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射完后自后抱着她,意犹未尽的在她身上这里揉揉那里捏捏。也不知她一身皮肉怎么长的,就是摸到哪都好摸,恨不得握在手里给她揉碎了,可真要用力又怕她疼。
涂笙浑身都是汗,后腰上还有他的精液,觉得整个人黏黏糊糊的不舒服,想把身后的男人推开。
推了几次推不开,气呼呼的往后踢人,“我热…你放开啦……”
涂钺被她踢到也不恼,顺势捉住她的脚握在手掌心里,爱不释手的揉弄几下,“你乖些,我去开窗。”
他说完就赤着身体下床去开落地窗,外头冷,他只开一点点透风。落地窗正对着床,风从几厘米的缝隙吹进来,床上的人没过几分钟就叫唤说冷。
真是娇气得要命。
“冷?再做会儿运动就不冷了。”涂钺直接翻身把人重新压在身下,折起她的腿将花心露出来,肉棒直接插进湿热的嫩穴里头,“里头明明很热,哪里冷?”
身下的人已经没了力气,完全随他折腾,也懒得听他在那揶揄。
她的膝盖顶在他胸口,大腿被他卡在手里,跟牵线木偶似的给他扯着腿儿一下下往肉棒上撞。两个耷拉在男人腰腹的小脚晃啊晃,其中一只被拉起来,放在他嘴边亲。
这姿势过份考验柔韧度,没干上一会儿涂笙就嚷嚷着不舒服。
涂钺只好直起身,把她两条腿搭在自己两肩,两臂抱着她的腿动着腰往肉穴里撞。粗大的肉茎直直干进去,囊袋打在阴户上啪啪作响。
那热乎的穴里全是水,男人觉着自己几乎要融在里头,“怎么这么湿?看来你是舒坦了。”
“嗯哼……啊……”涂笙整个人软趴趴说不出话,被他逐渐加快速度干得晕乎乎,她迷糊着在这个姿势下又泄了身。
若是开着灯,此时的床单几乎没法看了。两人身下都是水渍,还有男人的精液斑斑点点的印在上头。一块高档丝绸被单皱皱巴巴,才用过一次就面临下岗。
男人射过两次后便消停了些,把人抱到身上,仍然硬着的肉棒还插在穴里头。他非常缓慢的挺动着,就这样插着让人趴他胸口睡觉。
醒来的时候男人还在她床上,羽绒被也好好的盖住两人的身体。窗帘昨晚被男人拉开了,阳光从外头晒进来,照射到床铺上。
涂钺还睡着,但下边的肉茎仍旧半硬的戳在涂笙嫩穴里。她动了下身子,抬起臀把它抽出去。深色的大龟头一抽出,里头堵住的淫液便往外头流。
她动了动腿,发现酸得不行。腰也疼,胳膊也疼。原本预备起床的,动两下干脆作罢,又趴回小叔叔身上,懒懒的赖在他怀里。
男人身上热乎,除了硬了点,堪称冬季抱枕最佳选择。
只是没抱一会儿,陈沁就来敲门,“小姐,起来用早饭吗?”
这个点,楼底下的摆钟刚敲完十一下,哪里是吃早饭时间。涂笙把脑袋埋进男人怀里,不愿理人。
陈沁站在外头又问一遍,见里头还是不应,就预备开了门进来。涂笙听到她动房锁的声音,试了两下没打开,应是自里头锁上了。
她手臂撑着男人的胸膛,仰头冲门外喊了一句,“我一会儿下去吃,你别叫我了!”
可外头的陈沁不是来叫她吃饭这么简单,她贴着门板对里头讲:“有客人来了,小姐。陶管家去叫二爷门了,二爷没有应。”
“谁啊?这个时间来?”涂笙烦的很,又没有睡好,哪有心情见客,“叫他哪儿来回哪儿去!”
外头默了两秒,小心翼翼道,“这恐怕不太好啊,小姐,是安小姐来了……”
涂笙这时脑袋还不大清醒,什么安小姐马小姐的,她一概不认识,正要发脾气呢,身下的人肉垫子醒了。
他轻轻拍一下她的背,小声对她讲,“叫她下去等着。”
涂笙闻言蹙着眉,凶巴巴的把自个儿小叔叔一瞪,“等什么!?”
她问完才转过弯儿来,随即喔了一声,“安小姐是吧…沁姐,你下去等我!”ΗǎīΤǎnɡSんuщu.CoM(haitangshuwu.com)
陈沁得了话,便匆匆下楼去招待人。
涂钺早在她说第一句话时就醒了,他把涂笙往下一拉,淡笑着要去亲她,却被毫不留情的推开。
她不仅推开了人,还利落的下了床,“让我先去见识一下,爷爷给我选的这个小婶婶。”
说着便软着两条腿去衣帽间找了件睡衣,就这么随意裹着就打算下楼。涂钺无奈的把这小祖宗拦住,“行了,我去看看,你再休息一下吧。”
他从地上捡起昨晚脱掉的浴袍套在身上,把涂笙推到盥洗室后才出了她的房门。
本来他们两人的房间就连在一块,他从这个方向穿过二楼的走廊,在挑空的过道处扶着围栏往下看。只有两个佣人站在大厅里。两人见他出了房门,其中一个忙向他报告:“二爷,安小姐来了,现在正在后头的花园。”
涂钺淡淡然点头:“嗯,我今天不见客,一会儿你们直接请她回去吧。”
他本就是出来招呼一声就回房间的,结果涂笙就在盥洗室洗了把脸就跟着出来,她身上裹得很严实,长袖长裤的睡衣,外头披着厚羊毛毯。
她不像涂钺停在围栏那,径直往楼下去了。还抱着两个手臂,慢悠悠说了句:“干嘛让人回去,人家大老远来一趟呢。”
那语气,说不上玩笑也说不上正经。两个佣人不敢随便应,愣在那不敢动。
涂笙拖沓着毛绒绒的白拖鞋,下了楼穿过一楼客厅往后花园走去。
还在二楼的涂钺倚靠着围栏,眼见她真过去了,只无奈的摇摇头:“既然这样,你们好好招待一下,我换个衣服就下来。还有,把小姐的早餐端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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