个比你大一轮的老男人好上 了!黎容容,你hellip;hellip;rdquo;沈彦文的声音有些嘶哑了,他顿了顿,说,你至于这么糟蹋自己么?!你这是要把我置于何地?!我tm以前比不过一个穷小子,现在又比 不过一个老男人!我沈彦文这辈子的颜面,全在你这里丢光了!rdquo;
黎容容虚软的身体再也坚持不住,沿着墙壁滑下。她以防卫的姿势将自己蜷缩成一团,脑袋埋在膝盖里,微微发颤的声音传来,我没有糟蹋自己hellip;hellip;舒译辰hellip;hellip;挺好的hellip;hellip;对我也很好hellip;hellip;rdquo;
艹!他能对你有多好?他的好,我能十倍百倍的给你!rdquo;沈彦文蓦然拉拽起黎容容。黎容容虚软的身体,受到他的拉扯,毫无抵抗之力,就像是一个随意摆弄的布娃娃,狼狈的向后摔去。
沈彦文眼神一变,及时将她抱住。
你怎么了?rdquo;他这才发现黎容容的不对劲。怀中的人,身上发烫,眼神虚浮,呼吸急促,全身软绵绵的hellip;hellip;
这幅模样hellip;hellip;
hellip;hellip;你hellip;hellip;你放开hellip;hellip;放开我hellip;hellip;rdquo;黎容容艰难的说着,说出来的话却是气若游丝。低软到仿佛媚叫的声音,带着女性独有的诱惑hellip;hellip;
沈彦文一只手抱着她的腰肢,将他贴入怀中,一只手探向她的下面hellip;hellip;在他碰上的瞬间,她蓦然一颤,眼神变得更加剧烈,嘶哑着嗓子低吼道,放开hellip;hellip;你放开我hellip;hellip;rdquo;
沈彦文的脸色也沉下来了,他蹙起眉头道,你被下药了?rdquo;手上的湿润没有令他产生丝毫愉快,反而腾起了怒火。
黎容容拼劲残存的所有力气和理智,一把将他推开,跌跌撞撞往外跑着。但还没跑两步,她一个踉跄,摔倒在地。
沈彦文走上前,正要扶起她。她惶恐的后腿,不断的瑟缩着,身体的渴望令她恐惧,这个男人的逼近令她更加害怕,多重煎熬之下,眼泪再也控制不住。她哭着道,不要hellip;hellip;不要靠近我hellip;hellip;rdquo;她边哭边发抖,沙哑的声音沾染着*,又带着恐惧和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