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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2章:差点控制不住
    灯光扑朔迷离看不清到底是怎么样的一种情况,可是顾均寒仅是站在门口就已经能够预料到。
    弥漫的一种暧昧味道加上鲜花的香味交杂着,紧紧在他的周围肆意的渲染着,也是这一股令他难以自拔的味道促使他的脚步走进去,直到立于女孩的面前。
    女孩睡得是那么的甜美,可是因为害怕,她的全身上下都是微微弓着,以一种极其不安全的姿势躺着。
    长发铺散在洁白的枕头上,她半张脸沉在了枕头里,些许的发丝遮挡住了她的脸,当顾均寒真的鼓起勇气去掀开了盖住她脸上的发丝时,那五官瞬间就暴露了出来。
    从额头到眼睛,鼻子,嘴巴……随着顾均寒紧致的神经下,每一个器官被逐渐的展示在面前,直到五官完全暴露而出的时候,男人的眸子瞬间呆滞,整个身躯完全僵住了。
    原本是一种被陌生人侵犯而带着强烈攻击性的眼神,当在看到面前出现的这个女孩时,冰一样的眸子瞬间就化成了温和的水流……
    所有的视线全部聚焦在面前这个睡得不安稳却又露出恬静睡容的女孩。
    女孩因为被酒精浸泡过而脸色红润,那微微在颤抖着,如蝉翼一般的眼睫毛,精致好看的脸蛋,柳眉紧蹙,轻轻抿着的嘴唇透着独有的色泽,细嫩的脖颈在如此昏暗的光线下依旧如此白皙,整个锁骨都在叫嚣着一种女性的美妙,哪怕被被子所盖住,可是那完美无瑕的身躯以及弧度都能够被显露而来。
    那实在是美得让他差点窒息了,而偏偏让他这个时候惊慌失措的不只是她的五官,更重要的是他脸上那一张让他熟悉了这么多年的脸庞,完全都不敢相信。
    当时顾均寒的脑子里已经容不得他再去思考什么了,一种被禁锢已久一般的猛兽从他的眼眶中疯狂的要挣脱出来……他甚至以为自己在做梦。
    顾均寒伸出手去摸了摸她的脸,那一种熟悉的温度竟然让他觉得有点烫人。
    面前的女孩和他脑海中永远都抹去不掉的那个五官慢慢的重合,那是一种令他觉得完全不肯失去的感觉,被关上了三年的心门此时已经彻底打开。
    房间里面肆意的弥漫着暧昧的味道,这一种味道侵袭着顾均寒体内所有的神经,让他的理智差点就要崩溃,加上现在摆在他面前的这个女孩,让他更觉得所有的理智都已经消失殆尽了。
    他一直觉得自己可能是看到了幻觉,可是他的眼睛却一点都不敢眨,就怕自己轻轻眨眼,这些让他心里面不知道怀念了多久的味道,一下子说没有就没有了,又会让她的心完全都空掉。
    她就像是从从天而降的花仙子,猝不及防的出现在他的世界里,令他原本古井无波的世界瞬间就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内心压抑许久的感情也被此时彻底给勾了出来,胸腔里的空气越来越稀薄,大脑根本没有办法集中注意力去思考。
    直到女孩伸出的手抓住了他的手腕。
    女孩微微睁着眼睛,双颊染着动人的红晕,唇瓣微微颤抖着:“均寒……”
    带着女孩独有嗓音夹带着颤抖声线的声音,像是最后一锤击碎了顾均寒最后的防线,他慢慢的从这种幻觉中走了出来,直到这一刻他才清楚地意识到他不是在幻觉,面前的这一切是真实的,他所爱的那个女人又回来了。
    一片阴影随即落下,唇上轻盈温度的触感而来,粗糙的手指很是熟稔的捏紧她的下巴,火热的舌探了进来,狂躁的心使他控制不住自己肆意的扫荡……是他怀恋了三年的味道。
    明明知道她已经离自己而去三年的时间,不可能会再出现自己的世界中,可是他却任由自己沦陷进去,不愿意苏醒过来……
    就算他真的出现了幻觉,哪怕这一切都是假象,他也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因为确实他完全都已经不知道该用什么样的心情,去处理这三年的空虚和寂寞。
    她的出现,是他一直渴望已久的。
    酒精没有办法麻痹他的神经,更甚至让他越痛,可是如今出现的这个女孩却能够让他得到些许的平静和安慰。
    力度过大,女孩吃痛的呓语了一声……顾均寒这时候才松开了她的唇。
    所有的呼吸都停滞住了,目光犹如被彻底锁住了一样的怎么都没有办法转移了,整个脑子已经一片空白,她的唇,她的眉,她睡着的模样……最可怕的是,她浑身没有穿一件衣服。
    刚才她伸出手的时候,连带着被子滑落,他甚至已经看到了她隐秘的地方,原本就已经快要崩溃了的他控制住自己内心里的狂躁,下一秒他又伸出手把她的被子给盖回去,整个动作如此生硬,总以为可以暂时避免自己的冲动,可是忽然女孩竟然坐了起来……
    女孩身上一股很重的酒味,一定是喝了不少酒,声响惊动了她,使得她动了动眼睫毛,忽然睁开了眼睛,夏希雅看到了面前的男人,迷糊的视线看不清楚,可是温暖的怀抱她却知道得一清二楚,所以她就瘫软在了他的肩膀上,低吟一声:“均寒……”
    均寒两个字就好像是导火线一样让他浑身上下紧绷得不行,顾均寒的身体僵硬在原地动弹不得,结果夏希雅竟然还伸出双手搂住了他的脖子,带着酒气的气息喷洒在男人的耳边:“我头好晕啊……”
    她是没有穿衣服的,所以她几乎是衣果露的身躯,就这样子紧紧的和顾均寒阳刚的身躯贴合在一起,他的眸子仿佛有一只禁欲了几年快要受不了冲出牢笼的猛兽一般,声音像大提琴般那般的低沉:“谁让你喝这么多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