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面无表qíng,气呼呼地一屁股坐到他的办公椅上,占了他的位置,随手拿起旁边的红笔在一张白纸上胡乱涂画,哼哼发泄着。
简雅厚由着他,只是嘴角勾起一丝浅笑,走到旁边拿出茶具,慢悠悠地泡起了功夫茶,然后,笑着端了一杯放在席然的手边。
席然用他的电脑打着游戏,后来渴了,很自然就拿起来喝,那时温度已经比较合适了,他一口就灌下,完全不懂什么品茶,被某叫shòu笑他牛嚼牡丹。
他只是耸耸肩,把茶杯推过去,很自然就道:再来一杯。rdquo;
简雅厚笑得纵容,也不觉得席然这样喝了名贵的茶叶有何làng费,只又倒了一杯,放到他面前。
而他自己,只是悠然倚靠在办公桌旁,一手端着瓷杯,嘴角微抿,轻笑着,静静欣赏着席然专注玩游戏的侧脸。偶尔,两人闲聊几句。
第44章 当妖艳贱货遇上衣冠禽shòu(八)
承接了原主的身体,席然周末除了打游戏和谐运动,还得努力码他的小huáng文。
他坐在书桌前,专心致志地进行伟大事业,某个不要脸的人又开始不安分了。
简雅厚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看了一会,忽的两步上前,把椅子上的人抱了起来,然后自己坐下,再让他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席然懵了一下,怎么了?rdquo;
简雅厚似在撒娇,把毛茸茸的脑瓜埋在他的颈窝,深吸口气,闷声道:就是想抱抱你。rdquo;
席然略无奈,根据以往的经验来看,也只能随他去,不然接下来他能一直闹到你没得安生。
可以为男主只是纯洁的要抱抱而已的他,真是太年轻太纯洁了。
不知什么时候,裤子就被褪到了膝盖下面,被某人按着腰从背后进入了。
席然惊得浑身一颤,转头一脸不敢置信地瞪着简雅厚,怎么都没想到他可以如此破廉耻,是想把什么姿势都给试一遍吗?
席然捏着拳头,控制不住地战栗,后面那人偏偏还各种小动作,非要他发出些声音来。
终于忍无可忍,拳头一砸桌面,涨红着脸吼:简雅厚!你能不能要点脸?!rdquo;
简雅厚低笑着,在他耳边轻呼了口气,满意地看到怀里人变得更加红润可爱,没听说过mdash;mdash;人不要脸天下无敌么?rdquo;
席然咬唇:滚滚滚!你这样我怎么码字?!rdquo;
某衣冠禽shòu笑得更温柔了,一脸体贴忠犬攻的样子,这样身临其境,写出来的东西不是更真实吗?我这是在帮你。rdquo;
席然手一抖,屏幕上瞬间弹出几行乱码。他双拳托腮,顶着死鱼眼,想要狂骂人的冲动完全消不下去,腰上的胳膊一直箍得紧紧的,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
忽的,深深一顶,尾椎处一种微妙苏麻感席卷而上,席然浑身一软,撑着下巴的手一下散了力,他吧唧一下直接趴到了桌上,好大的一声咚响。
那么大的动静,简雅厚立即搂着他的肩将人拉进怀里,捧着他的脸关心道:来,让我看看,有没有把脸磕残了?rdquo;
席然额头红了一块,眼角泛着泪花,狠狠地瞪着他:劳资磕着了你不问我痛不痛,只关心我有没有毁容?!rdquo;
简雅厚笑着给他揉了揉,怎么会?我都很关心啊,而且,要是破相了你不是要哭死?rdquo;一副把人疼爱到骨子里去的样子。
席然甩头,依然气哼哼的表qíngmdash;mdash;妈的,如果你拔出来,劳资或许会比较相信你是真的在关心!
随着某人食髓知味后,两人的亲密次数也是越加频繁起来,一再协商无效后,席然直接被惹恼了,单方面大吵了一架,然后开始了单方面的冷战。
就连在学校,席然也很不乐意别人跟他提起简雅厚,神烦。
可应青宇是那么乖的孩纸么?有次聊天的时候,他就又逗席然,指着他身后说:啊,简教授。rdquo;
当席然没听过láng来了的故事么,应青宇在他心中早就信誉破产了。他撇嘴,满脸愤愤地大喊:简叫shòu,哪啊?哪啊?!滚出来啊!rdquo;
才吼了没两句,应青宇的脸色就变了,微妙而难以形容,搞得好像真看到简教授出现了一样惊恐。
席然嗤笑:小样,装得还挺像的哈。rdquo;
可下一秒,简叫shòu还真从他身后慢悠悠冒出来了,温柔笑着看向他,问:找我有事?rdquo;
席然嚣张的小表qíng一下僵住,像gān坏事被家长当场抓包一样,呆呆地傻在那。
然后,被某人笑眯眯地扯去了办公室。
正好,下午好像没课。
这边,席然刚闹了一出吵架戏,女主男二这对小qíng侣各种花式秀恩爱后,也开始搞事qíng了。
虽然表面看着跟平时差不多,但笑闹之后,都有点纠结心事的样子,yù言又止,把席然这个假高冷真话唠憋得慌。
实在忍不住,席然去跟比较好忽悠的女主套话,才知道她居然是在担心男二是gay,席然听完就忍不住笑了。男二要知道了,恐怕也是蓝瘦,香菇吧。
赵卓语说,很希望应青宇爱上自己,但她又是女扮男装,如果真的在一起了不是把应青宇给掰弯了?
席然无语,真不愧是清水言qíng文里的纯洁女主,想的事qíng真纯粹。席然觉得她绝对是想太多,应青宇虽然没真吃上ròu,平时也有些小豆腐解解馋好吗?都摸摸蹭蹭那么多了,还会没发现她的女孩身份?
可事实上,席然还真的是高估男二了。一般这种女扮男装的小说里,男主永远是最后一个发现女主是真实xing别,而男二,至多捞个倒数第二,有时甚至是垫底。
应青宇还真就这么迟钝,一直没发现。后来,还犹犹豫豫的,跑来找席然认真聊了一番,说他并不是玩一下而已,他是真的想要和卓语过一辈子的,可国内不允许同xing恋结婚,父母恐怕也会多加阻拦。
明明好友如此烦恼痛苦,自己是该同qíng安慰的,可他怎么就忍不住嘴角的笑容呢?
最后,席然真是憋不住了,捂着额角,低头噗哈一下笑得前仰后合,十分无良。
好半天,才在应青宇调色盘似的青黑脸色威胁下,笑着道出了真相,并嘱咐他,要小心帮赵卓语隐瞒这事,替她打掩护。毕竟,这是大学,不好转学。尤其在这种jīng英式贵族院校,一旦中途出去了,必然会让人说三道四,不由怀疑她是不是做了什么事,档案不好看。
应青宇听了,神qíng十分严肃,默默做出了什么决定的样子。
席然看着,这两人应该是没什么大问题了,后面两人的家庭也颇为相称,应该不成阻碍。
现在,他只要看着男主,别让简雅厚跑去横cha一脚就行。
上了那么久的课,寒假也要到了。
席然在努力抱男主金大腿,求不挂科时,简雅厚却翘唇微微一笑,问:你假期有什么计划?rdquo;
席然:能有什么计划,收拾收拾回家过年呗,我把回家的机票都订好了。rdquo;
简雅厚眯眼:怎么没跟我说?rdquo;
席然暗翻白眼,不以为然地撇嘴:我gān嘛要什么都跟你报告,你又不是我妈。rdquo;
然后,就被某人如láng似虎地扑倒在chuáng上,酱酱又酿酿。
考完最后一科,席然大松口气,按捺不住自残的心去跟简雅厚对答案,还在对方微妙的笑容里,玻璃心碎了一地。
简雅厚摸摸他的头安慰:挂科了我就请你吃饭。rdquo;
席然甩开头顶的手:什么鬼,你在诅咒我挂啊,而且不是应该过了才吃大餐么?rdquo;
简雅厚弯唇:没什么,只是想请你吃饭而已。rdquo;
那语气,说得他是稳挂的样子。席然面无表qíng撇嘴,更加不慡了。
订的机票是明天下午两点多。今晚就是和简雅厚今年同居的最后一晚,某叫shòu变得更加禽shòu了。席然被折腾得,严重怀疑对方就是要他第二天起不来,浑身酸软无力,扶着腰嗷嗷叫。
第二天,他调的五个闹钟,被简雅厚随手按掉了三个,一个被他自己烦得扔到地上,最后一个才懒懒的一按,保住了小命。
席然半睁着朦胧的睡眼,扒拉过衣服,才恋恋不舍的从温暖的怀抱里磨蹭出来一点,慢慢穿上,然后打了个哈欠,伸了个大大的懒腰。
简雅厚躺在他身旁,单手撑着脸,悠悠笑着打量他。看着他扬手的动作,宽松的毛衣缩了上去,露出了纤细的腰线,白玉似的肌肤上点缀着点点暧昧的红痕,都是自己昨晚的杰作。
简雅厚深知其中滋味,喉咙微动,眼神变得暗沉,抬手就把还意识不清的可口少年压了下来,轻松脱掉他刚穿上的衣服,意犹未尽的又来了一次。
席然低哼一声,双眸豁睁,瞬间清醒了,死死瞪着身上笑容灿烂的某人,胡乱推着挣扎,气吼:你疯了吗?!我还要赶飞机回家。rdquo;
简雅厚笑了笑:哦?那我就cao到你腿软回不去啊。rdquo;
以为男主只是一时抽风的负气话mdash;mdash;这种想法是绝对不可取的!简雅厚还真的就把他做到错过了飞机不止,还硬拉着他过了极其迷乱的几天。
虽然席然都有在努力推拒,但也还是不可避免地慡到了,最后沦陷下去。而且,这厮居然还给他码着的小huáng文带来了无限灵感hellip;hellip;他码着码着,竟有点脸红耳热,还码了特别多,弄了存稿箱,不禁扶额略略羞愧。
席然又逗留两个星期才真正回家,简雅厚给他弄了张除夕前一天的机票,也不知他是怎么和原主母亲jiāo待的。
期间,两人日常的伙食都是席然包了,本来他想要两人平摊分工,可简雅厚还真能做个饭就差点烧了厨房,比傻白甜女主还要傻白甜,对方讨好式笑着,席然冷漠接手,尽管觉得对方是装的,但为了自己的胃还是亲自下厨了,其余时间就出去吃或者叫外卖。
做饭的时候,简雅厚也很喜欢站在旁边看着,眼含笑意,但幸好那视线没太过恐怖得像要把你吞了,就只是用眼神扒光你的程度hellip;hellip;而已。
席然被盯得多了,也有些诡异的习惯,反倒什么时候他不在旁边了,总感觉缺了点什么。
席然低头正撕着包菜,就被人从背后忽的环抱住了,双手搭在腰际,下巴搁在他的肩窝处,懒而亲昵的姿态:今天吃什么?rdquo;
席然报了一顺溜的菜名,有些是自己爱吃的,有些是男主喜欢的,口味很相近。
简雅厚跟只大型黏人宠物似的,赖在他身上不愿走开,把脸埋在他后颈处啃了两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