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这天晚上成功爬了床,在日本的这两三天,每晚陈沁都是睡在涂笙床上的,叫崔子菱想独处都没有办法。
回程的飞机上,她表现得有点不开心,简单来说就是有些吃醋。
涂笙坐在皮椅那,难得的在补假期作业。
她们坐的涂家的私人飞机,客舱里就她们三人。这时陈沁去了飞机上的小厨房,在给她们弄热饮。
崔子菱张望两眼,挪动屁股移到涂笙身边去坐。
虽然客舱的空间很大,但座椅是一个个分开的。好在位子很大,放下来可以当床用的宽阔程度。
她不言不语的挤进去,非要挨着人才开心。
涂笙分神看她一眼,没管她,又专心低头做作业。她做着一套数学卷子,下笔很快,几分钟的功夫一整页的选择题都做完了。
崔子菱在她旁边坐着,跟身上爬了虫似的扭来扭去。见她一直不理她,终于忍不住去拉人的衣袖,“笙笙……”
涂笙头也不抬,“嗯?”
“好无聊哦,我们玩儿会儿嘛……”
“玩什么?”她思绪沉浸在解题步骤里,接话也是随口接的,一点都不认真。
崔子菱见她微微偏头过来,还以为要看她,结果人家只是思考一瞬又低下头去解题。
她一下子焦躁起来,手直接伸到涂笙的裙子下边,摸着大腿的嫩肉不轻不重的揉捏两下。
后者像没什么感觉似的,一点反应也没有。
崔子菱有些着急又有些生气,直接整个人扑过去,厚着脸皮去亲涂笙的面颊。
涂笙被她弄得断了思绪,微微皱起眉头,语气有些不耐烦:“干嘛!”
她一生气,崔子菱就蔫了,撇着嘴眼眶红红:“不…不干嘛……”
偏偏怕归怕,一只手还在人家的大腿上,流连忘返似的,想抽又不愿意抽回来。
涂笙低头瞧一眼,才看出她想做什么。
“在飞机上呢,这就想要了?”
她坏笑一下,丢开手里的笔。一手抓上紧贴着自己的大奶,一手从人家短裙下头直接摸到底裤那。
崔子菱红着脸把腿一夹,腰肢都软下来。
明明涂笙被压着,倒是主动的一方,她凑过去舔吻几下少女的脖颈,两个手双管齐下的动起来。
这下崔子菱倒是害怕了,“别……笙笙,一会儿沁姐该过来了…”
涂笙恶趣味的使劲揉搓她的奶,隔着衣物就捏住奶头,用力捻着。下边的手已经挑开有些打湿的内裤,两个指头按压住充血的阴蒂。
“你不是要我陪你玩吗?”她加快手上揉弄的速度,感受身前人越发软下来的身子。
“啊…啊……笙笙…”崔子菱红着眼睛,贝齿咬着下唇,极力忍耐着不让自己声音变大。
她面色绯红,抓着涂笙衣摆的手用力的扯紧。肉穴外已经水灵灵,底裤一整片都被打湿。
涂笙眯眼瞧着她,似乎颇喜欢看别人一脸情动的样子,她手腕推一下她的大腿,“腿打开,别夹那么紧。”
崔子菱听话的微微分开大腿,腿心的手便顺着花穴缝滑动几下,两个指头便顺着穴口插了进去。
细长的指头破开一层层内壁的褶皱,插进花穴深处,缓缓的抽动。
她整个身体轻轻的振动一下,“啊哈……轻、轻点……”
话是这样说,但她自己还扭着腰,用湿漉漉的穴去套人家的手指。
而两人身后不远处,陈沁端着银质餐盘立在后厨门口,她静静看了一阵,随即垂下眼睛默不作声等在那。
此时飞机上的空乘听见动静后,躲在驾驶舱后头的休息区,拉上隔帘根本不敢出来。
涂笙在弄崔子菱这事儿上已经很有经验,很快就用两个指头插得她泄出来。
她缓缓从人家裙底把手抽出来,拿过桌上的手帕,细细揩自己的指头。
崔子菱靠着她喘气,眼睛里都是水光,话也说不出来,整个人还在高潮里回味着。
“现在开心了?你安生呆着别扰我,我还有几题没做完呢。”她说着转过头,吊着眼角看向立在后头的陈沁,面上很镇定,“沁姐,怎么站在那,我的热茶还没好?”ΗǎīΤǎnɡSんuщu.CoM(haitangshuwu.com)
两人看不出她的心思,倒是都闹的有些羞愧。
尤其是崔子菱,后头再没焦躁的往涂笙身边凑,红着脸窝在座椅上安静的自己看书。
陈沁刚刚是有些生闷气,所以没有立刻避开,而是赌气的站在那。只是涂笙一个眼神,一句轻飘飘的话,她才察觉自己有些越界。
小姐又不是个傻的,这几天纵容她爬床就算了,但并不意味着由着她不懂规矩。她那么刻意的杵在那,小姐没生气就不错了。
她一对柔和的眼睛垂下去,忙说了句:“好了,小姐。”
涂笙爱喝果茶,花茶一类。陈沁两种各沏了一壶,配着现有的小饼干给她端过去。
见她那低眉顺眼的样子,涂笙收敛了语气,“行了,你也去歇会儿吧,都别来吵我。”
陈沁还是忍不住把视线从她几根细白的指头上扫过,嘴上只说:“好,那小姐你有事情就叫我。”
之后三人各自做各自的事,相安无事的度过在飞机上的时间。
从日本飞穗城不过三个小时,飞机落地时天将将才黑。涂笙回到家发现小叔叔不在,问了陶管家,才知道他去温哥华出差。
元旦节过后不到一个月就是春节,学校也早早放了假。
老爷子近来身体不好,立春这天居然传出住院的消息来。
涂笙接到电话后,自己开车匆匆忙忙赶过去。私人医院的高级病房里,里三层外三层的围着人,有堂家叔伯也就算了,还有许多八竿子打不着的亲戚站在外头。
涂钺近段时间时常飞国外,忙得不见人影。她一个人应付不过来,冷着脸把那些不相干的人赶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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