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锦逸碰的最少的,恰恰是这种化学毒素类疾病。
剧qíng中专家们这么多年没有研制出丧尸疫苗,可见这种丧尸病毒极为棘手。许锦逸两道眉紧紧皱起,极为忧虑。
想到什么,许锦逸的眉头又舒展了许多,他自己可是被丧尸抓伤过又活下来的人,说不准身体里已经有了抗丧尸毒血清
粮食危机暂时解除,三人心qíng好了许多,一边和缓地谈着事qíng,一边举步回了莫家。
许锦逸猜出莫问天是爱人,心中自然没了在外人面前的刻意做出来的疏远,气质由矜贵变成了在爱人面前独有的和润。
两天的相处,莫问天对许锦逸是什么感qíng他自己也并非十分糊涂,再加上照顾爱人是刻在灵魂中的本能,动作中带着一份并不显眼却也遮掩不了的体贴。
莫首长与两人同在一桌吃饭,只觉得两人之间太过莫首长想了许久才想到一个词黏糊,两人之间倒也没有什么亲密的动作,可他们每变幻一个细微的眼神,每做出一个淡然的表qíng,另一人竟然清楚对方是什么意思,如同对方肚里的蛔虫似的。
莫首长哪里知道,莫问天与许锦逸之间的默契是几辈子修炼出来的。
除了莫首长时不时皱紧的眉头,一顿饭吃的倒也十分和乐。
吃完饭,几人又续了会儿话。许锦逸有剧qíng,知道一些异能锻炼的问题,不经意地向莫首长和爱人提了提。
a市粮库不少,小沈还要再辛苦两天。莫首长亲自将许锦逸送到了楼下。
应该的。许锦逸弯了弯唇,浅浅的笑容让人很容易生出好感,莫首长留步。
许锦逸转身离开,莫问天立刻跟了上去,大步迈到他的肩侧。
两人相识一笑,默契的氛围里似乎再也cha不进第三个人去。
莫首长站在两人身后,看到儿子鲜少的笑容缩了缩瞳孔,方才摆起的笑容也淡了下去。
莫问天摸摸自己暖暖绒绒的心脏,眸光渐渐飘忽起来。
身边这人总会给他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好像两人很久很久就是很亲密的关系。
他好像习惯了注视这个人,照顾这个人,护佑这个人。
而他胸腔里不争气的心脏,每次见到这个人后也会跳的不受控制。
莫问天茫然,疑惑,却并不惊慌,也没有丝毫排斥。他喜欢照顾这个人,他喜欢面对这个人时失控的心脏。
莫问天偷偷看向前面这个人的手掌,他的手掌有些白,也有些纤弱,十指修长,并不像这人击打丧尸时的那般qiáng悍,也没有那种可以翻云覆雨,挥手间将十几个丧尸爆杀的bào力美感。
但莫问天还是看呆了眼,他想伸手去摸摸这个手掌,甚至将这个手掌包在他的大掌里,摸摸他十个纤细的手指,摸摸他分明的骨节。
莫问天是这么想的,大掌就直接这么伸了过去。
但在莫问天的手掌还没有接触到许锦逸的时候,旁边突然走过来一个女孩儿,那女孩一头利落的马尾,神qíng怯怯,带着小兔子般的无害,一步一步,乖巧而又迟疑地走向了许锦逸。
莫问天的墨眸里爆出怒火!
谢谢你。女孩攥着衣角,十根纤细的手指拧成了一个麻花,洗净的脸蛋白白嫩嫩,脸颊还带了点儿羞红,gān净的嘴唇饱满水润,似乎在引诱着人们去一亲芳泽。谢谢你把我从粮仓里救了出来!
这女孩儿浑身都是少女的青涩,如同一枚还未成熟的果子,却已经散发着将要成熟的芳香,对任何一个正常xing向的男人都有着致命的吸引力。
但许锦逸偏偏是个不喜欢女人的男人,对于女孩儿的感谢,他只是点了点头,并未说些什么,神qíng更是十分淡然。
女孩见他冷面如霜的表qíng,粉唇微微撅了撅,我刚到基地,什么都不懂,什么都不会,只认识你一个熟人,我以后能不能去你的单身宿舍找你?
我以后会非常忙,不会经常在基地里。你放心,基地里的人都很善良,而且基地里还有一批女兵,你有事可以去找她们。许锦逸本来就不是爱管闲事的人,既然女孩儿已经进了安全的基地,她此后的事qíng,就不该他管了。
女孩似是十分惊愕许锦逸这样回答,她的脸颊憋的通红,一双水灵灵的大眼睛也蒙上了一层水雾,见许锦逸还是一脸冷淡的模样,只能委委屈屈地的看了他一眼,才拧着小步子走了。
在旁边盯着两人说话的莫问天,看到女孩儿那含qíng脉脉的杏眼,胸腔里冒出汩汩的火气!
思远也是她能肖想的?多厚的脸皮?
许锦逸见女孩儿走远,毫不在意地收回了目光。这么大年纪的女孩儿被救,很容易对施救人产生一些朦胧的心思,若不想让女孩儿误会,最好直接了当地冷淡她。
刚收回目光,许锦逸的右臂被人大力拉扯,身体也失控的倒向了一边,等许锦逸再回过神来,莫问天的双臂已经将他锁在了墙角。
怎么样?舍不得那个小姑娘?
第77章
莫问天的身材十分壮硕,宽大的胸膛如同一座小山般压迫着许锦逸,胸前鼓鼓的肌ròu顶着许锦逸的肩膀,浓浓的雄xing荷尔蒙扑面而来。
刚刚经历过一次和爱人慢慢变老的过程,看着爱人的黑发不知不觉间变得花白,看着爱人脸上渐渐陷起的皱纹,过程虽然làng漫,却也有几分怅然。
此时,面前的爱人还是年轻时的模样,这么壮硕,威猛,正值壮年。爱人口齿间喷出的粗气直直打到他的脸上,有点儿疼,却抵不过突然升腾起的麻痒。
许锦逸盯着爱人剃的光洁的,经过一个白天又却冒出来细微胡茬的青色下巴,目光渐渐痴迷起来。
经历了这么些世界,也不过只有这一个人入了他的眼,也入了他的心。
莫问天粗大的手指捏住身下人的下颚,粗糙的指腹来回摩挲着身下人玉白的脸庞,摩挲着他形状优美的双唇。
为什么还恋恋不舍地看着那个女孩儿的背影?那个女孩儿有什么好?一副愚蠢又胆小的模样,怎么值得你半分半秒的注视?
莫问天怒火中烧,瞳孔漆黑,眼白的部分充斥着一大片猩红的血丝,样子十分恐怖!
胸中炙热的火焰将莫问天的神智烧得一点儿不剩,眼中的猩红也让他再也看不清其他东西,只能看见身下这个让他气让他怒的小混蛋。终于,莫问天猝不及防地弯下了腰,不由分说地咬上了许锦逸的双唇,粗大的舌头挤开牙齿,轻而易举深入许锦逸的喉咙,在他温热香甜的口腔中横扫天下。
啃咬,吸允,jiāo缠,舔舐
身下人的唇瓣软软糯糯,贝齿整整齐齐,最妙的那又香又软又滑又甜的活泼小舌,如同一条小蛇般逃来逃去,当真是百般趣味!
原来这就是唇齿jiāo缠的滋味儿,活了三十年,从没有过的快活!
莫问天摁住许锦逸的后脑,qiáng迫xing地将他压下自己,有力的粗大舌头在许锦逸的空腔中搅来搅去,不停的吸吮咂摸,直到许锦逸被吻得喘不过气,喉咙中发出呜咽的声响。
虽然不舍得离开这处美妙的所在,莫问天心里到底是心疼居多,只得依依不舍地离开了许锦逸被吻得红艳艳的唇瓣。
此时正值夜晚,虽然道路两旁亮着路灯,但此处却是隐蔽的墙角,灯光十分微弱,莫问天从上而下看过去,只能看见身下人的唇瓣上一层亮晶晶的水光,那是两人方才jiāo缠的唾液。
莫问天眸色逐渐加深,胸中的那可心脏跳的比往日还换,骤然升起的满足与幸福让他的身躯不停颤抖。
方才还迷惑着的问题已经有了答案,这个人是他的,只能被他这样环着亲。其他什么落难女孩,统统别想抢走!
莫问天两只大掌捧着许锦逸的脸庞,鼻尖在许锦逸略显小巧的鼻尖上蹭着,声音粗噶,思远,别看她,看我,我比她好!
思远。不等许锦逸回应,莫问天又低下头在他的唇瓣上啄来啄去,大掌拉着他的手摁在自己的左胸上,你摸摸我的心脏,看它跳的多快?只要看见你,它跳的就会这么快,管也管不了。思远,你住进去,帮我管管它?好不好?
莫问天的黑眸紧紧盯着身下的许锦逸,执拗而坚决,但若仔细看去,那双网上严肃如冰块的眸子里竟然还有着几丝隐藏不了的恐慌。
许锦逸启唇微笑,捏捏他鼓鼓的胸大肌,我不是已经住进去了吗?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的心脏还空着,你要不要也住进来?
莫问天脑子轰的一声,仿佛炸开了五颜六色的烟火,不停的上下点头,要!我要!
这人什么时候有过这副傻样?许锦逸双眼弯弯。
莫问天见到他笑也咧开了唇,大掌不知不觉滑到许锦逸腰部,一个用力把他抱了起来,这样的姿势许锦逸早就做过多遍,十分熟练地伸出两条腿夹在他的胯部。
莫问天揉捏着许锦逸的臀瓣,许锦逸抱着莫问天的脑袋,两人再一次吻得缱绻。
刚确定关系,小两口怎么舍得分离?
眼看时间越来越晚,许锦逸啄啄莫问天的唇角安慰他,我要进去了。
莫问天将脑袋埋入许锦逸的脖颈,狠狠在许锦逸玉白的锁骨上吸出一个红中带紫的玫瑰,才略带满意的抬起头,去吧,我等你进去了再走。
许锦逸从莫问天的身上跳下来,咬咬他的下巴才转身离去。
莫问天的目光直直盯着他的背影,直到极为熟悉的那间房间亮了灯又灭了灯,莫问天才收回目光,乐滋滋的大步走回家。
莫问天走进大厅,每日按时作息的莫首长竟然还端正的坐在沙发上读报纸,父亲,您还没睡?
莫首长放下报纸,脸色凝重,过来。
从莫问天十几岁开始,莫首长几乎很少在他面前摆父亲的架子。一则莫首长虽然严厉,却不是爱摆架子的人,也不屑用父亲的身份压制着莫问天去做些什么事qíng。二则,莫问天从小就懂事的不像一个孩子,稍微大了一点儿后更是军里独一份的优秀卓绝,根本不需要莫首长怎么严厉的教导。
在莫问天记忆中,莫首长摆出这份架子的经历只有七年前的那一次。
你看上了沈思远?莫首长年岁大了,眼皮稍有松弛,但一双锐利的眼睛依旧威严无比,甚至更胜从前。如果其他人面对这双眼睛,必定惊慌无措,不知如何是好。
莫问天走上前坐下,身板挺直,眸子与他对视过去,是。
莫首长气势bī人,莫问天也毫不逊色,他摆出的这份姿态不是儿子对着父亲,也不是下属对着长官,而是jiāo锋者对着jiāo锋者,不肯让步,不肯妥协。
你真的要和一个男人在一块儿了?
看见儿子脸上一如既往地坚定,莫首长叹了一口气,好,你去做同xing恋,我不管你。他随即正了正脸色,但是沈思远不是一个简单的人物,无论他的水系异能,还是他的空间异能。甚至不谈他的异能,仅仅是他这个人,都是我平生罕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