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侵?”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王道长身上。
“当然啦。就是因为那个齐团长这么说,我才有些担心。”王道长生怕大家不相信,继续解释道:“你们也知道的,横死的人和自杀的人怨气最大,尤其是女孩子碰到这种羞耻的事自杀,这心中的怨气可想而知啊。我就是害怕她死后化成厉鬼,才来找江侄子的嘛。”
姜乔蹙着眉头:“毛大新这个剧团因为有人自杀而停工,前一段时间才恢复,这个说法和王道长不谋而合。看来消息准确。剧团开演的时间和罗琪的案子吻合,而钱多多的家里也是在看完这个演出后发生命案。如果说都是巧合,有些牵强。更何况,虽然不清楚钱多多的情况,但罗琪和我居然能在不同时间不同演出里看到同一部戏,绝不是巧合这么简单。”
姜乔自顾自地分析后,环视了一圈,每个人都在聚精会神地听着她的分析,她继续说道:“如果说是剧团引起的凶杀案,我想一定和那个自杀的女人有关。现在的问题是,她自杀的真正原因到底是什么?我比较倾向于王道长的说法,只是压力大,会搞出这么多事来吗,我不相信。”
“我不否认凶案和这个优昙华剧团有关,但是不一定就和自杀的那个孟天真有关啊,也许还有什么别的不为人知的秘密我们还没查的呢。警察当年查到了遗书,还会有错?不要不相信我们人民警察好不好。警察没你们想得那么菜。”毛大新一听姜乔不站在自己这边就不乐意了,当时这个案子证据那么清晰,怎么可能还会出错。
“先别争了,事实是怎么样得,齐团长应该很清楚,问问他就知道了,现在还有一个问题,我看的那部戏到底是什么?我昨天在网上翻了所欲经典得徽剧曲目,没有一个故事是我看到的那样,我觉得这个事情一定和最近的怪事有关。”姜乔安抚着毛大新的脾气,把分析又引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别的我不敢说,但这个事情齐团长一定是知道的,我看他的眼神就知道他在假装不知情。今天正好去了,一块问个清楚。”毛大新起身摩拳擦掌,看起来不问出个所以然来誓不罢休。
“可是,你们说了半天到底是什么凶杀案,这生意我看我还是不接算了。”王道长听着毛大新和姜乔的对话,看起来这牵扯到的凶案还不止一桩,顿时心里打起了退堂鼓。
“你可不能不去,对着警察,齐团长也许不会说真话,但对着你,他肯定会和盘托出。这可是牵扯到两起惊天大案啊,一起就是之前新闻里闹得沸沸扬扬的妻子涉嫌杀害丈夫全家的案子,另外一起是前两天发生的,可能你已经从新闻离看到过,女儿涉嫌杀害双亲的案子。这两起案子都是灭绝人性的大案。”姜乔见王道长要退出,连忙朝毛大新挤眉弄眼。
毛大新心领神会,接话道:“配合警方工作,是每个市民应尽的责任和义务,你这时候要退出的话,我们有理由怀疑你宣传封建思想迷信,很有可能是这几个案子的共犯。”
“好了好了,我去还不行嘛,扯这么大的帽子盖在我头上,这是要吓死我这个老人家嘛,说好了,我只负责协助你们,我可不进警局,也不做证人,我算过命,和警局相克,绝对不能进警局一步。”王道长明知被唬,也只能被迫接受,临走还直呼这买卖做得亏大发了。
有了王道长这层关系,事情发展顺利得让人简直不能相信,不过,半日的功夫,王道长那边就传来信,齐团长约王道长去剧团里参观。
美其名曰参观,其实就是去实地看看风水,是否真的有所不妥。考虑到之前毛大新带着江离和姜乔去找过齐团长,为了不露馅,这次他们三人都不方便一起去。
正一筹莫展时,江离喃喃说道:“其实不用这么麻烦,我可以让姜乔和阿n灵魂互换。”结果这个提议当场被所有人否决了。
最后还是毛大新想出了办法,让阿n戴着蓝牙耳机,这样齐团长的话他们能听见,有什么问题也能直接传达给阿n,借阿n的口问出他们想知道的信息。他将一个微型摄像头挂在阿n的胸前,这样还能看到齐团长的表情。
江离瞪着眼前毛大新从警局拿来的最新型的蓝牙耳机,愤愤不平地觉得还是自己的办法简单省事。
姜乔走到阿n的身边,轻声向她道谢,阿n正面红耳赤地发呆,这才回过神来,羞赧地摇摇头,现在的阿n就是个堕入情网的小女生,哪里还有半点第一次见面的英姿飒爽。
“下次我帮你约他出来一块玩。”姜乔微笑地捅了捅阿n,朝毛大新的方向挑了挑眉。女生的小心思被看穿,不出意料的,阿n的脸更红了。
到了约定的时间,齐团长早就在剧院检票大厅的门口焦急地等着王道长。按照原定计划,姜乔毛大新在附近的停车场里对着电脑随时待命,因为这次不需要江离做什么,江离便按照惯例,在家里的卧室里闭门不出。
阿n耳朵里的蓝牙耳机还有胸前的摄像头都是这次警局最近购置的一批最新型号的现代化设备,这笔经费申请了很久,连刘队都没来得及试试,便被毛大新拿了来。不得不说,这批设备的质量就是好,画面清晰异常,放大后连人脸上的微表情都能看得一清二楚,耳机更是连四周群众的对话声也能轻易听清。
随着镜头一路颠簸,齐团长带着王道长参观了一圈整个剧院,然后来到了一间熟悉的房间——那日晚上姜乔他们去过的齐团长的办公室。一阵简单的寒暄过后,谈话正式进入主题。
王道长装模作样地捋了捋自己的山羊胡,闭着眼睛手指飞快地点算,说道:“这个地方怨气很重,我刚刚经过戏台的时候,看到上面鬼影重重,好像在演一出什么戏,邪得很,邪得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