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流里流气的黄毛走后,梁秋秋用手机发送了多条信息给多多,一直没等来她的回复,有些烦躁,就一口气把剩下的酒全部喝光。
喝完没几分钟,她感觉自己的头晕晕的,身子发热得厉害,眼前的人与物出现了重影。
“怎么回事?这酒……有问题?”她低喃着,身体上的热度更高了。
强忍着难受,她转过身子,想询问一下酒保这酒是怎么回事时,不料那个流里流气的黄毛又折了回来,脸上的嘚瑟再也抑制不住,嚣张道:“臭婊子,让你装,现在想男人了是吧。”
平白无故被人骂婊子,还是这种恶心的男人,梁秋秋想也没想直接朝黄毛甩了一巴掌。
可惜这巴掌并没有打到他,而是被他凭空拦了下来。
手腕生疼,梁秋秋强行打起精神,冷声命令道:“放手!”
“放手?下面痒了吧,确定不需要我用手指给你止止痒?”
无耻!
面对这种下流的人,梁秋秋恨不得一刀劈了他。
“你要是再不放手,我就报警了。”
话音刚落,某个隐秘的部位似有水淌下,她一惊,“你在我酒里下了药?”
“对,下了一种可以让贞洁烈女变淫娃荡妇的药。”黄毛猥琐的眼睛上下视奸她的身体,仿佛可以透过衣服,看到她的裸体。
恶心,恶心死了,她要报警。
另一只尚未被控制的手颤抖着准备拨打报警电话,黄毛手一扬,手机拍倒在地。
她怒瞪黄毛一眼,用力甩开他的手,蹲下身子想去捡手机时,手机却被黄毛一脚踢走,酒吧里灯光昏暗,再加上人潮拥挤,一瞬间的功夫,手机已不见踪影。
“嘿嘿,你就别抗拒了,春宵一刻值千金,咱们走吧。”
黄毛弯腰,想拉起梁秋秋,“砰!”突如其来的一脚,把黄毛踹倒在地,撞翻了吧台旁的座椅。
酒保见状,一愣,正想制止许家宁继续施暴时,白T恤男人来了,给酒保做了个稍安勿躁的手势,酒保瞥了眼左勾拳右勾拳被揍得跟猪头似的男人。
心里感到诧异,许先生平日里说不上有多温柔,但也没见他发过怒,这小子是怎么惹上许先生的?
难道……
他转头,看着脸色潮红,微微弯腰双手扶着座椅的梁秋秋,难道这个女的是许先生的朋友?
“嗨,美女。”
白T恤男人上前,跟梁秋秋打招呼,梁秋秋才被人设计了,对陌生人防备得紧,连忙后退了一步,可脚跟不小心撞上身后的座椅,差点没跌倒。
白T恤男人想上前搀扶她,可有人比他更快一步,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梁秋秋。
神智还算清醒的梁秋秋害怕自己受到伤害,想挣脱许家宁的怀抱,可发烫的身体碰上男人的大手,仿佛遇到冰的烈火,瞬间融成一滩水,瘫软在许家宁怀中。
好舒服,还想要更多。
梁秋秋的手无意识地摸起许家宁结实的胸膛,本来怒火中烧的许家宁眸子瞬间深邃了起来。
“家宁,送这位小姐去医院吧。”
白T恤男人看出梁秋秋药效发作了,浓眉一皱,走到装死的黄毛面前,狠狠踢了一脚。
黄毛当即发出一声杀猪似的惨叫。
“白先生,要报警吗?”
酒保见方才的动静引起了酒吧大部分人的关注,低声道。
“报什么警,既然他那么喜欢下药,就给他尝尝他的药呗。”白T恤男人从黄毛口袋里掏出一小瓶药,倒了一粒出来,强行塞进他嘴里。
“家宁,待会儿我们把他扔到人来人往的大街上看戏怎么样?”
白T恤男人兴致高昂回头,看到刚才还站着许家宁的位置此时已空荡荡的,眼一眯,这家伙又去哪了?
“白先生,许先生已经走了。”酒保提醒。
“一个人?”
“不是,扶着那位小姐离开了,大概是去了医院。”
家宁这家伙什么时候这么热心肠了。
作话:叉烧美丽、可爱的小珍珠呢?怎么没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