联系她,这个结果是学校领导跟教导主任一起商议后,最终决定的,我也无权多说什么,开除学籍是大事儿,不仅要通知学生本人,学生的父母也有权利知道。”
岑海军跟万艳红听明白了,开除学籍就是开除,不让在这儿念了,前者呆呆的立在原地,一言不发,一动不动,可那样子分明是如遭重击,不知道如何回应的状态。
万艳红则忽然拽住导员的手腕,眼泪说来就来,哭着求导员给岑青青一个机会。
导员吓一跳,回神之后就是为难,连声说这事儿他做不了主,万艳红就差要跪下,岑青禾跟徐莉眼疾手快,一人一边,赶紧扶住。
“二婶,你别这样,咱们明天来跟校领导商量,你别为难周老师。”
万艳红像是要崩溃一样,哭声响彻偌大的办公室,导员一脸尴尬,对正常的岑青禾说道:“校领导早上八点半上班,你们可以九点过来,这个结果目前是暂定的,说不定明天你们商量过后,还有转圜的余地。”
岑青禾点头,“好,谢谢周老师。”
“不客气,快点儿带你二婶回去休息一下吧,大老远从冬城飞过来……”
万艳红一路从校内哭到校外,坐在车上还在哭,岑海军骂骂咧咧的说:“别哭了,哭有用吗?她是那样学好的孩子吗?她就是个废物,开除了好,开除省心,领回家随便找个活儿让她干,别在外面坑蒙拐骗,丢人现眼!”
徐莉劝道:“你别这么说孩子。”
岑海军是真寒了心,张口道:“嫂子,当初她考来夜城的时候,你们都说她能行,跟青禾一样有出息,我心想了,她能有青禾十分之一听话,我就烧高香了,现在看看怎么样了?开学不到四个月,开除,家里人这么多年好吃好喝的供着她,我连条好烟都不敢抽,给她买最好的画纸和画笔,她这么办事儿,想过我吗?”
别过头去,岑海军眼眶通红,眼泪在眼眶中打转。
岑青禾顿时喉咙一酸,跟着心里难受。
万艳红忽然背脊一挺,拉住身旁岑青禾的手,神叨叨的说道:“青禾,你再给那个常姗和她家里人打个电话,你让他们帮青青求求情,只要他们跟学校求情,学校一定不会开除青青的。”
岑青禾的手腕被抓的有些疼,她侧头回道:“二婶,人家已经跟我说了,不追究青青的过错,他们是受害者,不追究已经是极致,怎么好意思让人家反过来跟学校求情呢?”
这种话提都不要提,听着都觉得不好意思。
万艳红却好似魔障了,连声道:“我求,你把电话给我,我来求他们,只要能让青青继续留在学校,我怎么样都行。”
岑青禾劝道:“二婶,你没听导员说嘛,这是校方的决定,跟常姗和她家里人无关。”
“我不信,他们一定背地里跟学校说了青青的坏话,不然怎么会开除这么严重?”
岑青禾头疼,心烦,忽然不想开口讲话了。
在天府花园附近找了家酒店,原本要开两间房,徐莉说要跟她一起住,所以岑青禾就开了一间。
临走之前,万艳红非要常姗跟靳南电话号码,岑青禾没有给,还是那句话,“等明天先去学校,跟校领导问好了再说。”
许是看出岑青禾面色不善,万艳红最终没有坚持。
跟徐莉一起出了酒店往家走,徐莉说:“你二婶要号码,你就给她呗,不然她再以为你在中间横八竖挡着,万一青青真被开除了,你二婶那种人,她以后都容易赖上你,你信不信?”
岑青禾气了一整天,这时候终于可以旁若无人的说道:“我憋了无数次,好几次都想怼她,现在知道哭了,以前惯着的时候呢?岑青青这满身的臭毛病有八成是我二婶教出来的,什么东西都用最好最贵的,也不看看自己挣多少钱,成天跟这个比跟那个比,讲吃讲穿讲戴,她怎么不跟别人比比好好学习,好好生活?”
“岑青青前阵子从我这儿拿走一万块钱,我用脚后跟想都知道她拿钱干什么去了;第一次犯事儿我给她爸妈打电话,回头她就跟我甩脸子,我去警察局接她,她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