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侯衔一下一下的拍着慕雪柔,试图平复她的感受。
半晌,慕雪柔轻轻呼出一口气,难受的感觉过去了。
爷,rdquo;慕雪柔小声开口,生怕音量大了震得自己痛,柔儿觉得,浑身疼。rdquo;
浑身疼?rdquo;夏侯衔觉得奇怪,他们昨晚也没做什么呀。
咳咳。
是昨天。
夏侯衔生怕慕雪柔身体出什么问题,着人去请太医。
早朝不能误,夏侯衔叮嘱再三让人好好照看慕雪柔,又确定只要她不动不说话就没事后,才出发去往皇宫。
太医们又被召进端王府,这次夏侯衔不在,他们压力小了许多,轮番诊脉发现慕雪柔的身体并没有问题。
敢问侧妃娘娘,到底哪里不适?rdquo;陆太问道。
他们几人到这,被告知柔侧妃全身不适,具体怎么不适没人说的出来。
柔侧妃不出声,他们把脉也把不出什么。
细微的声响从帐子里传出,他们实在听不清也不好凑太近。
这时,一道女声传出,主子说,全身酸痛难忍,并且毫无缘由,各位太医可有法子医治?rdquo;
碧衣一直在帐子里服侍慕雪柔,之前慕雪柔不说话是因为一说就疼,再说太医诊脉治病,她也没必要出声。
谁知切脉竟把不出缘由,慕雪柔忍着疼痛将症状说出来,说完便捂着胁肋边喘气。
太疼了!
太医们对视一眼,无原因的疼痛,这是怎么回事?
请问侧妃娘娘,昨日可曾劳累?rdquo;
不曾。rdquo;依旧由碧衣代传。
可曾受寒?rdquo;
不曾。rdquo;
可曾跌扑损伤?rdquo;
不曾。rdquo;
不曾不曾!什么都不曾怎么就疼了?
陆太医感觉自己气血上涌,怎么什么稀奇古怪的事情都能被这位侧妃碰到?
最后太医也没想出个所以然,看看时间,估计端王快要下朝了,几个太医一合计,随便开了些活血化瘀止痛的方子,接着高深莫测的胡扯了一通,乘上来时的轿子,回皇宫去了。
下人们又去熬药,折腾了半晌,慕雪柔终于将一碗浓浓的苦药喝下,她松了口气。
不知疼痛什么时候才会消失,不过喝过药心里安慰了许多。
一连三四天,慕雪柔都觉得自己浑身酸痛的症状没有减轻,她现在不敢大声说话,不敢走太多路,连想怎么找容离麻烦都没时间。
夏侯衔见到她如此,只能安慰她快好了,太医脉也号了,药也开了,怎么也得吃完这几付再看。
慕雪柔倒没时间找容离麻烦,可容离也没闲着,桃花宴次日清晨,她一睁眼就看到一个小黑脑袋伸在眼前。
容离下意识劈手砍去,小黑嗖的一下飞出老远,落地时还心有余悸的拍拍胸脯,吓死我了,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暴力。rdquo;
吓我还有理了?rdquo;容离裹着被子坐起来,翻了个白眼,你怎么又回来了。rdquo;
上次不是飞走了吗?
切,你以为我想来呀,还不是主子怕你出事。rdquo;
小黑提起这事也冒火,它受伤的小心灵还没有恢复好吗?
那天它正在自个儿屋里吃小鱼干呢,之前窝火的心情也慢慢恢复了,谁知道 它两盘鱼干刚下肚,主子就进来了。
本以为主子是来安慰它的,他还准备看在小鱼干的面子上原谅他,谁知道主子张嘴就给它一个霹雳。
明儿回沐芙院。rdquo;
什么?!rdquo;小黑要疯了,还要它去啊?
放心,她不会真烤你的。rdquo;他试图安慰它一下。
不去不去,你说不烤就不烤啊,我就一条小命好吗?rdquo;开玩笑,它很惜命的好不好。
如此,便断粮吧。rdquo;
断粮的意思就是府内不再给它提供吃食,它又要过回吃虫子的生活了!
它主子是有多丧心病狂?!
主子,我可是你的人啊!你的良心不会痛吗?rdquo;小黑抓狂,它太失望了。
第一,你是鸟;第二,不会;rdquo;他相当淡定,你也知道我是你主子,还讨价还价,嗯?rdquo;
那也不能欺负人呀。rdquo;小黑嘟囔着。
去了便将避尘珠给你。rdquo;他抛出诱饵。
当真?!rdquo;避尘珠是它一直想要的,它平日里的形象可谓是英明神武,但有一件事让它特别郁闷。
它黑色的羽毛太容易吸尘,尤其是在树上窝着的时候,树上的尘土时常将它的羽毛整成灰色,实在很影响它的形象。
而且每次洗澡的时候也麻烦,它的羽毛层层叠叠,看着是漂亮,可是每次洗羽毛就跟灾难一般,要洗上一个多时辰。
有了避尘珠就不一样了,那珠子神奇的很,带在身上尘不沾身,它再也不用频繁的洗澡,把自己搞成落汤鸡了。
当然。rdquo;
成交!rdquo;不就是去盯梢嘛,多大事。
他将一枚黑色的珠子抛过去,小黑猛地飞过去,拿到珠子后开心的上蹿下跳。
哈哈,我的避尘珠!rdquo;
明早过去。rdquo;他转身出了房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