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洲:“好的!”
然后在炎燚伸手的刹那,刚挨住他一点,翻了身就把人往地毯上压,“哥哥,你要劫我色吗?”
上下其手、迫不及待,“不用劫,我都给你!”
炎燚:……
炎燚:我要的不是这样的!
挣扎道:“唔,唔唔唔……”
“呜……”
池洲:“叫哥哥!”
炎燚:“呜——”
池洲:“叫!”
炎燚:“你大……唔唧!”
炎燚几乎自闭。
可每一次他要死要活之后,反观池洲,他似乎很来劲的样子:“刚刚少了一下,炎老师,还能补上吗?”
炎燚:……
池洲:“而且,你抓的印子也是个单的,就补一下吧!”
炎燚:……
看吧,他就是这么被欺负过来的。
任他在外多嚣张,回到家里,池大王八总有办法让他下不来床!
其实,这还算好的。
往开了想,放肆是生活的调味剂,两个人的狂欢左右也是个你上我下的较量。
所以炎老师能这么纵容,还是从心里觉得,抛开累人那一点不说,真挺好玩儿。
就是池洲太王八了。
为了欺负一下炎老师,绞尽脑汁的,想一出是一出。
现在,他根本不做人了好么?
扮演着扮演着,他带着炎燚开始玩跟畜生有关的。
“这样,今天是小炎炎和小淼淼的生日,我们配合一点……”
池洲给他分配角色,“你是春天里的猫,我是路过的大野狼,你在树下磨爪爪,我觅食碰见了你!”
炎燚嘴角狠抽,看着镜子里被戴上猫耳朵的自己,“……为什么是春天里的猫?”
池洲毫不知羞耻:“因为……春天里的好控制!”
说罢,就奸邪地笑了笑,放肆深吻下去。炎燚晕头转向,半天了也还没反应过来。
等终于脱离的时候,大口吐气,要把头上的猫耳朵揪掉。
被池洲阻止了,“别动,好可爱的!”
而后看着炎燚嫌弃不已,挥舞着狼爪扑了过来……
炎燚躲不过,挣扎半天,最终还是被按在了洗手间的超大落地镜上。
池洲:“嗷呜——”
“操了,嘶!”
炎燚浑身抽搐,漂亮的眼睛里,可怜的带着泪光瞪向池洲:“玩儿就玩儿,你干嘛咬脖子?”
池洲心跳很快,反应也强烈,但脸就是不会红。
低头嘬了下他的耳朵,最后还是在后颈那里啃住了一块儿。
用牙缝挤出来的沉重低音,道:“你现在的设定是猫,我咬了脖子你就不会挣扎了!”
不会挣扎,也就预示着会认命的随便他折腾。
炎燚:……
你麻蛋的!
“离婚吧!”
每天大喊三百遍离婚,似乎已经成为他被欺负惨了的常态!
“我根本就不用动脚趾头思考就能猜到你信不信?”
第二天,左元看到他后颈那个深深的牙印,“你昨天肯定又被你家池先生糟蹋了!”
然后一言难尽的啧啧嘴,“牙口不错。”
炎燚:“……操,滚吧!”
他只要想起来就羞耻,瞥见还挂在一边的猫耳朵,他已经无法直视自己的猫儿子们了。
猫儿子们昨天在卫生间门口嗷嗷的喊,听见他在里头叫的凄惨,还以为自己爸爸怎么了。
时不时还呈直立行走的姿势,拿爪子巴拉门边,“喵呜,喵呜……”
完了,炎燚腿软的被池先生抱出来,骂骂咧咧几句,实在是没精力了。
钻被子里就呼呼的睡。
隐约听见池洲抱起俩猫:“别闹了啊,好儿子要学会自己长大,不能总找妈妈!”
然后一手一个,把爬床的俩猫夹起来,送到楼下。
半梦半醒的时候,感觉有一只手臂从他脖子底下穿过来。
炎燚要死不活的,抬起就是一脚,“给老子滚!”
池洲闷声:“唔!”
还是坚持把人抱住。
再然后,炎燚就不记得了……
他本来就很气,可是一早起来迷迷瞪瞪,池洲已经走了。
只见留在厨房里的早餐,和贴在冰箱上的便条:小漂亮炎老师,早起不能喝冰水,果汁榨好了,前提是你要先吃完早餐!
炎燚一肚子的怨言,顷刻间散了一大半!
默默决定:以后要爱惜身体,不再玩儿刺激了!
…………
刚决定完,被左元没事儿找死般提起他的痛,那深埋在心底的‘屈辱感’就被唤醒了。
无限蔓延扩张,占据他的理智,让他把早起时池先生给的那点儿小温馨都给无情撕碎,踩在脚下。
he——tui!
禽兽!
炎燚咬牙切齿,给工作中的池洲发了条微信:
客房我已经为你准备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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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
炎老师觉得,最近的池先生好像疯了。
不,其实也可以说是他犯了病,整个人有点儿神经。
具体表现为:坐立不安、抓耳挠腮,失眠多梦、自言自语。
——就像个多动症儿童似的,怎么着都不是。
弄得炎老师每天头大的不行,分分钟想把他掐死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