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译辰的手臂撑在黎容容两侧,两人之间,距离近的连彼此紊乱的呼吸都可以听到。
他紧紧地盯着她,棕色瞳仁里仿佛有惊涛拍岸,又仿佛有火焰在熊熊燃烧,发生过的事情,不可能当没有发生过。如果你不记得了。我,可以让你再想起来一次。昨晚,就在这里,我们的身体有过最亲密最深入的hellip;hellip;rdquo;
啪mdash;mdash;!rdquo;黎容容一耳光扇下,打断了他的话。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你怎么这么不要脸!!rdquo;
舒译辰不怒反笑,他轻轻笑着说,你看,你都恼羞成怒打我了,说明你根本没办法当做这件事没发生过。rdquo;
hellip;hellip;你无耻!!你无赖!!你不要脸!!你下流!!rdquo;黎容容破口大骂,她边骂边疯狂的捶打他。舒译辰始终将她禁锢在那个狭小的空间里。他的脸庞被她抓出血痕,他也纹丝不动。
直到彻底骂够了,也打累了,黎容容终于消停下来了。
她无力的仰靠在座椅的靠垫上,阖上眼,不再看那近在咫尺的脸庞。唇角溢出冰冷的讽笑,真没想到,闻名国际的知名设计师,竟然是这种无耻之徒、衣冠禽兽。rdquo;
舒译辰敛去眸底的痛苦,他的手臂缓缓收拢,环上她的腰肢。他将划破的脸庞埋入她的脖颈间。他的动作轻柔至极,却又带着无法反抗的力量。
黎容容也没有力气去挣扎了。她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舒译辰在她怀中蹭了两下,低低柔柔的说,容容,我退不回去了hellip;hellip;我宁愿你憎恶我,甚至是恨我,也不要这一切荡然无存hellip;hellip;我明明跟你那么亲密过,这灵与肉的交融,是我这辈子最幸福的事hellip;hellip;我无法当它不存在hellip;hellip;rdquo;
饶是黎容容一再告诫自己要冷静,把黏在身上的那个人当狗屁,可听到他这样的话,她还是忍不住了,她又气又恨,身体都颤抖了起来,无耻hellip;hellip;卑劣hellip;hellip;下流hellip;hellip;rdquo;
舒译辰由她怀中抬起头,苍白的脸庞上,被划出的血痕,渗出丝丝缕缕的血来。令他深邃立体的轮廓,显出一种妖娆的美感。
他眼神痴缠的看她,纵然她的鄙夷和愤怒,让他心如刀割。他的眼里依然没有丝毫怒意,有的只是密密交织的缠绵和浓的化不开的情意。
他说,对。我无耻。是我趁人之危,占有了你。既然事情已经这样了,你何不利用我这个无耻之徒?rdquo;
潘多拉魔盒已经被打开hellip;hellip;
放出的魔鬼再也无法收回hellip;hellip;
只要得到她,万劫不复,再所不惜。
黎容容没有理会他,连眼睛都没有睁开。
你不是恨你男朋友背叛了你吗?你不是恨我妹妹抢了你男朋友吗?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他们就永远不得安宁。rdquo;
他抓住她的手,紧紧包裹在掌心,只要你需要,我可以为你做任何事hellip;hellip;rdquo;他凑到她耳边,轻声说,就算你要我帮你杀了陆司霆,我也可以做到。rdquo;
黎容容蓦然睁开眼,她有些惊恐的推阻着舒译辰。这个男人是谁?
她在他的眼里,看到了不顾一切的疯狂。
你是不是疯了?!rdquo;她推阻着他,骂道。
是。我疯了。我可以为你疯为你死。rdquo;他不顾她的反抗,将她紧紧抱入怀中,修长结实的双臂是不容抗拒的力道,容容,我可以给你想要的一切,我可以为你做尽一切,只要你跟我在一起,做我的女人。rdquo;
你这个神经病!!hellip;hellip;你放开我!!rdquo;黎容容挣脱不得,双手在他背上胡乱抓着,指甲上刮起了皮肉。他却纹丝不动。
最后,她终于冷静下来了。
她用平静的语气说,舒译辰,你用的着这样吗?你相貌堂堂,才华出众,甚至家境显赫。你想找什么样的女人没有?你何必找我这个被伤透了心,已经拿不出一丝一毫感情来爱人的女人。我的感情已经被这一次的创伤消磨殆尽了,你懂吗?rdquo;
我爱你。rdquo;他蹭在她颈间,喃喃道。
可我并不爱你!而且,未来,我也给不了你爱。rdquo;
你不用爱我。只要让我爱你,就好。rdquo;
大少爷,你是不是吃错药了?还是觉得我这种为情所伤的女人很有趣,让你有了些新鲜感?你这是征服欲在作祟你知道吗?rdquo;
舒译辰微微起身,抚上她的脸庞,他正要吻上她的唇时,她脑袋一偏,他由她唇畔擦过。但他又在她脸颊上亲了一下。
他笑着说,如果我是征服欲作祟,你越反抗,不是让我越不善罢甘休吗?你不如索性满足我,说不定我就对你没兴趣了。而你,还可以在这期间,尽情的利用我。难道你要看着一个背叛你的男人,和一个设计破坏你感情的女人,从此双宿双栖,过上幸福生活吗?rdquo;
黎容容冷笑,照你这么说,我们倒是各取所需?rdquo;
你可以这么想。rdquo;舒译辰微笑。
你会后悔的。rdquo;
我不会。rdquo;
我不爱你。rdquo;
我不在乎。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