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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科诺西眼中闪过一丝诧异,随后立刻转变为炯炯有神,她舔了舔嘴唇,双手拽住细长的鞭子,顺势一把拉住就想要使还未站稳的肖恩因为重心不稳而摔倒。肖恩哪会让她得逞。
    她曾是女性自然最了解女性的身体缺陷,当即迅速放开长鞭,强硬地立直了自己的腰杆,目光炯炯似破空利刃带着坚毅与沉稳,手掌毫不客气地闪电般袭向科诺西的脖颈,身下腿脚没有呆呆地站立,而是一个扫盘腿勾住了科诺西袭来的腿脚,另一只空闲下来的手拽住鞭子的中段,从中抽出了另一条长鞭!
    好!科诺西看也不看立刻将手上的半截鞭皮扔下,没想到来了个这么一出,她的兴致彻底被跳起来了,眼中迸发出战意的火花,脖颈收缩扔下鞭子的手手指紧闭成平摊状意图将肖恩的拳头抵住。这下成合肖恩的意,只见她拳头迅疾地偏向下方,拳头结结实实地揍到了科诺西的胸口。
    天呐最矮的西泽又尤莉丝拖着像是个小孩子一样看比赛,当即抢在乔没有来得及破坏阿米娅身份之前惊呼出声,这是袭胸?!
    乔撇了她一眼,努力控制着自己的笑容要爽朗不能僵硬,见西泽那悲痛欲绝的模样,自动解读出她心里头的想法:长得这么丑的女性肖恩你居然也下得去手袭胸?
    米诺斯当下脸就拉下来了,他表情的转变很隐蔽,怎奈乔一颗心不安安分分揣在兜里而是狂跳不止,对自己扮演的角色左右为难,恨不得把眼珠子挂在米诺斯身上。就被她尽数收入眼中。
    凯希雅不安分地跺着马蹄,尾巴用力一甩,结结实实甩在西泽脸上。
    肖恩这拳毫无花哨之处,更是没有因为自己曾经是女性就有放水之嫌,也怪不得西泽暗自咽了好几口口水,科诺西咬牙切齿地以胸完整接下这一拳,当时眼神中就有痛楚闪过,她脚下的擂台更是因为她的足劲而深深凹陷下去。
    咳,女性最脆弱的地方,无疑是胸部这些私密部位,就连强如科诺西也紧紧是挨下而不能轻松应对。
    这事挺有喙头,台下的围观者通通瞩目相视,冒险者崇尚武力,却也没酝酿出完全不在乎性别的狂浪风气来。
    肖恩再怎么说现在性别公认为男,怎么贸然击中女性的胸部尤莉丝当下噪得捂住了双颊,隐藏脸边不由自主浮现出的两抹绯红。
    科诺西显然不是一位正常的女性,她嘁了一声,脸上的痛楚瞬间转化为双倍的兴趣,看起来并没有追究肖恩的举动的样子。她连忙足下生风,倒退几步,手臂格挡住肖恩下一秒的攻势。
    没有柔韧度好的身体但科诺西会另辟蹊,她的力量严格意义上比肖恩略大,并不带有太多技巧性的格斗方式。当下低吼一声,将身体陷入擂台的红色边界线上,边界线以极有韧性与反弹性的材质构成,足以支撑科诺西的身体一秒不到,她就续足了力量,像是一发速度型法术一般冲撞向肖恩,她积蓄的力量足,速度快,具有一瞬间的压倒型优势。
    肖恩双手护在胸前,防护自己的脆弱部位,他有种感觉科诺西就像路里猿猴一样打起架来就像磕了药,很显然他自己是偏向技巧型一类的战士。
    这下换成肖恩不断地后退,他每退几步就有因带动空气气流产生的拳风撩起他的发丝,却只在他的手臂上留下浅浅的红痕。科诺西用两条粗壮的长腿夹住肖恩的两条膝盖,手掌分别钳住他的肩膀,面色狰狞地将他的脑袋往擂台上砸。肖恩一甩鞭子缠住她的小腿,腿脚猛地向上一踢,不出意料地看见科诺西愈发狰狞的面孔。
    厉害!西泽小声地叫到,她的声音刚好可以传到米诺斯耳朵里,也不知是不是特意说给他听见的。
    袭胸不够,居然还袭击那里了吗?
    尤莉丝无奈地和西泽享受着同样的待遇并不算太淡定的米诺斯的杀必死目光。凯希雅打了个响鼻,兴致高昂地甩了甩尾巴,像是为肖恩在喝彩。
    让人眼花缭乱的对决最终以平局落下帷幕,肖恩用鞭子勒住了科诺西的脖颈,科诺西亦把握住了他的要害。他们的分寸掌握得很好,确实是点到为止,□□在外面的皮肤几乎都是完好的,只有点点擦伤和条条红痕。
    承让。肖恩与科诺西都同时收手,知道这样下去定是只能两败俱伤,况且这场打得也是酣畅淋漓,完全满足了他们的战斗欲望。
    此局平。就此,肖恩的一场算是比完了,科诺西本来对这人不太感冒,现在倒是几乎有引为知己的渴望了,当下无比豁达地双手抱拳,说了声:你很好。战士是不喜欢说弯弯拐拐的话的,科诺西说出这话就代表她自己已经承认了肖恩,带着由衷的赞美之情。
    肖恩对这对手也是挺有好感的,当下也回复到:你也很好。
    他们在嘀咕些什么啊西泽凑到尤莉丝耳边说悄悄话,肖恩是要抛弃她心爱的凯希雅转而投向那边那个穿的人不人鬼不鬼的女人吗?
    尤莉丝正言斥之:不要胡说。
    她又转念一想,看看西泽不以为然的小脸,也小声说到,:要是被肖恩和殿下知道了,你绝对会被连揍两顿,也许会像上次那样吊到屋顶上半天。西泽面露不可置信的神情,好像在说:为啥你也变成了那样的狗逼,同伴情被狗吃了还是被狗x了?
    远在天边的阿米娅突觉鼻头有些痒,就像有一根儿绒毛草在鼻子上滑来滑去,她摸了摸自己的鼻头,穿过茂密的丛林,脚边蹦哒着不少长胆子了的小虫子,全被她鞋背一下去给碾了个死不瞑目。
    一路以直线行进,她好不容易死死将地图研究了个遍,终于确保迷路不会成大的问题。她正埋着脑袋转踩那种掉落在地的枯枝败叶,踩得个稀里哗啦才能够稍微缓解她的无聊。而她身后的克里斯汀就要待它们温和许多,落地都不踩出个生来,就像只踩着软垫的灵动猫咪,脚沾地却无声。
    乍一眼看见灰色的障碍物,阿米娅抬眼一看就见自己的面部离墙不足一米,她回眼去望克里斯汀,见她分明不是埋头苦干却又不肯告诉她她前面有墙,心里头暗自嘀咕着,这是在跟她冷战么?
    迟钝如她,现在才弄清楚点苗头,无奈地后退几步,退到跟克里斯汀一条水平线上,没让那墙把自己脑袋磕着碰着,阿米娅才仔仔细细地看清了这人为的建筑物。
    灰白色的墙面只是这建筑的一角,眼前的是一座高耸入云的城堡,在森林中立着座城堡是非常突兀的,一般城堡会环林而建,但位置会相对偏僻,例如在悬崖峭壁之处,如此登上塔楼可尽情收纳低处风光。
    这座城堡华丽不足,古朴厚重又带着隐隐阴寒的感觉扑面而来,半圆形供人进出的拱门就在他们眼前。它带着许多狭小的窗口,以镂空玻璃工艺打造,其上绘有彩色的绘画,彩漆已经大半剥落,只隐隐看得出女子的形态。
    城堡?克里斯汀问了一句,声音没有太多起伏。