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寒眼中情绪十分复杂，就算你还活着那又能怎样？这也改变不了你是间谍的事实。rdquo;
    这是他最难以接受的，曾经他那么爱的女人居然是他国的间谍。
    女人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说怎样的话，她上前几步站到了司寒的跟前。
    寒，那已经是过去了。rdquo;
    过去？我带的兄弟全部都死在你的手中，你跟我说过去？福山雅，我告诉你，就算你没死我们之间也隔着血海深仇！rdquo;
    司寒一想到那充满血腥的一夜，一手抓住了福山雅的脖子。
    福山雅没有挣扎，而是任由着司寒掐住了她的脖子，寒，我知道你怪我，一直以来我欠你一个解释。rdquo;
    事到如今还有什么可说，你为我死去的兄弟抵命。rdquo;司寒收紧了手指。
    是，当年我是做了间谍，但是我有选择的权利吗？从我生下来就是我父亲的一个工具，他将我打造成最厉害的女间谍为国效力。
    你有你的国家，而我也有我的国家，我们都是为自己的祖国效命，你敢说你手上就没有沾染我们的鲜血？rdquo;
    至少我没有卑鄙的利用他人给的爱来作为筹码，福山雅，你好狠的心。
    你忘记了小五他们口口声声叫你嫂子的样子了？你怎么能够下得了这个手！rdquo;
    司寒身上散发着强烈的杀气，一如他发现真相的那一刻。
    寒，我也是有心的，就算你不相信我，我也要告诉你，我是真心将他们当成朋友。
    可我父亲下命让我那么做，他说只要我做了这一次就再也不逼迫我。
    怪只怪我不该爱上你，我想和你有个将来，我必须要这么做。
    只是我没想到父亲骗了我，他的计划是连你一起铲除。
    我拼死救下了你，本以为我再也见不到你，老天又让我活了下来。rdquo;
    司寒手背青筋暴露，看着他手中的女人，比起几年前成熟了很多，面容仍旧和那时天真叫着他寒的人一样。
    他闭上眼不想再看到这张脸，只要一看到她就会想到那个充满血腥的黑夜。
    那一夜死了很多人。
    寒，如果你是我，在国家与朋友之间，你会选择谁？rdquo;
    选择谁？他当兵的第一天就知道一切以国家和人民的利益为重，儿女情长只是小事。
    如果有一天需要为国家献身也是义不容辞，换成是他，他会怎么选择？应该也是和福山雅一样的。
    这是他们的宿命，根本就没有回转的余地。
    仿佛看出了他的想法，福山雅继续道：这些年我过得不好，只要我一闭眼就能看到小五他们的脸。
    每次午夜梦回我都是从噩梦中醒来，我不怕死，我只怕死了以后见到小五他们。rdquo;
    第1004章 她只是我的替身
    她的话说得情深意切，司寒手颤抖的十分厉害。
    这就是你新一套蛊惑人心的招数？你还想从我身上获得什么？我早就离开了，你从我这里什么都得不到！rdquo;
    寒，不是这样的，我已经脱离了组织，并且为之付出了代价，这一次我是来找你的。
    我知道那件事后你也离开了，以后我们都是自由身，再也不用背负国家的重担，我们重新开始好不好？rdquo;
    司寒对上她撒娇般的笑容，想到从前她在自己身边的模样，寒，我喜欢那个小熊你给我买好不好？rdquo;
    曾经司寒觉得她这个世上最单纯善良的女人，恨不得将天上的星星都给她摘下来。
    就是这样一个他以为单纯善良的人，带着满身血污，犹如地狱中爬出来的恶鬼一样吞噬了他所有兄弟的性命。
    司寒猛的将她往地上一推，重新开始？好啊，你让小五他们活过来我就和你重新开始。rdquo;
    以福山雅的身手完全可以避开司寒，她却任由着司寒将她推倒在地。
    虽然我不能让死去的人复生，但我能以命抵命。rdquo;
    你什么意思？rdquo;
    福山雅扯开了腰带，将和服大敞，白皙的胴体暴露于空气之中。
    司寒不明其意，视线在她的肚子上停留。
    她的肚子上有着一条很长的疤痕，犹如蜈蚣一样蜿蜒趴在肚子上。
    我曾经切腹过，老天爷却让我活了下来，我告诉自己，如果我还活着，我一定会来找你。rdquo;
    她的胸口还有当年子弹打过的印记，随着时间的淡去，在胸口留下了一道疤痕。
    身上更是有着无数的鞭痕以及其它。
    本来她的皮肤就很白皙，多了这么多条疤痕更是难看不已。
    福山雅一直以来就是个坚强的女人，间谍本来就不是什么人都可以当的，更何况她还是个女人。
    这些伤hellip;hellip;rdquo;饶是经过了大风大浪过来的司寒看到满身伤痕的她也觉得触目惊心。
    这些都是我父亲留下来的，不过现在没关系了，我已经和他决裂，以后我不是福山雅，我是唐小雅。rdquo;
    司寒知道脱离组织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福山雅受的折磨远比他看到的多。
    人已经死了，不管你是受命也好，本意也好，事情已经成为定局。
    我和你之间没有复合的可能，我已经喜欢的人。rdqu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