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赵延接管乐安公司的时候,每个周的财务都会向易卓报告,久而久之,易卓已经把赵延拉黑了。
赵延很无奈,从幕前转到幕后,他怕自己做不好,才事事都向易卓讨教。这下好了,易卓直接逼着他速成。
在怎么重要的事情都没有安安重要,杨宸那含情脉脉的眼神都快贴在安安的身上了,不加掩饰。
安安的信息上全是发给楠楠的留言,只可惜楠楠一句都没有回。
安安很希望能留住这段友情,“楠楠,我们谈一谈吧。”在大庭广众之下,安安厚着脸皮走进了十班,铿锵有力的邀请着她,眼神充满了坚定,如果楠楠不答应着她,她都打算一直站在她的面前。
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楠楠面无表情的看着一脸真挚的安安,什么都没有说,直到上课,老师将安安赶了出去,安安走的时候失落的回头看了一眼楠楠。
班与班之间禁止串班,安安则在高二老师办公室里被训话,老师也是看安安一副乖巧也不忍心训下去。
易卓闻训赶来,看到安安低着头一副神游太空不知所措的样子。
“老师。”老师终于等到正主来领了,长吁一口气,这学校谁人不知易卓有个极疼的女朋友,不过是因为易卓的成绩一直稳居榜首,学校才决定睁一只眼闭只眼。
易卓直径走过去,跟着老师客气交代了一下,才把安安领走。
“回神,回神,怎么了?还是因为之前王同学的事?”原谅易卓还是有些记不得别人的名字。
安安低泣,“我不管怎么找楠楠,她总是避而不见,我不明白。”她想念以前的时候,楠楠还会毫无顾忌的带她逃课吃冰淇淋的盛夏,真的一去不复返了?
“交给我,我会让她同意跟你见面的。”易卓眼神微眯,隐隐有了些许的怒气。
易卓利用与老师相熟的关系,让十班的老师叫王楠梨出来。
“你?你来给安安出气?”阳台上,楠楠嗤笑的嘲讽易卓,整个人眼眶都凹陷,疲弱的走姿,变得有些人不人鬼不鬼的。
“你是个明白人,我想你知道我要跟你谈什么。喜欢杨宸,抛却友情就是你的抉择,我无权干涉。但是我希望你能好好跟安安说清楚,她的手机里全是发给你的信息,做个了结。”易卓微眯起眼,看着一脸颓态的楠楠。
楠楠惊恐的睁大眼睛,手足无措,“你怎么,怎么知道我喜欢杨宸?”这个秘密可是就只有她知道啊?!
“不难发现,杨宸喜欢安安,安安不知道,你的事,她也不知道,做个了结吧,我会通知你地点的。”易卓强势的撂下这些话,头也不回的走下去。
楠楠瘫软无力的坐在地板上,地板上有层薄薄的雪冰冷透心,眼睛大而无神毫无聚焦,毫无预兆的一滴两滴晶莹剔透的泪珠缓缓划过脸庞,没有任何悲戚的声音,却意外的哀伤。
就连外人都看的出她喜欢杨宸,他(杨宸)怎么看不出呢?
~~元旦~~
过完圣诞节之后,元旦的也随之而来,而易卓也约了楠楠与他们一起游园烧烤。
第一次,安安显得异常的兴奋,易卓舍不得打击她,还是老老实实帮安安挑了一身好看的冬装。整套小鹿冬装下来,安安唯一剩的只剩下两只咕噜轴转动的眼睛,很暖和,就是显得有点太臃肿了。易卓为了配套安安,穿了一身卡其色的风衣,让安安直呼受不了,毕竟安安是特别怕冷的。
王挚是强硬拉着风悦一起参加的,“你不知道元旦的工资双倍吗?”风悦心疼那些钱,越想越气,直接踢向了王挚的小腿肚上。
“我赔给你还不行吗?整天工作工作的,你都掉到钱眼里了!”王挚可是挨打惯了,才不会畏惧这一点点的痛,嬉皮笑脸地靠近风悦,勾肩搭背的。
“阿卓,楠楠她会去吗?”哈着白雾,忽然想起,安安一脸黯然无光的看着阿卓,毕竟她很多次都失败而归。
“放心”只是等会安安免不了的受伤,希望她能熬的过才是。
“滴”
“怎么了?怎么了?她不来了吗?”安安误以为是楠楠发来信息,是要临时取消了吗?
“没有,别多想,她让我们先去游园。”
“那就好。”
一行人来到了烧烤地点,店里装潢是田园的风调,用花草的点缀,悠闲,舒畅,自得。
由于今天有点飘落着小雪,他们只能在店内烧烤,其实在店外烧烤更加的有感觉。
安安在易卓生起的火炉旁边,烤手,身上的绒帽和大衣都脱下来,以便烧烤。
“楠楠!!!这!”安安自从来到店里,头就不停地往外看,终于看到楠楠的身影,后面隐隐跟着杨宸?
“快来,你们两来的正好,我们已经烤了一些了。”虽然不知道杨宸怎么和楠楠一起来的,但是来者是客。
“好呀,我正好没有吃饭呢。”杨宸自动的坐在了安安的身边,眼睛盛满了笑意,手下却不停地拿过烤串帮忙烤着,好不意外的所有烤的烤串都落在了安安的盘子里,楠楠一双眼睛暗沉,微闭着眼睛缓解那刺眼的画面。
易卓自然不会让杨宸刷存在感,杨宸烤的串全部都落在了易卓的嘴里。
“你要吃就自己烤嘛!你干嘛老吃我盘子里的。”安安想转头拿些串串递给楠楠,却抓个空。
“你的哪样不是我的?”易卓靠着安安的耳朵,亲昵的述说。
“不!正!经!”安安羞红了脸庞,小手试图推开易卓,可,哪里能撼动易卓呢?
杨宸握着的串串不自觉的握紧了,眼前的这一幕真的是刺眼的很。
窗外还在飘着细小的雪,积了一层浅浅的薄雪,屋里的温暖与屋外的寒冷形成了明显的对比,是渐行渐远的人心。
她的眸里全是他对别的女子的细心呵护,他永远看不见她眼里盛满了深深的爱意,这个年过的真漫长,好像在钢丝上游走的人,一着不慎堕落悬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