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
虽然程菲菲答应一周帮她去一次疗养院探望母亲,可程菲菲现在新找了工作,而新公司很忙,有时候周六要出差什么的,就去不成。
万初雪觉得,她住在别墅里的日子就和行尸走肉没多大区别,今天是昨天的重复,而每天唯一的乐趣在早上和晚上。
其实早上的时间较短,因为易天泽要送乐乐去上学,父子俩都走得早,一般吃完早餐就走了。
以前下午是陈伯接乐乐放学,乐乐还能回来得早一些,可自从这周乐乐报了跆拳道班后,都是易天泽下班去跆拳道馆带他回来了,所以也回来得迟了。
一般父子俩回来时,看护兼家佣卡拉都把晚饭做好了,一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餐。
晚饭后是最快乐的时光,卡拉回去了,乐乐会坐在她身边给她讲一讲今天幼稚园发生的趣事,或者讲讲跆拳道班的教练小朋友什么的。
而易天泽最近却很忙,吃了饭陪她和乐乐一起玩会儿然后就带乐乐上楼去了,偶尔他下楼来调戏她一番,然后在她的羞怯恼怒中带着好心情离开。
上午十一点,复健医生杜达来了,卡拉这才拿了购物袋出门去买食材。
杜达是年轻的女复健医生,话不多,不过手上的技术好,她会帮初雪按摩做了伤口的那条腿,同时会告诉她怎样练习最有效。
这两天,在杜达的帮助下,初雪觉得自己的腿落地走路没那么痛了,而且能试着慢慢的走一两步了。
杜达昨天说,如果她恢复得好,估计再过两周就能像正常人一样走路了,比预期的要早一周时间呢。
初雪听了这话非常高兴,所以今天杜达一来,她即刻拿了拐杖练习起来,都没顾得招待杜达喝口水先。
她来回练习了两趟,回头看着在椅子边拿了注shè器在兑yào的杜达问:“今儿个要打针吗?”
杜达点点头,并没有回答她的问话,只是忙着手上的工作。
打针也不是第一次了,每隔一天好似要打一针,是帮助肌肉恢复的,初雪并没有觉得有什么异常,只是一步一步的走了过去。
杜达用手拍了拍椅子示意她坐下,她然后举起了大大的针筒,万初雪用手撩起裤管时疑惑的问了句:“今天要打这么多yào水吗?”
之前也打过帮助肌肉迅速恢复的针,可那针筒都没这么大,yào水自然也没这么多,所以她才有如此一问。
“这都是医生配的。”杜达非常不耐烦的说了句,手一举一落,针尖就扎进了初雪小腿的肌肉里。
初雪只觉得杜达今天的声音有些怪异,虽然杜达才来这院里一周,可她今天的声音明显的有些不同,忍不住低头去看她。
杜达戴做口罩,戴着帽子,戴着眼镜,可透过那眼镜,子君明显的感觉到今天杜达的眼镜好似明亮了不少,居然是双眼皮。
这不是杜达!她脑海里迅速的反馈回这样的信息,做过情感分析师的她首先不是去撤掉这个假杜达的眼镜和口罩,首先是去扒那根扎进肉里的针。
假杜达见她伸手来拔针,迅速的推动针管,想要快点把针yào推进她的肌肉里,可万初雪根本没给她这样的机会。
初雪是坐着的,假杜达是蹲在地上的,初雪抬起自己那条没受伤的脚狠狠的一脚朝着杜达的脸踹去。
“哎哟,”假杜达一下子没防备到这一脚可,身体朝后一仰,手一滑,身体直直的躺在了地上。
而万初雪趁机一把抓住针管,用力往外一拉,直接把针头给拔了出来。
“该死的!”假杜达从地上翻爬起来,眼镜掉到了一边,露出她的明亮的眼,这人居然是——陌生人!
陌生人伪装成杜达跑进来给她打针?这绝对是yin谋,初雪想都没想,迅速的支撑着拐杖朝大厅跑去。
“你给我站住!”假杜达叫嚣着追上来:“贝莉你这个该死的女人,今天,你死定了。”
初雪哪里那么傻,老老实实的站住?她恨不得一下子变成短跑健将,以最快的速度跑进屋子里去。
可事实上她只是一个腿脚不便的女人,虽然做情感分析师时没少跑路,可那是在腿脚都没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