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觉得他的声音有种说不出的味道,暧昧的让她脸上发热。
犹豫了一下,明珠就脱了衣服,翻身用背对着他:“听下人说,爷今天压人去王家了?”
苏重搓热了药膏覆在了她的背上,手掌一遮,如温玉般光滑的背又变得完美无缺:“老婆孩子都让人给欺负了,为夫不去讨回公道怎么成。”
这是把今天她说的话又回给了她,明珠当做没听到话中的调侃,担心道:“会不会让王老爷王夫人难做,要是因为这事坏了两家的情分怎么办?”
苏重的手在她那块青乌揉了一会,就忍不住往其他地方移动,回味好些天都没尝过的手感。
自己的背,明珠自然清楚是哪里在疼,感觉到苏重的手不止偏移了伤口,还一直往下,明珠忍不住转身抓住了他的手。
“别累着爷了,我叫丫鬟送水进来让爷净手。”
苏重张开的手往下一压,如愿在那块软肉上摸了摸:“不用费那个功夫,我们睡吧。”
说完苏重就起身去熄了灯,但上了床却不像是规矩要睡觉的样子。明珠被他闹得想把他的手砍了,干脆裹着被子滚到了角落:“爷我还受着伤呢!”
苏重的声音有些委屈:“夫人不是让为夫先洗漱,我以为是夫人觉得我今天做的好,打算给我一些奖励。”
明珠:“……”
她的意思是先洗漱,再说话,不知道他是把她的话跟床上运动。
见苏重说完就没有了动静,明珠摸索着把被子里的肚兜又套上,躺了一会,明珠忍不住侧脸说:“爷,你睡了没?”
“嗯?”
“我觉得衣服有点难穿。”
“……”
见苏重没动作,明珠深觉得暗示是一门技术活,干脆摸索着进了他的被子,跟勾住了他的腰,埋头把他耳垂含进了嘴里。
齿贝软唇带来的酥麻感让本为平静的某处又有了精神,苏重闷笑了两声:“衣服难穿吗?”
明珠脸红地咬了他一口:“爷再说我就睡了。”
苏重扶住了她的后脑,用行动封住了她的退路。
又是一夜嘤嘤嘤……
某人可能是憋得久了,第二天明珠起床双脚都直打哆嗦,见状梅姨娘脸上的笑容都有些僵硬,以前老爷对哪方面的事情淡的很,大多都是歇在书房,她也是运气好才得了个三姑娘,没想到老爷只是对她们淡淡,对新太太却疼惜的很。
明珠扶着春夏的手坐上了榻:“那么早就往我这里跑,可是出了什么事?”
梅姨娘福了福身:“奴婢没什么大事,只是三姑娘这两天身子有些不舒服,奴婢怕照顾不好三姑娘,所以想姑娘是不是养在太太身边能多沾些福气。”
苏重才压人去了王家,她就跑来递了女儿投诚,还真是个聪明人。
明珠喝了一口热茶:“庶女养在太太身边的情况有两种,一种是我对她看对了眼,二是她生母不在了。梅姨娘你觉得三姑娘属于哪种?”
梅姨娘面色发青,扑通一声跪在了地上:“是奴婢不懂事,求太太饶奴婢一命。”
明珠摆了摆手:“这府里老爷说的话才是第一有用,你有空闲就讨好讨好老爷,不用在我这里讨好。”
梅姨娘悄悄瞄了明珠一眼,猜不透她这是在说反话警告她,还是愿意她往老爷身边凑。哪个太太愿意让妾侍跟老爷亲近,想到她刚刚说的那些狠话,这意思自然就是前一种了。
可是让她就那么糊涂的在府里过着,她又不甘心,至少怎么都要再生个哥儿。
梅姨娘规整地磕了一个头:“谢太太。”
梅姨娘走后,春夏就深深叹了一口气:“别家太太都是想方设法的拴住爷们,就我家太太大方的把自家的老爷往外推。”
明珠笑了一声,点了一下她的脑袋:“你家太太如此的贤惠你还叹什么气。”
“说的也是。”春夏见明珠都站不稳的样子,也心疼的很,所以在这事上就没再多说什么,“太太,奴婢知道你是怕麻烦才对梅姨娘说那两个选择,但是这种话传出去总归不好,你就是想让老爷远着你点,何必用败坏自己名声的方法。”
因为她根本就不在乎名声,当然这话只能在心里说说。经过昨夜她真觉得跟苏重似乎快打破了那一层界线,所以才会对梅姨娘说那番话,苏重的孩子隽哥儿她舍不得远着,也只能在三姑娘身上做文章,再把两人的界线建起来。
“不说这个,说点开心的事情,外面的店子你来当管事怎么样?”王家这件事算是给她提了一个醒,她怎么说都是嫁了人的,偶尔去看看嫁妆铺子还说的过去,每日都去就不怎么好了。要不是她每日都出门,王夫人想安排人堵她也不会那么容易。
春夏愣了愣:“太太是信不过周掌柜吗?”
“只是让你去历练几年,你自来对做生意感兴趣,在苏家的话你就只能管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哪有外面自在。再说若是茶铺生意做的不好,我们要想法子做新生意,茶铺生意做的好,我们就可以考虑扩大规模,你在外面比在苏府更有用。”
春夏低头思考了一下,若是小姐真对姑爷没了兴趣,钱财的确是重要的东西,后院就两个妾,小姐少爷们又还小,听春景的说法小姐明显应付的了。
想通了关节,春夏就点了点头:“奴婢先帮着周掌柜管着外面的生意,若是府里人手不够奴婢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