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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许锦逸粗喘了一声,倚到乔天宽厚的胸膛上。
    乔天那两只大掌也不知是怎么回事儿,净在许锦逸的前胸摸,将两颗小红珠子拨过来拨过去,不一会儿那两颗小红珠子就肿成了大红珠子,直挺挺立原地,随着主人气促的喘息而上下起伏。
    乔三儿,把你那玩意儿收回去。也不知是鼻音还是怎么回事儿,许锦逸的声音沙哑许多,更显魅惑。
    不说还好,许锦逸一开口,本就狰狞挺拔的粗硬又生生粗大了两分,直挺挺戳在许锦逸的臀瓣上。
    乔天安抚似的拨了拨许锦逸的茱萸,顶着你了?抱歉,我这就给它换换位置。
    那棍子离开臀瓣,许锦逸还未来得及放松,腿根处突然cha进一个粗长的物事。
    不顶了吧?乔天冲着许锦逸的耳蜗吐着热气,说起顶字时下身顺势向前顶了一顶,顿时觉出趣味来,进进出出,来来回回,竟然舍不得停止了。
    乔三儿!许锦逸侧过头,狠狠咬了乔天下巴一口,那么多人呢!
    两只大掌在许锦逸的身上肆意游弋,乔天伸出舌头舔舔许锦逸的大动脉,又凑到他的嘴角啄了啄,才依依不舍抽回了自己肿胀狰狞的某物。
    刚才是他第一次尝到这般曼妙的滋味儿,难免有些qíng不自禁,此时被怀里的宝贝咬了一口,虽然心神摇曳,但却也因许锦逸提醒的那句话回过了神来。
    怀里的宝贝是他最珍贵的瑰宝,也是他应当捧在手心里尊敬一辈子的爱人,虽然那些囚犯们并不敢看向这边,但他与爱人的亲密,却不应该在这种简陋的场合之下进行。
    是的,爱人,乔天口中咂摸着这个词,慢慢勾起薄唇。
    世界上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亲密的?还有什么比爱人更不可缺一的?还有什么能像爱人一样白头偕老永不分离的?
    看见这人的第一眼,他就再也移不开目光去,他渴望与这人亲近,渴望与这人用最qiáng劲的胶水黏在一处,渴望进入这人的身体里,与他成为一体,与他永不分离!
    那么,还能有什么能比爱人这个词汇更加贴合他的想法呢?
    爱人,乔天眼角弯了起来,一道微不可见的细纹出现在他的眼尾,越显成熟魅力。
    三爷,我洗完了,走了啊。蝎子抹了香皂,匆匆浇了一遍身子后抓起洗漱用品就往外跑,套上衣服没了踪影。
    虽然事qíng已经过去了三年,但蝎子依旧记得很清楚,那次在拳场上,一个叛徒背叛了三爷。
    那个叛徒与三爷一起长大,是帮里唯一一个可以称呼三爷为老大的三爷的好兄弟。
    兄弟三十多年,相互之间你救我我救你,骨血都连在了一块,就是这样,那个叛徒在三爷的拳场上设了绊子,打算弄死三爷。
    三爷的人手都是从小练武的jīng英,比起叛徒的人马优秀了几倍不止,就算酒里有药,那些人依旧极为清明,忍着困顿将叛徒抓了出来。
    那时他有幸在旁边陪坐,拳场老板jiāo代他的奉承话一句没提,两只大眼珠子一直注视三爷来着。
    三爷已经是怒极了,脸色黑的下人,眼白处赤红一片,浑身冒着冷意,他手里拿了个与小拇指差不多大小却不知到底是什么物件的小玩物,掷向半空中,那小物件好像是瓷器做的,三爷没有接,其他人更不敢接,只能眼巴巴看着那个据说是明代的小瓷器摔成八瓣碎。
    那叛徒跪在三爷面前,全身颤抖不停。
    三爷就坐在拳场的沙发上,一条腿支在另一条腿上,眼光乌漆漆的。
    过了好一会儿,众人才听到三爷淡漠的一声,废了他。
    废了他,不是废胳膊也不是废腿,而是废了他!
    那些下属闻言,眼光顿时闪过一丝惊讶,却还是听从三爷的命令将叛徒的五肢全部废掉,手筋脚筋,还有那人的命根子。
    咔嚓咔嚓的声音响彻在宽阔的拳场上,那叛徒被堵上毛巾后含含糊糊地痛哼,脖子和脑门上青筋迸起。
    蝎子看着场中央面无表qíng的三爷,连续做了一周的噩梦。
    那次最亲的兄弟背叛,三爷还能面不改色,而如今他们只看了一眼杨翰林的luǒ体,就被三爷如临大敌一般赶向一边?
    蝎子不敢再想,忙摇了摇头,将胸中猜测到的东西咽了回去。
    无论三爷究竟是为了什么,这杨翰林实在不可小觑!
    继蝎子之后,其他囚犯也一个接一个关了蓬头跑出澡室。
    乔天的身体仍旧贴着许锦逸,三十个空dàngdàng的淋浴蓬头之下,两人挨着贴着,如同孪生儿一样站在某一个淋浴蓬头之下,这场景十分诡异,但两人谁都没有说什么,只专心享受独属于两个人的亲密时光。
    终于洗完,许锦逸拍拍乔天的胳膊,该回去了,一会儿打铃了。
    乔天捧着许锦逸的脸蛋转过来,头一低含着他的唇,撬开他的齿,舌头扫过他的牙chuáng,再和他的小舌jiāo缠吸允。
    许锦逸抱着他的腰,主动回应起来。
    等两人都喘不上来气,乔天才依依不舍离开的许锦逸的唇瓣,趁着他大口吸气的功夫在他脖子上耳朵边连连啄着,真不舍得。
    许锦逸把手放进他的大掌里,和他十指jiāo握,回吧。
    乔天牵着他一步步走到柜子前,拿着毛巾给他一点一点擦gān身体,给他穿上衣服,看着许锦逸身上与他身材明显不搭的宽大的囚服,乔天眼里冷意愈发凝重,我们出去吧?
    嗯?许锦逸将洗漱用品归拢到一块,提在手上,朝澡室门口点了点下巴,那就出去呗。
    乔天摸摸许锦逸半湿的板寸,眼里闪现过莫名的光芒,行,出去。
    监狱里有食堂,通常一荤一素,馒头米饭管饱。菜不能说好吃,却也不难吃,油水足,对比其他监狱已经算是很不错的条件了。
    两个饭盆全被乔天拿着,许锦逸站在乔天前边,一路排过去。
    前边的人都打完了饭,轮到许锦逸,乔天掀出一个饭盆递给负责盛饭的值班犯人,小兄弟新来的,多给盛几块ròu。
    值班管盛饭的犯人虽然不是二班的,却也知道乔三爷的大名,听到这话后连连点头,手中的勺子专往ròu上舀,连舀了两大勺,将饭盆里堆得慢慢的才讨好地递给许锦逸,顺便抬头看了他一眼,将许锦逸的一张脸牢牢记在心里。
    乔三爷往常可没发过话,这个新来的说不准就是个人物,等下次盛饭时还给他多盛好的。
    无视众位囚犯的羡慕嫉妒恨,许锦逸端了满满一大饭盆的饭菜,跟在乔天之后,去往蝎子已经给两人准备好的位置。
    早在桌边吃上饭的犯人们见到乔天立马讨好地点点头,脑袋转向许锦逸,迟疑了下,还是冲着他点头笑笑,接着埋头自顾自吃起来。
    食堂内禁止大声喧哗。
    很显然不仅仅是禁止喧哗,不下十个管教拿着电棍在食堂里转来转去,犯人们埋头大口大口吃着饭菜,偶尔抬起头和其他人对视两眼,使个眼色,却不敢说话。
    许锦逸拿着塑料小勺舀了一口菜填进嘴里,很粗鲁的味道,比不上许锦逸在各种餐厅里吃到的jīng细感,却算不上难以下咽,于是又挖了两勺塞进嘴里。
    乔天抱着饭盆,侧着身子看他吃饭,目光一秒钟都不舍得移开,如同只有就着许锦逸才能下咽似的。
    许锦逸也不管他,偶尔有勺子伸过来,饭盆里多了两片瘦多肥少的ròu,许锦逸就舀起来填进嘴里,嚼着嚼着香味儿就出来了。
    盛饭的犯人太实诚,许锦逸盆里的饭菜加起来能有两大碗,吃到饱还剩了半盆。
    见乔天盆里已经gāngān净净,许锦逸随手递给他。
    乔天接过,一边大口吃一边弯眼笑,也不知在高兴什么。
    第102章 罪犯
    晚上两个小时的新闻及学习时间过后,众位囚犯在管教的带领之下,回到监室开始准备睡觉。
    蝎子洗漱完,脱掉上衣准备上chuáng。就在他爬梯子时,不知哪儿碰到了肚子,顿时一个哆嗦,从梯子上掉了下来。
    幸好他当时只爬了一个杠,站的地方并不高,这么大的块头掉下来也没出什么事。
    蝎子瘫坐在地上,捂着肚子上被许锦逸踹到的部位,口中发出嘶嘶的痛声,撕了两下,蝎子想到什么,顿时抿紧嘴巴,忍着痛从地上爬起来,重新把着梯子向上攀扶起来。
    许锦逸瞥了他一眼,装作找东西似的翻了翻自己的柜子,接着将一管状物品扔到蝎子chuáng上,抹上用力揉,好的快。
    蝎子接过那个管状物品,来回翻看了一眼,这物件如同牙膏状,但比牙膏小,打开盖子一闻,一股淡淡的中药味。
    蝎子也不迟疑,挤出一点抹在被许锦逸踢伤的部位,顿时感觉伤处升起一股热辣辣的清慡感,蝎子又忍着痛转着圈揉了几下,药膏很快被伤处吸收,伤处的疼痛感竟然降低了许多。
    蝎子以打拳为生,身上断不了被对手砸伤踢伤,用过的伤药不知凡几,但那些从几十块到几万块的伤药竟然都比不上这一款小小的,不知是什么名称也不知是什么来历的白色药膏。
    知道这是好东西,蝎子拿着它来回翻看,爱不释手,将药膏塞到枕头底下,蝎子才想起许锦逸来,冲着他嘿嘿笑,谢谢了,杨兄弟。
    乔天捏了捏许锦逸的手指,朝他笑笑,表示谢意。
    对于蝎子在监室中欺负新人收小弟的行为,乔天看不上,却也不多说什么,他们这些混江湖的,一切凭实力说话,弱者被qiáng者欺负是再平常不过的事qíng。
    之后蝎子在许锦逸那里踢到铁板,欺负许锦逸不成反倒被许锦逸重重踢了一脚。蝎子是他的人,如果出了事,自然是他这个老大照拂,但乔天却没有做一个合格的老大,帮蝎子欺负回去。
    那时他想,蝎子成了拳王后日渐自满,如今吃了这个暗亏,权当是多了一份教训,日后行事也会小心一些。
    然后他看向了让蝎子吃了亏的那个男人。
    乔天没打算教训他,却也没打算给他好脸,但看见许锦逸的第一秒,乔天本来冷硬的心仿佛被一根羽毛触动一般,轻轻颤了一下。
    那一眼他看见了许锦逸俊美无俦的脸庞,他看见了许锦逸瘦削却充满力量的躯体,但乔天的目光,最终落在许锦逸的那双眸子上,迟迟没有舍得移开半分。
    那双眸子很黑,油润,清澈,比他刚得到的一块老坑墨翡都要漂亮百倍。
    但眸底却黑膝膝的,乔天看不出里面正酝酿着什么,也看不出里面正沉淀着什么,那双眸子也是危险的,也是平淡的,如同一只蛰伏已久的shòu王,也如同一尊看尽凡间万千浮华的神袛。
    乔天看不懂他,他唯一确定的一件事,这个人和他是同一类人。
    那一瞬间乔天的心脏剧烈鼓动了起来。活了三十七年,他始终高高在上,孤家寡人,这是第一次他遇见与自己相同的人!
    之后,这个人主动换到与他离得很近的chuáng铺上,乔天心中的欣喜无以言表。这个人在cao场上坐了一下午,乔天就坐在他的旁边看了他一下午,一瞬间的目光都不舍得离开。进了澡室,这个人一件件脱掉自己的衣服,恍然间,乔天对他的欣赏,对他的在意,就在那一瞬间陡然变了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