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秀琴被押来的时候,县丞已经换了一身官服。
这人就是窝里横的,捕快直接冲进她家的时候,朱秀琴直接缩成了一只鹌鹑。
可是再这么缩,这该负的责任还是得付的。
“威武”
“升堂!”
在一阵喊声之中,朱秀琴被直接推搡到公堂上跪着。
朱秀琴原本怕得不行,没想到看到旁边荔枝和荔清她居然又凶了起来。
“你们两个天煞孤星做了什么??”朱秀琴的表情格外的狰狞。
荔枝看都不想看对方一眼,直接看向县丞,然后跪下来说道,“民女荔枝状告妇人朱秀琴纵火行凶,求大人给我们一个公道!”
果然是这几个小贱蹄子!
朱秀琴立马就想扑过去狠狠地撕扯荔枝,可是她才一动,惊堂木“啪”的一声就落了下去。
“放肆!”县丞一动,下面的捕快立马就一板子上去了。
朱秀琴立马被打得嚎了一声。
接下来她就不敢多说一句话了。
县丞的眉毛竖得跟钟馗似的,吓得她根本不敢动。至于她的罪状,自然是很轻松地就定了下来。
有人证,有物证,朱秀琴自己又是个不禁吓的,板子还没落到背上就忙不迭的承认了。
事情顺利得荔枝都觉得心里的那口气都没出完呢,不过紧接着,就有好戏看了。
既然朱秀琴都认罪了,那该受的惩处肯定不能少。
县丞象征性的翻了翻律例,然后说道,“犯妇朱氏已供认不讳,顾本官判决如下。”
“朱氏故意纵火,其心可诛,不过看在没有人员伤亡的份儿上,从轻发落。拘役两年,赔偿荔家十两。如想抵除拘役需罚银5两。”
朱秀琴这种并没有真正伤到人的,其实这官司还是有很大的操作空间的。
不过,县丞现在偏着荔枝家,所以自然是怎么重怎么来,怎么能剐对面一张皮怎么来。
朱秀琴一听,十两的五两,这是要她的命呀!
她家哪儿来的那么多钱来添坑!
“大人,大人!我们可是一家人,赔什么钱!!!”为了银子,朱秀琴披头散发的跪在地上不要脸了起来。
“谁跟你是一家人!”荔清第一个生起气来,“我父母意外去了,想买两口薄棺问你们借钱你呢都不肯,现在来说一家人?可笑!”
能把荔清这个“小老头”气成这样,荔枝也是服了朱秀琴。
“反正我没有!我就是没有!”朱秀琴干脆耍起了无赖来。
可这县丞也不是吃素的,他在任都三年了,什么样的人没遇到过,像朱秀琴这样无赖的,他一般采用的办法就是“打一顿就好了”。
于是惊堂木又拍了下来,“反了天了,居然敢藐视公堂!王任!”
“在!”一个绝对“重量级”的捕快站了出来。
“和我先打二十大板!”
“是!”
于是朱秀琴就这样被拉到了一旁,没一会儿就响起了木板“吃”肉的闷响。
不过朱秀琴的惨叫声更响,此起彼伏的,听得人想发笑。
最后只打得朱秀琴皮开肉绽了,她却还是不松口。
也是个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