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发动了引擎。
“聂辰景,你又要去哪儿?”俞文静茫然的问道。
“现在时间还早,我们去酒吧坐一会儿。”聂辰景说道。
“酒吧?”俞文静不淡定了。
“你不喜欢看电影,我们就去酒吧。”聂辰景一副善解人意的说道。
俞文静望天,酒吧是未婚男女钟爱的场合,他们已经结婚了,去酒吧做什么?他去喝酒,她去跳舞吗?喝酒坏事,他不只一两次吃这样的亏了,难道还不长记xing吗?
俞文静没阻止他,个人喜好,她怎么好阻止呢?他喜欢去酒吧喝酒,她喜欢去酒吧跳舞,这都是爱好。“先说好,我是不会喝酒了。”
“没让你喝酒。”聂辰景说道,她的酒量不好,酒品也不行,喝醉了可不好。
“不喝酒去酒吧做什么?”俞文静问道。
“玩。”聂辰景回答,俞文静默了,玩心可真是重。
试婚一个月,在这一个月内,两人相敬如宾,感情不咸不淡,每天星期一到星期五,聂辰景送俞文静跟糖果去幼儿园,然后去公司上班,无论公司有多忙,聂辰景都会在幼儿园放学之后来接她们。
俞文静双休,聂辰景也双休,不是在家里陪她们,就是带着她们出去玩了,有时候欧阳雪跟聂世博会跟着一起去,对这个儿媳fu,他们是很满意,尤其是看着她对糖果无微不至的照顾,自己挑选的儿媳fu,能不满意吗?
俞文静对他们也很孝顺,无论她做什么,去哪儿,都会跟他们说一声,除了答应他们将她与聂辰景的婚姻公开,其他的事情,俞文静也答应他们。
她跟聂辰景还在试婚阶段,若是婚姻公开了,万一他们试婚失败,对谁都没有好处,每次他们提起这个话题,俞文静总说再等等。
幼儿园放署假,俞文静跟糖果不去幼儿园了,俞文静在家里教糖果,在她的努力与耐心坚持下,糖果能听懂很多词汇了,却还是不肯主动开口,除非她要你手中的东西,才会主动说“拿来。”
她要找俞文静,妈妈妈妈的叫,叫得俞文静心花怒放,聂辰景很吃醋,他的女儿,不叫他爸爸就算了,叫俞文静妈妈叫得很顺口,有时候欧阳雪跟聂世博见糖果叫俞文静妈妈,他们在欣慰的同时很是郁闷。
他们把糖果宠上天了,糖果叫爷爷nǎinǎi都要在引导下才叫他们,叫俞文静妈妈却没有人引导她都会叫。
早上7点,闹钟都叫了,聂辰景还不肯起床,俞文静都被闹钟给吵醒了。
“聂辰景,7点了,起床了。”俞文静拍了拍聂辰景。
聂辰景醒了,却没睁眼,长臂一伸,将俞文静搂入怀中,下巴放在她头顶,闻着她发香。“昨晚我累坏了,让我再睡一会儿。”
闻言,俞文静脸颊红晕,在聂辰景腰间是捏了一把,痛得聂辰景惨叫出声,抓住俞文静的小手。“你谋杀啊?”
“让你胡说八道。”俞文静警告道,昨晚是谁缠着她,她都拒绝了,可他不听,一次又一次,最后她都累得睡着了,他是什么时候放过她的,她都不知道了。
纵yu伤身,她说了多少次了,他有听过一次吗?
“胡说八道的人是你吧。”聂辰景握着她的小手,放在唇边亲了一下。
“行了,别说了,快起床,你还要上班。”俞文静催促道,这个话题不适合深聊,深聊下去她就要找个地洞钻进去了。
“不想上班,我就想抱着你。”聂辰景很少懒床,他自控力惊人,对没感觉的女人,无论打扮得有多妖艳,坐在他怀中如何挑逗他,他都能坐到坐怀不乱,跟顾妙蕊在一起的时候,他们那时候年轻又气盛,彼此还深爱着对方,他都能拿捏好分寸,不知为何,换成她了,他的自控力就消失了。
这个女人就是上天派来折磨他的,抱着她,总舍不得撒手,真想将她绑在他腰间随身带着,她是什么时候走进他的心,他自己都不知道,对她,还没到深爱的份上,今生他是不会放手的。
至于顾妙蕊,在她离开他,抛弃女儿那一刻,他们之间就成了过去,而眼前这个怀中的女人,才是他的将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