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曲海遥配合地发出一阵狂笑声,让林琦更觉得自己恐怕真的是脑子被枪打了。
“你们真的烦死了!”林琦恼羞成怒道。“这能怪我吗!你们俩本来就腻歪得要命,那时候也确实天天一块儿待在病房里,我就顺着这么一想,有什么奇怪的啊!再说这上面画的,你们……你们……”
后面的话林琦显然不好意思说出来了,但容意一眼就看出来他想说什么。“没错啊。不就是骑乘么,我们做过好多次了。”
容意挑着眉毛说,一脸坦然的表情好像就直接把“这有什么大不了的你是不是没见过世面”这一行大字写在了脸上。林琦顿时觉得自己更像傻子了,曲海遥还唯恐天下不乱地添油加醋道:“林嬷嬷你不会没试过吧?这么常规的体位哎!你居然没试过吗?”
…………这两个遭雷劈的家伙…………林琦感觉到自己的脑袋都要被气炸裂了,容意居然还没偃旗息鼓,接着曲海遥的话又接了一句:“罗彦这个废物。”
林琦终于成功地被他们俩给气死了。他暴跳如雷地轰着人:“你们有事儿没事儿!没事儿赶紧给我干活去!”
容意吊儿郎当地站起身,一边往房间外走一边晃着脑袋老滋老味道:“唉,明明是他跑来我们剧组没事找事的,现在反倒鸠占鹊巢嫌弃起我们来了,真是六月飘雪、正月惊雷啊。”
曲海遥亲热地挽着容意的手臂跟他一块儿往外走,还不忘补刀道:“别跟林嬷嬷一般见识,他没吃过脐橙,正欲求不满呢。”
林琦在后面气得咯吱咯吱地磨着牙,盘算着什么时候能把这俩挨千刀的给嚼吧嚼吧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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剧组全体转战上海之后,最大的好处就是整体的硬件条件都往上升了不止一个档次。曲海遥也不需要亲自动手给容意做饭煲汤了,简洁给他介绍了一个做私房菜的大厨,他就请这位大厨在这段时间里给他们做私厨,一直到在上海的戏份杀青为止,菜谱以给容意滋补为首要目标。
容意被他这手笔给震了一下,容意的生活一向随便,除了对脚类食物比较偏爱之外,他似乎对什么都没太大要求。这会儿曲海遥给他这么精细地打算着,容意心里觉得美滋滋的,又忍不住觉得曲海遥还真挺会花钱。
“这怎么是乱花钱呢?这是花在你身上啊!花在你身上不就是花在刀刃上!”曲海遥不服道。
“没说你乱花钱,”容意见他声调高了起来,连忙细声哄道,“我就是觉得反正在剧组吃也吃不好,何必这么麻烦。”
“我这不就是让你吃好点儿吗。”曲海遥倒是很认真,“你可别不当回事儿。而且咱俩可现在说好了啊,你以后在别的剧组里,或者做什么别的需要长期出差的工作,你的作息和伙食我可是都要过问的。”
“你可真够操心的。”容意失笑道。曲海遥瘪着嘴说:“那当然了。我又不跟工作过一辈子,我跟你过一辈子。”
容意温柔地笑了,“好好好,都听你的行了吧?”他嘴上无奈地抱怨着,却在话音还没落的时候就凑过去亲了曲海遥一口,眼里满是丝绒般的柔情。
“这还差不多,”曲海遥满足地笑出了弯弯的彩虹眼,一把把容意抱过来一通乱蹭,像一只雪白的萨摩耶开心地狂摇尾巴的样子。“反正大厨做过来,你就安安稳稳地吃就行了。我现在可不像那时候没戏份,能专心给你做饭,不把你伺候好了,我连拍戏都没法好好拍。”
曲海遥说的当然有夸张的成分在里面,但也的确是事实。按照日程安排,后天他们需要拍一场激情戏,这也是曲海遥出道以来的激情戏首秀。
拍激情戏有很多可以学习的小技巧,但曲海遥从来没学过那些实战经验,这让他多少有点紧张。容意看着他这副如临大敌的样子,立刻明白了他在担忧什么,不禁嗤地一声笑了出来。
“有这么愁吗?”容意觉得颇为好笑,两腿交叠、饶有兴致地打量着曲海遥这久违了的紧张状态。曲海遥这会儿倒是感受到刚才林琦那种恼羞成怒的状态了——反正话都给容意说了,曲海遥怎么说怎么做都觉得自己像个傻子一样。
“那你倒是给指导指导啊!”曲海遥干脆破罐子破摔道,“怎么才能在拍的时候不硬起来啊!”
容意笑得更厉害了,到后来干脆趴在沙发上等笑够了才直起身子来。曲海遥气鼓鼓地瞪着他,等他笑完了,曲海遥才怨气冲天地不依道:“干嘛啦!我又不是随便发情,我是要跟你酱酱酿酿、酿酿酱酱的,我担心自己血气太旺硬起来是什么奇怪的事吗?硬不起来才奇怪吧!”
曲海遥气得脸红红的样子实在太讨容意的喜欢,容意忍不住伸出手来揉乱了曲海遥的头发,把他抱进怀里细细密密地哄着:“没说你奇怪啊,就是觉得你对这个较真儿太好玩了。”
曲海遥扎在容意怀里蹭着不说话,脸还是有点红。容意揉着他的脑袋在他耳朵上亲了一口,然后低声说:“硬了就硬了呗,忍不了就干脆真枪实弹来一发啊。”
“怎么来啊!在片场哎!”曲海遥抬起头来嚷嚷,可对上容意的眼神时他就愣住了。
那长长的眼尾向上挑起,一脸天不怕地不怕的神情,就好像在说“片场就片场,有什么大不了的”。明明是狮子一样傲然的表情,看在曲海遥眼里却莫名显出了动人的万种风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