饭店对面,相隔一条大路的大楼墙面上,水平突出的阴影处站了个高挑人影,一名男子手挟着菸放在嘴边,一隻手环在胸肋下缘,瞇着棕色眼睛,以良好视力,远观饭店落地窗内的情景。这个角度,刚好可以清楚看见员工们用餐…
「在看什么?」一名女人驀然出现在男人身边,抽走男人手上的菸,将菸头含进自己嘴里,顺着对方视线望去,「饭店里有什么?」她眨着水亮媚眼,满是好奇的凑近男人身旁,一手搭在他的肩上,那毫无遮蔽、圆润硕大的裸胸就挤在男人紫褐色手臂上。
女人全身几乎赤裸,偏红的古铜色肌肤,腰间系着一片极短的兽皮布,露出大半臀部半球,前面一条墨绿蛇纹皮带恰好遮住阴部、穿过臀瓣间,绕过环釦和腰带绑成丁字。一头红铜色漆包线般的光滑粗质长发,豪放披散在肩上,浑身散发狂傲电人的野性美...。
「椿萝,在饭店工作...很辛苦吗?」男人目不转睛的,追随着饭店里一个娇俏的身影,随口问道。
「噗哈...」女人喷笑,引得胸前宏伟颤动,一大串骨骼首饰喀喀响,她嘴里呼出长长烟雾:「哟...桀,你什么时候对虫子们的生活感兴趣了?当然辛苦,每天千篇一律的做着一样的事,服侍一堆陌生人,那有啥好玩的!」
椿萝顿了一下,抚摸着桀肌肉结实的腹肌,缓缓向下,说:「倒是...每天跟你做爱...还挺有乐趣的。嗯...我今晚...想要你。」
男人睨了身边的女人一眼,爽快回道:「嗯,我晚点到。」
「等你。嗯~嘛!」椿萝喜上眉梢,整副裸体贴了上去,抱紧男人,在他颊上用力亲了一下。
男人又在原地佇立了好一会儿,才转身,消失在阴影里。
饭店的员工饭厅里,大伙正聚在一起用餐…
「刚刚收到的消息,位于边境的灰沦镇,城邦警卫意外发现一名堊族人踪影…」此时萤幕墙上播报的一则新闻,让吵杂的饭厅忽然安静下来,所有人都聚精会神的看着,津在其中,也竖起耳朵...
「目前城邦警卫全力追捕中,男子身高很高,具有飞行能力…私闯我邦领地意图不明,目前没有找到其他同类。热情民眾提供监相关视画面,初步研判他亦曾躲藏过塔米塔米市…」
「咳呃!咳咳咳咳咳咳...咳咳咳...…」
安静空间里,突然响起剧烈咳嗽声,所有人不约而同看向那人,只见津的脸胀成了紫红,猛捶胸口,在听到这则消息同时,她差点被正要嚥下的那口饭给噎死。顿时没了胃口,津把餐盘随意收拾,匆匆离开了餐厅。
"会是他吗..."津惴惴不安起来。依照描述,大部分特徵都有吻合,让她几乎认定被追捕的就是那晚遇到的堊族男人。
整个下午,津魂不守舍的,向来遵守工作规定一丝不苟的她,很难得的,在上班时间偷偷开啟通讯机,叁不五时追踪那则新闻后续发展…利用一个空档,她躲进堆放餐具的小仓库里。
「拜託让他顺利逃走...不对啊...我在说什么啊...他是邪恶种族耶…这样纵虎归山,会造成居民生命威胁...可是万一被抓到…」津关上通讯机,难掩忧虑,她甩甩头,「如果那不是他呢?如果他死了呢?啊…我干嘛这么在乎他啊…不是说要把他忘掉吗?好不容易捡回一条命...可以继续原本的生活,他已经跟我没有关係了...」津在仓库里走来走去,不断对自己喊话,希望能消弭心中不该存在的牵掛。
「不行不行...天啊...我快爆炸了!」她一个人心烦意乱,摀住耳朵,想镇压脑子里的吵杂喧闹。
正当她走出仓库门,却刚好面对面撞见了经理,她礼貌的点头,却换来对方一脸质疑的打量,那眼神像在怀疑自己……她整个人神经紧绷起来,就怕又要被怪罪。
看到经理,难免触动那晚的记忆,莫须有的责怪、受到的委屈,是那个不相干的男人安慰了自己,想起这事,津登时像遭到雷击般,内心悸动不已。她终于意识到,自己之所以念念不忘这个人,正是因为他先感动了她。不管那个堊族男人这么做,有意也好,无心也罢…津心里暗暗有了方向。
「津,你在这里做什么?上班时间多用点心。」经理不咸不淡的随口撇下一句话。
「经理……」津听见自己的声音,清楚的叫住了刚背过身子去的男子。
「什么事?」经理又回过身来。
「我要请假。」
经理诧异,「请假?」
「对,现在,我突然有急事。」她很篤定的说。
「什么急事?」
「抱歉,这是很私密的事。」
「哦…当然不准。」经理认定她在找麻烦,也没多问缘由,直接否决:「请假要早点说,你这么突然,我们没有人手。」
事实上,不久前公司才临时要求几位服务生补假下班,津心里很清楚,并非没有人手,只是怕麻烦吧…
「那我辞职好了。」津心里冒起的无名火突然转变成一股勇气,她做出决定。
「呵呵...孩子,你歷练太少了,动不动就拿辞职做威胁,吃亏的会是你自己。」
「我早就吃亏了不是?」津冷淡道,「多少次…公司有急需的时候,一通电话,就逼我结束休假,火速赶到;而我有需要时…为什么却是得到这样的对待?」
「小妞,什么时候变得伶牙俐齿,唉…社会果然是个大染缸啊,把原本乖巧单纯的津都给带坏了…」经理苦笑摇头,也不正面回应,顾左右而言他的感叹着。
「想一想…是我醒得晚,才总是让你们得寸进尺……员工不是被公司买断的,我仍保有自身的自由,员工与雇主只不过是一场单纯的买卖关係,你们付钱买我的时间、精力、能力。当初谈好以固定的工作时数换取固定报酬,而公司总是让我们超时工作,用各种理由剥削苛扣...好用最低成本换取最大的利益。」当着经理的面,津伸了一个懒腰,「现在,我不卖了…我只是不想再卖自己的时间给你们而已!」说完,她昂首阔步穿过经理身边,头也不回地走开。
当津再次回过神,她手里紧攥着一张车票,而自己正坐在长途联车上摇晃.....扬头看向漆黑的窗外,一轮橘黄明月与满空乌云缠绵天际,月光下的黑影随着联车行进,急速倒退着。
在遇上那名堊族男人,还能幸运的活下来,津天真的认为,一切会归位,自己会回到原本的生活。但,儘管在表面上依旧做着和以往相同的事,她很清楚,在心里层面,有很大部分早就回不去了...
她打开通讯机,看着萤幕上一则被自己标记追踪的新闻动态,最后更新时间停留在四个小时以前...没想到,自己真的搭上了联车,连夜赶往灰沦,只为了赌赌看,或许还有可能再见到那个堊族男人......其他的事,津决定先不去想,现在,她只想忠于自己的感受...她不想只是被动等候新闻,患得患失,乾焦急。
这是她这辈子目前为止,做过最疯狂的事了。
正如四个小时前,她在短短几秒鐘内决定,并当着经理的面辞掉了工作。然后,连家也没回,直接买了张长途车票,前往她完全陌生的边境城镇──灰沦镇。
想起自己从小中规中矩,在教育学校虽不特别出眾,但也未曾惹过什么大麻烦,是父母老师心目中的乖孩子。这个乖,也仅是不违逆大人们的想法而已......就连出社会工作后,她也是继续「听话」做事,任劳任怨,为了公司如此拼命,赴汤蹈火,却不曾为人生中真正的「想要」冒险一次。
津没料到,有一天,她会因为担心一个堊族人而摧毁自己的听话,放胆违逆公司的主管,甚至离开被自己看得很重要的工作,踏上目标不明的旅程...而她第一次感到活得很畅快。
在联车上颠簸,不太安稳地睡了一晚,迎接清晨曙光同时,联车缓缓驶入山野环绕的小镇。灰沦镇位于坦纳多城邦最西北方,津对它没有什么概念,只知道是整个城邦最靠近堊族领地的小城镇,距离核心市区相当遥远...
早晨的小镇很寧静,鸟儿啼叫,凉风徐徐吹拂…离开倾圮简陋的车站,她好奇的四处张望,这里的时空彷彿还冻结在一百年前的堊战年代,路面维持着早期岩石铺成的样式,石缝长满杂草,沿着道路,两旁是高不过叁层楼的石造房舍,几座圆圆的土屋零星散落荒草树丛间,坍塌、磨损严重的石碑、图腾混杂其中,遗留部分原始部族的味道。
也难怪灰沦镇无法在第一时间捉到那名堊族人,这里别说有什么高科技防御塔台,就连驻守站也只是一间缠满爬藤植物的小屋子。
不过,再怎么乡下,终是隶属坦纳多的领域,津不敢明目张胆的问堊族的事,要上哪去找人,如同大海捞针,她一时也没半点头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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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啊、啊、啊......」
灯火跳动,映照在石砌的墙面、地面,将整个房间照得暖黄,空间内回盪着女人畅美呻吟。
椿萝两手扶在矮桌上,她胸大腰细,性感诱人的葫芦型身材,半蹲跨坐在躺平的男人身上,撅高的古铜色圆臀如同弹力球一样,上下弹动在男人两腿间,小穴下正吞吐着一支深色粗长肉棒,一对波霸奶子随着运动晃荡抖动...性感丰唇吐出声声销魂吟叫。
这样高速摆动一段时间后,躺在她身下的男人猛然坐了起来,将她整个人拉起,按趴在桌子上,又圆又大的臀部高高翘起,男人两隻大手捉住她的臀瓣,握住大又硬的巨根从女人背后狠狠捅入幽穴,迅速抽插起来…
「噢───桀...插我!用力插我,啊啊…给我你全部的爱液!哈啊…噢噢…」
椿萝像隻癲狂嘶吼的母兽,在无法计次的高潮后,男人终于也到了。女人揉揉暗沉、湿漉的幽穴,中指探进,抽起沾满两人爱液的手指,整根放入口中品尝,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她咧嘴一笑,突然,反身抱住桀,两人在床上滚了一圈儿,彷彿两头野兽疯狂交缠。他们激做了一整晚,直到翌日破晓,两人终于疲倦停战。
仰躺在床上,呼喘一阵后,没有太多温存,桀随即起身前往浴室,女人则懒洋洋趴卧在床上,撩拨着红金秀发,对着浴室门口和他攀谈:「桀,这阵子萝蜜找你做爱的话...请你找理由拒绝她。算我求你。」
男人不解地看向她...缓缓走回床边,拾起地上的衣服…
「既然我叁年一次的排卵期快到了,你也知道,我们是双胞胎,她的排卵期一直都跟我很接近...」女人妖媚的攀附上桀的肩颈,饱满胸部紧贴着男人厚实胸膛,唇吮着耳垂魅惑道:「我想要怀你的孩子,我会先怀上你的孩子的。我有自信比她更能满足你......你就答应我吧...好嘛...」
「我不在乎孩子。」桀点起了一根菸,满不在乎道,「不然,你们两个一起来,反正我有能力满足你们。」
「不要...那样意义就不一样了...」椿萝狠狠推开了男人,表明非常不愿意。
「嗯?怎么不一样?」男人吸着菸,瞇起眼睛,他不太明白这女人的心思。
椿萝瞪了他一眼,撒娇中带点强势,一个字一个字的唸,同时手指用力点在桀胸口上,「人、家、想、要、先──怀、你、的、孩、子,就这样...」
「你们都是我的伴侣,都有权利受孕,我不可能拒绝她。」男人一面穿起裤子,一面回答。母兽之间的争竞心态,雄兽自然是不懂。
「桀君!」女人噘嘴,瞪着他,「我不管...」
「怎么了...你们在吵什么...」清朗乾净的男性声音从门口传来。
门口站着一名男子,一头橘金色长发整齐束在脑后,发丝里头像是有生命在运行般不断流转,很虚幻,他的肤色白皙,气质温文儒雅,却又不怒自威。
「不关你的事,莫狄纳尊王,我正和桀君讨论生孩子的事。」迟迟得不到桀的首肯,椿萝此刻正在气头上。
「哦...」莫狄纳嘴角掩不住幸灾乐祸的笑意,偷瞄着桀的表情。
「你的桀可以借我说话?」莫狄纳微笑问道。
「请吧!」女人识趣的跳上一旁网编吊床上,拿起东西把玩着。
莫狄纳的表情变得严肃,转向桀:「昨天巴多来找我,说要投靠我们,寻求庇护。」
「那是不可能的…」桀冷哼。
「嗯,谈判破裂后他故意引起骚动,试图暴露我们的行踪。已经被摩托托赶走了,只不过…桀,你可能被盯上了。今早有坦纳多人在询问特徵跟你很接近的人......其中还透露了你的独有特徵,对方知道你有红爪…」
听到这个消息,桀的眼神一沉,「嗯。知道是谁在探听吗?」
「人是不难找。只是,对方不知用了什么手段,西堊那些寡知廉耻的人就把你的下落出卖了!总之,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啟程回萨野森谷了…你多加小心,亦不要节外生枝。」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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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通讯机里最后的新闻讯息,那名堊人早在不久前,逃到离这里稍远的他市,遭到射线狙击毙命…看见这个消息,津有些天旋地转…顿时失去了来到这里的重心。她有些失魂落魄的走在街道上……到灰沦后,津偶然遇到一群旅者,从他们聊天的内容,听见了一些关于堊族的故事,由于和他们格外投缘,津也向他们打探了被追捕的男人下落。
只是,她依照指示,依旧没有找到那人的踪影,就接到了对方已经死亡的噩耗。
灰沦镇不如塔米塔米市繁华,落后僻冷...有许多荒弃的建筑,聚集不少奇怪的人群,这里找不到像样的旅馆,夜间并不安全......既然那堊族人已死,就没有继续待在这里的动力,她只想要快快返回塔米塔米市...对于此行的衝动行事,因事情进展不顺,津对自己起了怀疑,变得十分沮丧。
当津发现自己迷路在犹如兔窟般复杂的小镇街区,她开始焦急的四处乱闯,完全没有注意到有人在建筑高处追踪着自己,并悄悄接近。
望着逐渐西下的太阳,在天空散佈橘红霞云,映照在整个灰沦镇,就像燃烧起来一样,津停下慌乱的脚步,看呆了,现代化的塔米塔米市,根本就看不到如此美丽如画的景色。讚叹之馀,内心又浮现说不出的失落......
「津在找我?」身后响起沉稳的男音,甚至直呼了她的名。
「咦......」这个声音……这个声音让津原本消沉的心为之一颤。
她急忙转头,眼前高大身影几乎遮蔽了天光。在看清那人的脸后,津惊喜的差点尖叫,她急忙遮口,热泪盈眶:「太…太好了…」
竟然意外见到朝思暮想的那个人,「原来他…不是你…太好了…」津忍不住笑出来。
男人一把把津抓进了旁边暗巷里,将她按在墙角,脸色微愠:「你把自己暴露在危险之中…就为了找我?」
「对呀……」津感受到男人的怒气,「不对,我是在找你…但,你为什么生气?我又没事...」
「你当灰沦区还在坦纳多人的安全保护范围?」
难道不是?
男人从津诧异的眼神里看到回答...
他无奈解释:「坦纳多贪婪的想将很多土地纳入自己的治理版图,可惜,鞭长莫及...这一带几十年来一直都是龙蛇杂处。更有不少变装易容后的魔族混居其中…」
「没关係,重点是我很幸运的见到你啦!」津笑得灿烂,比出胜利手势。被眼前的幸运冲昏头,一时忘却什么叫可怕。
「傻瓜...你知道你在干嘛吗?」男人没好气地捏住津的小鼻子,露出邪恶微笑,凑近她耳边低语:「难道是还想被我干?怎么?喜欢我的大鸡巴?」
津一听,登时脸上的笑容僵住,羞得从脖子红到耳根...连忙摇摇头,小声道:「我只是来确认一下...没有要打扰你的。」
「已经太迟了...你有看过小绵羊从大野狼嘴下逃走的吗?」
「有啊...」津咯咯笑了起来,「你啊...还是大野狼自己放我走的...」
「哦?那我这次绝不能再犯这种低级错误了。」
感觉到附近有人靠近,男人一把将津从臀部捞抱了起来,飞身进入巷弄黑暗影中。走了一小段路,来到一间埋没在杂木丛、毫不起眼的石砌屋子,直奔二楼室内...
他将她轻轻放在床上,滚烫壮硕的身躯随即压了上来,轻柔吻舔着她的耳轮、颈子…
「不不不...堊族先生...我真的不是来做这档事的...」津急忙解释,手推着男人胸口。
「那你来做什么?我都放过你,你还跑来找我,肥肉到嘴边,不吃才奇怪。」男人佯装生气,瞪着她问。
「堊族先生...你懂得比喻好多喔...」津笑着。
「还有更多...比如……我想吃你的鲍鱼。」他分别抓起她的脚踝,张开一提,俯身埋头在女人胯下,隔着布料亲吻了她的阴部。
「啊...嗯...不要啦...好痒……堊族先生...等…等一下啦…我叫津...你...你...你呢?」津不住扭动娇躯,想摆脱胯下的挑逗,想起了再见面时,她一定要问到的事。
「有食物还问吃的人名字的吗?」男人开始在她身上猛啃,「食物取了名字...叫我怎么捨得吃...嗯?!」
被他这么一逗,津笑得更灿烂了...被他啃咬、搔弄,痒得全身扭动,在床上翻滚。颈子、胸部、肚子、大腿…浑身禁不起痒的要害都被啃了一遍,津笑到全身无力,几乎要喘不过气,最后只好挣扎着翻过身子背对男人…
「桀,叫我桀。」男人从背后搂住津,将脸埋在她柔美的肩颈。
「嗯......桀……」
「这次,我不可能再放你走了...」桀深情暗哑道。
听见男人突然认真的说着这话,津又笑开了,笑得彷彿冬天的雪都要融化了...。
「...这样笑,让我更想吃掉你了...」
「桀……」眼眶里含着笑滴出来的泪,津转身,紧紧、紧紧得抱住了桀,“太好了…你没事…”
「嗯......」两人相拥,一下一下,互咬嘴唇,彼此啄吻,安静的空间,直吻得嘖嘖声响,呼息渐重…
「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吗……多渴望再触碰你吗?」男人粗喘息,解开她胸前的扣子,滚烫的大手抚上她胸前饱满。
「我…我也很想你……」津看着他,羞涩的坦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