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那么好听干吗?这话翻译过来就是:从没有人敢骂我,这个男人真有趣,和外面那些妖艳贱货不一样。很好,小老弟你成功引起了我的注意!
允梦泽深深叹气:“对不起,我不该说你制杖的。”
封东岳听到他自责的声音一阵心疼,急忙放软语气:“别这么说,你想怎么说就怎么说,我就喜欢听你骂我!”
他打过丧尸杀过人,双手沾满鲜血。如今收敛一身戾气,恨不能对允梦泽倾尽所有的温柔,以弥补那些未曾流露过的真情。
允梦泽也是没想到,堂堂监狱大佬,骨子里竟是个抖M:“我的意思是,你不是制杖,你是贩剑啊。”
大武器商封东岳左手杖右手剑,陷入了沉默之中。
就在允梦泽以为封东岳要知难而退,或是生气了的时候,封东岳突然激动地捧着的他脸狠狠吧唧了一口,恨不能咬掉他一块肉是的。
“宝贝,你骂人的时候特别迷人。”封东岳呼吸急促,好像遭到允梦泽的羞辱令他性致勃勃,“看到我送你的礼物,你应该明白我的心意了吧?”
允梦泽:“……”他是真的不明白。
封东岳无奈地笑了,对一根筋的傻宝贝掏心掏肺地说:“我想让你骂我一辈子。”
封东岳喜欢给允梦泽惊喜,他格外喜欢看到允梦泽一成不变的表情,在惊喜面前出现细微的动容,那会让他有无比巨大的成就感。
在监狱里,肥皂这个小东西,充满了哲学的意味。它可不是用来清洁身体的,是狱友们用来进行沟通、交流、联谊乃至发展和建立关系的桥梁,承载了十分重大的使命。
它的意义和非节日微信红包、送给女神的唇膏、深夜十点到了楼下突然邀你上楼喝咖啡类似,甚至明示性高出以上行为十万倍,中招的人基本没跑,分分钟让你过上菊花朵朵开的重阳节,在秋游♂赏菊和遍插♂茱萸的节日气氛中无限登高祈福,高呼祭神祭祖,感怀得你不要不要的。
封东岳喜欢跟允梦泽开玩笑。这个男人跟别人不一样,敢骂他是智障,让他觉得很有意思,总忍不住想要逗弄一番。
有一次,封东岳故意留在浴池里等着允梦泽出现,想吓吓这个平时有点洁癖禁欲的研究员。等他来了之后,不仅展示了自己傲人的小兄弟,还坏心眼儿地把肥皂丢在允梦泽面前。
虽然身处事故频发的浴池,虽然是孤男寡男,虽然是面对穷凶极恶的大佬,但允梦泽没有流露出害怕的表情。不过他耳朵很红,甚至连精致的锁骨都一层绯色,大概是气的。
当时封东岳突然笑不出来,只觉得很渴,想舔去允梦泽锁骨上粉红色的水珠解解渴。
自那之后,“给我捡肥皂”就成了封东岳逗允梦泽的梗,每次允梦泽都说恨不能把肥皂塞进封东岳嘴里堵住他没正形的调侃和坏笑。
所以,他叫人打造了一块黄金钻石肥皂,既是纪念,也暗含深意:宝贝,给我捡一辈子肥皂吧。四舍五入,与用钻戒求婚的意义,毫无区别!
封东岳跟允梦泽显然不在一个频道上:“我知道,你是被如此奢侈的礼物吓到了,没关系,我认为你值得。”
允梦泽冷淡地说:“你的意思是,我只配给你捡肥皂吗?”
“捡肥皂怎么了?你又不是不知道,有多少人哭着喊着要给我捡肥皂,我连看都不看他们一眼!”封东岳没想到允梦泽会是这样的反应,顿时有些失落郁闷,“我警告你……”
允梦泽无所畏惧:“警告我什么?”
“我警告你,”封东岳恶狠狠地说,“如果你不在七秒钟之内吻我,你就要失去我了!”
允梦泽很愉快:“求之不得。”
封东岳猝不及防被拒绝,根本无法接受,在千分之一秒的深度思考之后,他又“明白”了。
“宝贝,”封东岳从后面扑到允梦泽身上来了个熊抱,“你性子太别扭了,就不能有什么说什么吗?生气了就告诉我,别因为一点小别扭就说违心的话,我知道你想给我捡肥皂的。”
允梦泽掰开他的手臂,为了防止他再度扑上来,用手抵着他的胸口说:“我没有生气,没有闹别扭,你想多了。”
封东岳低头看了看允梦泽按在自己胸口的手,心跳一阵加速。他抬起双手捂住允梦泽的手,认真地说:“你一定是看到李余送了个年轻女人过来,又想起那次有人想送个女人给我暖床的事吧?”
不愧是大佬,就算在监狱,也总有人争相巴结。允梦泽不想废话,用力把手抽了出来,无可避免地在某个不和谐的小突起上蹭过。
封东岳眉毛一挑胸肌一颤,伸手在允梦泽鼻尖上刮了一下:“小坏蛋,趁机揩我油,手指头往哪摸呢~是不是想要老公的疼爱了?放心,我一直节欲保精,就是为了等你接受礼物,然后给你一整夜的惊喜!”
一夜七次算什么,那么多姿势等待解锁,他早就忍不了了。他这堪比野兽般的身体素质,绝对保证让亲爱的宝贝一个星期下不来床!
节什么保什么……允梦泽克制住了犯法的冲动,无视他的调戏:“我什么都没想,你肯定拒绝了那个女人不是吗?所以我根本没生气。”
这都是套路,峰回路转柳暗花明,允梦泽很清楚。
“你果然还在耿耿于怀。”封东岳一副拿他没办法的表情,“你气我同意让那个女人留下来,故意说这种话讽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