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太不屑:“你的喜欢,就是变态的占有, 就是暗中伤人,都转世了,怎么这点还是没有变。”
刘荷听不懂他的话,她为自己开脱, “我只是把事实说出来,我只想苏知婷知难而退。而且,她敢说她没有引诱江晖远吗,不然江晖远怎么会去她家!”
未太啧啧两声,“你跟我说这些干嘛,我今天来这里,就是要你的命!”最后一字,他加重语调。
“啊——”
未太手瞬间用力,横着一割到底,一道大口子,脖子似要断了,血顺着伤口涌出,刘荷捂住脖颈,瞪大眼睛顺着墙壁滑下,嘴中也吐出大股鲜血。
未太的食指从锋利地藤条变回手指,他凑上去嗅了下,随后弯腰在刘荷的制服上擦着,十分嫌弃,“人恶心,连血的味道也恶心……”
“未太!”时辰这才赶到。
他目光微移,刘荷已经倒在未太身旁,时辰手一挥,车库的灯重新亮了起来。
他瞬移到未太面前,是做了个握拳的姿势,不知从哪里冒出的白色透明锁链束住了未太的身躯,未太神情自若,瞥着蹲下察看刘荷伤势的时辰。
未太得意笑:“来不及了。”
时辰手触上刘荷心口,闭眼蹙眉感知着,心跳……
他压住她心口,暗暗用力,千丝万缕的光从时辰手掌所覆住的地方窜向刘荷的脖子,上头分开的皮肉一点一点合拢。
未太鄙夷刻薄道:“这样的人,你还要救她?”
时辰不答。
“你救她,我就杀她,你救她一百次,我就杀她一百次。”
时辰:“这样做,你就能解气了吗?”
未太扬起嘴角:“当然不,你救活她,我就开始折磨她,直到我心里舒坦。”
时辰冷眼睨他,白色的锁链瞬间箍得更紧,未太“嘶”一声,显然不好受,但他也不愿示弱。
时辰一直保持着这个动作,渐渐地,刘荷脖子上的伤口停止流血,时辰目光沉沉盯着被利刃割开的皮肉,这道口子极深,且是被未太的藤条所划,哪怕痊愈,留疤怕是在所难免。
“面瘫!”
二十分钟后,彭越带着甘苏也到了车库,两人从山上一路飙车赶到市区。
甘苏惊愕驻足,停在两米处,她远远看着刘荷,白衬衫早已被鲜血染成暗红,脖子上的伤口大的吓人。
彭越走到时辰身旁,蹲下抬起刘荷的下巴,仔细瞧了眼她的伤口,他回首抬头看未太,“你这是干什么?”
未太:“午仓,我除恶扬善,有什么不对吗?”
彭越起身,平视不解问:“她到底做了值得你这样记恨?你身为第八时,怎么可以随便了结别人的xing命。”
未太斜眼觑他:“午仓,我和你们不一样,你我不是心知肚明吗?”
彭越语塞。
时辰收手,丝丝缕缕的白光消失,刘荷脖子上的伤口已经愈合,但如他预料的那般,伤口长而丑,十分可怖。
时辰站直,眼神发寒,“未太。”
未太挑眉,示意他说。
“按照从前的约定,你理应服从我的命令,而不是擅自行动。”
未太颔首,表示他说的没错。
时辰冷声质问:“但你现在都干了什么?”
未太将视线移向呆愣在旁的甘苏,说:“没错,约定里我的确要服从主人的命令,我最大的职责是守护日晷,成为日晷守护者的武器,但那个约定是有前提的,时辰,这点你别忘了。”
他眼神犀利,甘苏察觉到他的目光。
时辰走了几步,挡在甘苏面前。
未太盯着他一笑,一字一句说:“前提是,我的主人,尽到了守护日晷的职责。所以时辰,我不是要服从你的命令,我该服从的是公正办事的日晷守护者的命令。”
时辰沉声:“你想说什么?”
“时辰,在我心里,看待你的那根针,已经有了偏移。”
时辰握拳的手又用力几分,勒紧未太的锁链缩了一个度,未太的神情有些扭曲,但并不打算求饶。
两人僵持的时候,刘荷轻哼一声醒来。
醒来时,她瞪大眼,第一件事便是摸上自己的脖子,她颤巍巍举起满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