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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容绣忍俊不禁,到了门口时才红着脸说,你很好。rdquo;
    宋子遇的眼睛瞬间亮了起来,当真?rdquo;
    嗯,当真。rdquo;徐容绣说完与他摆手,路上小心。rdquo;
    宋子遇瞧着她红润的脸带笑的眼,一直提着的心突然就放下了。
    这一日宋子遇走的时候脚步都轻快许多,心里还想着日后得日日来送才是。
    徐容绣回到家中,前几日徐屠户请来的婆子已经将饭菜做好,自那日后他们姐弟三个便不与罗氏等人一起用餐,故此她去灶间取了晚饭便端回东厢房里。
    罗氏将养几日小月子身子恢复,便按捺不住在院子里指桑骂槐,完了见徐容绣没出来找不痛快更加肆无忌惮,没良心的狗东西,老娘非要瞧瞧到底是个什么福气的。rdquo;
    徐容绣开了窗户,将放在桌上的杀猪刀蹭的扔了出去,外头罗氏杀猪般的嚎叫声惊破天际,杀人了!rdquo;
    外头没了声响,徐容菲忍不住开窗去瞧,扭过头来兴奋道,大姐,后娘晕倒了。rdquo;说着飞快的跑出去将插在地上的杀猪刀□□又把地上的坑踩结实蹭蹭的跑屋里去了。
    徐屠户进来的时候罗氏刚从地上爬起来,见靠山回来了,本事也回归本身,当即坐在地上又哭又闹,这日子没法活了,光天化日之下竟然行凶啊。rdquo;
    徐屠户皱眉瞥了眼紧闭的东厢房问道,又怎么了?rdquo;
    罗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拍着胸口道,一把刀啊,直接从屋里飞出来朝着我飞过来啊,要不是我跑的快当家的已经看不到奴家了啊。畜生啊,天理难容啊。rdquo;
    听闻此话徐屠户的眉头皱的更紧,他到了东厢房门口敲门,容绣,出来下。rdquo;
    徐容绣下来开门,爹有何事?rdquo;
    徐屠户凝眉看着大女儿,似乎想从她脸上看出什么,然而徐容绣这三年功夫练的足够,即便徐屠户再看上三天三夜这张冷着的脸也不会变一变,徐屠户道,你又拿刀吓唬罗氏了?rdquo;
    徐容绣嗤笑一声,没有。rdquo;
    那她hellip;hellip;rdquo;
    她什么玩意儿爹还不清楚吗?瞧着我要嫁人了非得给我寻晦气。rdquo;徐容绣面带讽刺,总之就是个瞧不得旁人好的玩意儿,指桑骂槐指鹿为马次数少了?爹竟然还不习惯。rdquo;
    你放屁!rdquo;罗氏蹭的从地上蹦起来,柳眉倒竖手指着徐容绣破口大骂,你个逼贱的狗东西还敢胡说八道,你敢说你没用杀猪刀飞出来杀我?rdquo;
    徐容绣面容微冷,我若真想杀你,你现在还能站在这里吗?rdquo;
    她眼神落在罗氏身上,罗氏浑身一抖,冷汗直冒,徐容绣的眼神太可怕了!罗氏不由自主的退后两步,心底浮起从未有过的恐惧,你、你,就是你吓唬我。rdquo;
    徐容绣满意她的表情回过神来对徐屠户道,我徐容绣怵过谁?我若是吓唬她我岂会不认?我若想要她命,她绝不可能这会儿还站在这给我不消停。rdquo;她漫不经心的瞥了眼罗氏道,若非瞧在光宗的份上hellip;hellip;哼。rdquo;
    她哼完这个音节,徐屠户冷然道,早些睡吧,过两日宋家来下聘,婚事就订下来了,自己多准备准备。rdquo;说完徐屠户走到院中朝罗氏道,行了,别闹了,她马上嫁人,你做母亲的多帮衬帮衬。rdquo;
    罗氏咬牙切齿,做梦。rdquo;要她帮衬,还不如杀了她算了,别说不会帮衬,就是嫁妆也别想拿一分一毫!
    徐屠户心中烦躁,抬手甩了她一巴掌,再闹腾就滚。rdquo;
    罗氏目光悲切,在徐屠户转身的时候盯着东厢房露出刻骨的恨意,她想到她娘给她支的招,咬牙回屋去了。
    第二日罗氏拿了银子出门直奔城外青云观,一番打点之后,青云观观主浮云道长勉强答应了她的请求答应明日进徐家施法。
    罗氏虽然心疼银子,但想到日后徐家的产业都是她和儿子的顿时也不心疼了,心满意足的回家准备第二日的法事。待徐屠户回来,罗氏将法事的事说了,咱们孩子还未出生便惨遭横祸,我已经请了浮云道长前来做法为我儿施法,以求他来生投生个好人家。rdquo;
    想到未能出生的儿子徐屠户心里一阵抽疼,对她的决定非常赞同,就听你的。rdquo;
    罗氏心中一喜,手指渐渐握紧,期待明日的一场好戏。
    翌日清晨,徐容绣出门的时候正碰上浮云道长带着弟子进门,徐容绣只瞥了一眼便知道是罗氏捣的鬼,不过罗氏惯常不安生她也懒得搭理,提刀出门径直去了前头肉铺。
    这边浮云道长瞧着徐容绣出门和罗氏对视一眼然后幽幽道,刚才这位姑娘是?rdquo;
    因为浮云道长在清河县广有好名,所以徐屠户也颇为信任,闻言心里咯噔一声,不免问道,这是我大女儿,不知大师可瞧出什么?rdquo;
    浮云眼神悲悯,轻轻摇头叹了口气,可惜可惜啊。rdquo;
    徐屠户心里一紧,不免想起罗氏说过混觉大师对家里孩子的批命,赶紧问道,大师这是合意?rdquo;
    浮云道长捋着胡须叹息道,姑娘长的是好,可惜性子太烈,若是贫道所猜不假贵家姑娘当是婚事艰难才对。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